不敢高声暗皱眉(第2页)
【裴自炎:我要告到中央!我要告到中央!!狗日的江觉清拍戏耍流氓!揩他油!】
裴自炎除了震惊还是震惊!!
江觉清竟然公共场合对他揩油?!究竟~是有意?还是无意?
裴自炎虽然是男性,在这方面上接触不多,以至于并不是很敏感。
再加上,裴自炎前面主要是拯救角色,角色当然是有男有女,他大多数都是只拯救不救赎,或者只救赎不拯救,抛砖引玉,不会陪角色走到大结局,好多都是用完就扔,有时候还有拿命去拯救的。
所以,基本上都没有如此亲密的时候,大多都是意识流不说,裴自炎也仅仅只是走个流程罢了。
这个副本还是裴自炎第一次以主角的身份拯救主角,以至于,当时的裴自炎有些不知所措。
在这种方面上,而且还是公共场合,演员之间拍戏有意无意的触碰都是常事,基本上无人当真,裴自炎自然也没有厚脸皮到那种程度,敢去专门问问江觉清摸他是什么意思。
裴自炎感觉自己耳根发烧,脸上发烫。
可实际上,裴自耳根早已染上绯红,红的惊人。
江觉清低头,鼻尖蹭过裴自炎泛红的耳根,呼吸灼热,用只有他们两人能够听到的声音,靠近裴自炎耳畔,低声呢喃摩挲着裴自炎的名字:“裴自炎。。。。。。”
声音里带着压抑不住的沙哑与占有欲,手上的动作却带着几分小心翼翼的珍视。
裴自炎被江觉清这一声喊的骨头都酥了,不由得春心荡漾。
江觉清指尖划过裴自炎的凸起的美人骨、流畅的脊背、漂亮的腰线,贪婪地感受着这份真实的触感,仿佛只有这样,才能确认怀里的人是属于自己的。
江觉清压根就舍不得放手,力道收紧,恨不得将裴自炎揉进骨血里,从此以后,他们再也不分开。
。。。。。。。。
江觉清短暂的陷入回忆中,直到裴自炎的声音第二次传来,他才如梦初醒般抬眼,眼底未散的柔情蜜意还未来得及收敛,朦朦胧胧地覆在裴自炎身上,带着几分茫然的缱绻。
“嗯?你刚才说什么?”江觉清喉结滚了滚,声音还有些发飘,指尖下意识地收紧,仿佛还能触到裴自炎腰侧,隔着细腻的布料温度。
江觉清只觉得脸颊已经先一步泛起热意,显然魂魄还没完全归位。
裴自炎见江觉清这副魂不守舍,耳根泛红的模样,眼底的狡黠瞬间翻涌上来,骨子里的恶趣味被彻底勾起。
裴自炎倏然起身,动作轻得像一阵风,几步就凑到江觉清身边。
裴自炎微微俯身,唇瓣几乎要贴上江觉清的耳畔,温热的气息先一步笼罩过去。
“我说,觉清哥哥~”他刻意把这“觉清哥哥”着四个字咬得缠绵悱恻,带着点慵懒的缱绻,像春夜里弥漫的雾气,黏腻又勾人。
“你是在回味些什么呢?”裴自炎把尾音拖得暧昧遣倦,语气带着嗔怪,柔软的发丝若有若无地擦过江觉清的脖颈。
“是那个NG了三十一次,连台词都念不利索的龙桌吻?还是拍了二十七次才过,你抱着我就是不肯撒手的床戏。。。。。。。”
裴自炎故意顿了顿,一脸万般无奈,目光扫过江觉清泛红的脸颊,想起当时江觉清发烫的掌心按在他后腰,呼吸都乱了节拍,眼底的笑意更浓。
裴自炎打趣的问:“龙桌吻的时候,你躲什么呀,哥哥~?我都主动凑上去了,你却偏头不让我亲,是故意的,还是慌了神呢?好难猜呢?”
温热的气息随着裴自炎说话的话语喷在江觉清已经泛红的耳畔上。
裴自炎还故意往江觉清耳边轻轻吹了口气,带着玫瑰香的气流钻进耳道,江觉清只觉得那酥麻的痒意瞬间在耳畔蔓延开来。
江觉清听了裴自炎的调侃,又想起自己拍戏时的失态,自己也难以为情,感觉自己有些丢人,僵直了身子,羞于启齿,不敢动,活脱脱一副被人拿捏住了软肋的样子。
裴自炎将江觉清的动态尽收眼底,眼睛里盛满笑意。
裴自炎的声音又软了几分,带着点贱兮兮的笑意,调笑的问江觉清:“哥哥~当时我贴那么近,你敢说你没趁机摸一把我的腰?龙桌吻时你手抖得像不像话,连看我都不敢,床戏时,倒是敢掐我腰了,哥哥~你怎么这么口是心非呀~明明说不喜欢我,那为什么手又忍不住,怎么这么不老实呀~”
说完,裴自炎不等江觉清反应,便直起身退开半步,与江觉清保持着不远不近的距离。
那双漂亮的桃花眼弯成了月牙,狡黠地冲江觉清眨了眨,眼尾的红痣随着动作轻轻晃动,唇角勾起的弧度又纯又欲,整个人美得雌雄莫辨,活脱脱一只勾人摄魄的妖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