养宠可比记住家门钥匙去向麻烦得多(第2页)
“我们玩的不是回合制吗?宝可梦里不是这样的啊。”我努力闪躲模仿神乐的定春挥出的拳头,“你应该先纠结我的能力值,再看猜测我的属性,偶尔用不同系的技能削弱我的血量,然后在濒死时,我大喊‘为了我们的羁绊’撑住不死,最后丝血翻啊——!”
与此同时,桂低头看向银时,若有所思:“上电视?”
“对啊。”银时对他的老朋友毫不客气,“所以现在在特训,不过跟你这个通缉犯是唔啊——!”
突如其来的冲击力使我如旋转突进,如一百万匹力击打的棒球冲向一边的白色鸭子。
下半部分尖尖的我瞥见了始作俑者:被当香蕉皮的银时和踩到“香蕉皮”不慎滑倒痛击我的定春。
啊,是这样吗?要作为凶器被请去警局吃猪扒饭了吗?
在被白色布料包围的瞬间,我冷静地想。
无数走马灯涌入我不存在的脑子。
再见了,搭档。
再见了,万事屋。
再见了,我薛定谔的家人。
不想,白色鸭子被击退五米,脚下划出两道深深的痕迹,床单扬,腿毛现。他仅凭单手,就硬接下定春的一百万匹力。
旋转一周,运用了高超的卸力手法护住我的安全,如散开的床单接住疲惫的社畜灵魂。
微风吹拂,樱花舞。
[是你吗?小姐。]
白底黑字印入“心”里。他的嘴角留下鲜血,那点眼瞳让我莫名熟悉,陌生的白色鸭子一下变得面目清秀,熟悉的怀抱让我曾经的记忆复生。
我这个发光桃心不由得“怦怦”直跳。
“伊丽莎白!”桂慌张地冲上来,“你没事吧!”
[没事。]
原来他叫伊丽莎白吗?
[你呢?没事吧。]伊丽莎白让我依偎在他宽阔的怀中,[你跳得好快,是被吓到了吗?]
我恍惚着不知该说什么,被伊丽莎白放开后,呆呆地悬浮在原地。
直到大家围上来,直到桂和伊丽莎白离开,直到神乐碳带我回了万事屋捏着我上下摇晃:“噗啾,你终于迎来春天了吗?”
我这才缓过神,开始回忆:“那不是春天,是我还在宇宙漂流的某一天。”
银时瞧着二郎腿,一手卷起JUMP,一手扣着鼻孔:“喂,这里有人开始自顾自地陷入回忆了啊。”
我继续:“那时,四周很黑,黑得伸手不见五指,疯狂、绝望、无光、蝙蝠,一时间不知到底该选哪个比较好。”
无视新八“你本来就没有手”和“后面那段念白不是该在变身的时候念”的吐槽,我毅然继续:“只听‘轰隆’一声,我和他,如火星撞地球,陨石撞恐龙般,壮烈地相遇了。那时,他还不是伊丽莎白,我也不是噗啾。是命运、是悲壮的命运将我们相连!”
银时弹开指甲上的不明物体:“是是,然后你们就像宅男衬衫上的口红印一样明显了。”
我快速:“然后我不小心把他撞出飞船让他撞到另一个老大只的船上引发骚动又不小心撞到飞船的攻击键猛烈攻击一旁的船后就靠飞船的自动驾驶落在了地球上——”
我深呼吸,感慨地结尾:“真是感天动地的相遇啊。”
“别以为说得快就能掩盖你肇事逃逸的事实啊!”
神乐咬着醋昆布,一目十行地看着报纸,为我下定判决:“完全就是在回味阿鲁。”
我:“真是好心人啊,现在回想起来,我这颗坏心都在怦然心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