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努力后才发现银魂真的很难模仿啊(第2页)
直到三天前,我能出声了。
然后,我请求三人接下我的私人委托。
一个复杂、毫无头绪且绝对没有油水,只有一个“谜之生命体”的口头委托费和愿意作为家具抵债的委托。
结果——
“喂,噗啾,又睡着了吗?上班时间睡觉可是要扣薪资的。”我现在的老板银时,敲敲玻璃喊我。
——我被接纳了。
就在三天前,以“谜之生命体”的形态。被他们以漫不经心却踏实的方式,变成了万事屋的“家具”。
还得到了“噗啾”这一名字。
“我没有睡觉,旦那不准动我的薪资!”我义正言辞,“根据《自动贩卖机商品分类通则》,我目前属于地域限定特色饮品。从法律意义上讲,我有正式名。今后请称呼我为‘江户·限定·噗啾·心太特调咖啡’,并把N+1划到我账户上。”
“顺便一提,这个分类下面还有‘北海道咸味牛奶’和‘京都灵山泉水’。啊,真是充满了地方特色的工位划分。”
“好快的接受了设定!连工位都安排好了!你哪儿来的账户啊!最后对顺便一提又是什么?没人想知道!”
“等等,新八,神乐,还有里面那颗吵死人的桃心。”银时长叹,再次抬头一脸正气,“你们不觉得,我们陷入了巨大的哲学困境吗?”
新八警惕:“又来了吗?银桑?”
我顿时警铃大作。
银时指着我:“看,噗啾在里面,我们在外面。这层玻璃,隔开的是两个世界。强行打破玻璃,不就等于否定了她作为‘罐装咖啡’的社会身份和存在价值吗?这和那些不尊重员工职业选择的黑心老板有什么区别!”
“等等,旦那!这个身份是我刚才胡诌的,拜托不要上升到存在主义。”我果断跳墙,称诉衷心,“我的价值已经决定全部贡献给万事屋了,以家具的身份。”
“最没资格谈尊重的就是你啊银桑!而且她本来就不是咖啡。”新八一口难吐两槽,“你也是变脸太快了吧,为什么一定要当家具?”
银时置若罔闻:“所以,我们该尊重她的选择,让她以罐装咖啡的身份,完成被有缘人买走的青春浪漫。”
神乐碳恍然大悟:“我懂了阿鲁。我们等那个有缘人,然后打晕他把噗啾抢回来阿鲁。”
我豁然开朗:“原来是以这种方式贡献吗?没问题,神乐碳,我准备好了。”
“这根本不是尊重,是仙人跳!”
新八的吐槽真令人安心,一如既往的精准且无力。
最后,混乱场面以我的“对不起,请务必让我以完整的罐装咖啡形态,结束这段意外工作。”和预支到十五年后的一百二十日元工资告终。
银时捏着硬币,庄重地走到贩卖机前,死鱼眼熠熠生辉,让我相信玻璃那边是自由。
他对着投币口,无比真诚:“喂,贩卖机先生,我知道我家的家具给你添麻烦了。但是,能不能通融一下呢?你看,她虽然是个麻烦的红色桃心,说话还难听,但也是我们万事屋重要的……垫桌脚和压泡面的工具。没有她,我们家的定春级别灾难就无人处理了。拜托了,把她还给我们吧。”
在我“一长串交涉中是不是有人身攻击!”的控诉下,他投入一百二十日元。
——“哐当!”
一罐真正的、完全不相关的牛奶咖啡掉了出来。
我,依然卡在原地。
银时拿起牛奶咖啡,捂住脸:“啊,交涉失败。算了,至少有牛奶咖啡喝了。我们去找火腿子吧,新八,神乐。”
“噗啾!你真的变成MADAO特调了!”
“交涉个鬼,这根本没用吧!那不是噗啾也不是特调啊!”
“玻璃的那边是薪资小偷啊——不,神乐碳,你的噗啾还困在资本的囚笼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