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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献综述达人遭混合双打(第1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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观衡宗辖域首府中都内,天光朗朗,街巷井然,百姓安居乐业。

而此时的中都最富盛名的滕府,却是一派风暴临头的景象。

正厅内,滕九皋一脸陪笑地站在父母面前,脖子缩得跟鹌鹑似的。

“滕淇!你胆子倒是越来越大了!”沈棠一巴掌拍在扶手上,声音如雷。“都十八了,怎么还是一点规矩都不懂?”

滕九皋立马作出一副乖顺模样,低声下气道:“知错了,知错了,母亲息怒。”

“息怒?我可不愿动怒!你让我省过心吗!”沈棠一拍桌,接着火上加油,“你看看你,一天天不务正业,到处惹事生非。”

“你明知道现在该是滕竞的那个蠢丈夫守阵,你怎么还擅自改轮值表?啊?你怎么胆子比你爹都肥!你是不是就想看你娘丢脸?”她声调拔高,连屋脊上的鸟都被吓得扑棱两下飞走。

滕九皋继续低头,嘴角几不可察地动了动,没吭声。

沈棠越说越气:“你是成心让我难堪是不是?你知不知道,那滕竞现在笑死了!因为我的儿子竟不顾律令偷偷跑去改轮值表!你真是,把自己的把柄硬往别人身上送!你还偷跑去地神祠改轮值表?你当那是什么地儿?你知不知道你在那地方有留痕?你改得了一时,改不了一世?你以为别人都瞎?!”

一旁的滕伯礼终于插嘴搅合:“这哪是胆子大,是能力不够。那轮值表上改过的字压根就没抹干净……”

“你闭嘴!”沈棠怒火直冲脑门,“现在轮不到你落井下石!”

她再转向儿子,咬牙切齿:“你还当着陆家人的面演这出!你是嫌滕家不够丢人?那只鸡是不是你带进去的?你还睁眼说瞎话?”

滕九皋小声地嘟囔:“鸡是……鸡是祠堂里跑出来的,祠司亲口告诉我的!等过几天祠堂的结果送来您就知道了······”

沈棠眼角狠狠一跳,一脚踢翻了滕九皋面前的茶案:“你还敢狡辩!”

“娘!真不是我带进去的啊!不是我干的我不认!”滕九皋终于忍不住,朝母亲回吼。

“你冲你娘喊什么?平时坏事干太多,这会再狡辩也没人!”滕伯礼坐在一旁慢添火。

沈棠气得发抖,指着滕九皋的鼻子骂道:“你就不能让我省省心?那郎玄圭都告你多少次了?怎么他一出现你就丢人现眼?宗里宗外多少眼睛看着?你怎么就不能争口气!”

“要不是看你是北疆人出身,那郎玄圭早把你抓起来丢牢里了!你倒好,不知悔改还撒谎撒得理直气壮!我真是生错你了!”

滕九皋脸涨得通红:“我没撒谎!鸡真不是我带进去的!您要不信就自己去查啊!冤枉我算什么本事!”

沈棠一噎,滕伯礼也轻轻“啧”了一声,两人对视一眼,神色终于稍有松动。

“好,那鸡先不谈。你擅自篡改轮值表怎么说?嗯?”沈棠问。

见局势不妙,滕九皋一步步往门口挪。

沈棠冷笑一声,手一扬,厅门“哐当”一声合上。

“想跑?犯了错还想跑?”她转头看向滕伯礼。

滕伯礼眼皮一抬,起身便冲着滕九皋走来,抬手就去扯他身上的法器。

这不是第一次了。滕九皋调皮捣蛋惯了,沈棠夫妇自有对付他的一套:先扒光他身上所有法器,再关进灵力隔绝结界里暴打一顿,纯靠拳头讲道理。

但这回——

刚一碰到他,滕九皋反手一击灵光,猛地推开门,身形一晃,飞速往院中窜去!

“兔崽子!”滕伯礼气急,提步追了出去。

滕九皋三步并作两步冲向院中大树。滕伯礼则一个箭步冲上,抓住了对方后领。

但谁知这不孝子身高腿长,力气奇大,穿的又是一身滑得跟泥鳅似的真丝长袍。只听“唰”一声,衣袍被拽了下来,滕伯礼手里只剩下一团灰青色绸缎。

抬眼一看,人没了,真没了,消失了。

滕九皋,用木遁开溜了。

平泉岸边,风轻水缓,夕阳将两人影子拉得老长。

陆子白站在一块石板上,身边那位蠢姑爷笔挺地站着,手背在后,一脸憨诚地笑。

姑爷容貌俊美,浓眉大眼,鼻梁高挺,唇峰明显,睫毛浓密,是标志的北疆美男长相,难怪能入赘滕家。只可那姑爷惜神色木讷,说话也总慢半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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