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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章(第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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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时窈放在手中看了眼,还是摇头:“才不是呢,我那下面坠的是石青的络子,春桃亲手做的,跟这个不一样。”

说完,才忽然反应过来:“这既然不是我的,那不就是你的吗?安乐,你丢了那么久的玉牌找回来了?”

安乐也跟着愣了,后又想到什么,拎起裙摆就向马场跑去,可跑了几步却突然停下,立在了原地。

宋时窈看得莫名其妙,走到安乐面前,两人相视而立,宋时窈的手搭在安乐的肩上。

她歪下头,看向安乐低垂的目光:“安乐,你怎么了?”

安乐没有说话,眼神却有些涣散,不知思绪早已飘到了哪里去。

这样的状态实在奇怪,宋时窈搭在她肩上手紧了一紧:“安乐,这玉牌到底怎么回事,怎么会丢了这么久又突然出现?”

安乐终于回神,扯出一抹不怎么走心的笑容:“我,我也不知道,就是突然捡到了,本来还以为是窈窈你的呢。”

丢失已久的玉牌失而复得,或许高兴,或许忿忿于偷窃者的狡诈,但不论怎样都不该是安乐现在的反应。

宋时窈按捺着性子宽慰她,试图从她口中得知只言片语的真相,但安乐一直不肯提及。

良久后,实在没办法的宋时窈才看见了春桃和陆淮序的影子。

可走近一看,才发现他也不对劲,刚刚还笑着跟她吵架斗嘴的陆淮序不过一会的功夫脸就阴沉了下来,压着眉头的臭脸活像谁欠了他八辈子债。

宋时窈纳闷了,今天这一个两个的,怎么都不太正常。

本还想着跟陆淮序瞎吵两句转移安乐注意到宋时窈瞬间压下了这个念头。玩归玩,闹归闹,如今宋时谦不在京城,若是真把陆淮序惹生气了,往后闯祸了都不知道该拉谁背黑锅。

于是,分别前还气焰嚣张的宋时窈灭了火气,轻声细语地问他:“陆淮序,我的玉牌还在你那里吗?”

生怕语气再重一点就惹得他炸毛。

陆淮序视线定定地看着她虚以委蛇的神色,顿了一瞬,将东西拿出来递给她。

宋时窈欢天喜地地接过,却莫名听见陆淮序冷淡的一声自头顶响起:“呵。”

“……”

这声呵,是几个意思?

宋时窈难以置信地瞪了回去,这人怎么还蹬鼻子上脸的,但宽慰安乐要紧,宋时窈也没多废话,原封不动地给又他冷呵一声回去。

“喏,这个才是我的,这个应该是你的没错。”

宋时窈一手拿一个,展示给安乐看,两枚玉牌几乎一模一样,除过所坠络子的样式和颜色,寻不出任何差别。

安乐拿过属于她的那枚,指腹缓缓抚摸过去,遐思到某些事情,神情恍惚。

而旁边的陆淮序正面色不善地盯着她看,盯得让她直心虚。

宋时窈皱起眉头,移动步子去找春桃,下巴朝陆淮序的方向扬了扬:“说说,他去干什么了,脸色这么差?”

春桃也没多避讳,声音如常:“奴婢也不知道,刚才过去时只看见了陆世子和清远侯,不过两人并没有说什么。”

清远侯魏然,现在回想起来,在那时之前他们俩指不定就结了梁子,不过宋时窈竟然最近才察觉到。

安乐听完这句话,带着自己的玉牌便头也不回地离开,任凭宋时窈在背后如何喊她。

时至今日,宋时窈还是没明白那枚已经丢失的玉牌是如何神奇地出现在了马球场的花园中。

安乐没有回答她的问题,大雨依旧在下,雨水打上石阶,冲刷得发了白,三人互相紧贴着走向斋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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