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雾夜喝酒(第2页)
速度极快,略显敷衍。
在她将戒指放回盒子的瞬间,傅淮州拉住她的手腕,从她指尖捞起婚戒。
“手指。”
“啊?”
叶清语茫然抬头,不知他要做什么。
傅淮州垂眸,“戴不上。”
叶清语伸直蜷缩的手指,她嘟囔道:“我刚都试过了。”
“我没看见。”
傅淮州握住她的手腕,男人掌心的温热熨到她,促使她不得不注视手指。
他将戒指缓缓推进无名指中,动作慢条斯理,倒有些赏心悦目。
“礼尚往来。”
他说的是她帮他涂药,他帮她戴戒指。
戒指没有卡顿,顺顺当当戴进去,傅淮州观察缝隙,“是刚刚好。”
他抬眼,她低眸。
视线刚好撞上,叶清语心脏漏了一拍。
他的眸子是纯粹的黑,深不见底,比窗外的夜色更为幽长。
叶清语蜷回手指,转身穿上拖鞋,“我去给放包里,以防不时之需。”
一溜烟的功夫,人已经消失在卧室中。
放好戒指,叶清语重新躺回被窝中,睡在床的边沿,兵荒马乱的一个晚上结束。
翌日,南城久违放晴,温度持续走低。
叶清语穿上厚重的大衣,和傅淮州同时出门,两辆车同个方向。
刚到办公室,她问肖云溪,“0218案子哪天开庭?定了吗?马上过年了,法院怎么还拖?”
一宗因超速引发的命案,引发社会讨论的热度居高不下,竟拖到了年底。
肖云溪长叹道:“说等着,就在敷衍我。”
叶清语倒也理解法院,“法院压力也大,多少双眼睛盯着他们。”
但不代表她认同,“压力再大也不能一直拖,我们要给家属交代,给公众交代,如果用交通肇事罪掩盖一己私欲,谁还能安稳走在大街上。”
她怕的是大事化小小事化了,公信力降低,再想提升难上加难。
肖云溪赞同,“谁说不是呢?就是这个界定难啊。”
临近年底,又是一个加班夜。
叶清语向傅淮州报备,【我晚上加班。】
傅淮州:【好。】
安姨做好晚饭,四菜一汤,盛了一份放在保温桶中,对傅淮州说:“先生,太太有胃病,加班就不按时吃饭,等想起来食堂都没饭了,我装好给她送去,碗等我回来收。”
她没和先生相处过,担心他觉得她偷懒。
另一方面,则是老太太的嘱托,撮合两人培养感情。
傅淮州搁下筷子,眉心紧锁,“她有胃病?”
安姨如实回答:“对,有一段时间了,不按时吃饭就会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