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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7你想过我么(第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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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惟浑身绷紧,手指几乎掐进他肉里。半晌,缓过气来,嘴唇贴着他肩:“钟恒。”

他不应,也没空应。

许惟身上起了火,烧得她神志不清,只会叫他的名字。

钟恒速度放缓,又趴下来,在她胸口舔吻,随着那节奏,他额头汗珠一直滴,半晌嘟囔一句:“不想停。”

许惟的手指摸过钟恒汗湿的脸庞,从鬓角滑到头发。他的头发很短很硬,戳到她的手心。

他的动作突然又狠烈起来。

许惟咬紧的牙关骤然松开,喘息里夹着一声呻吟。钟恒抬起头,微微发红的眼睛看着她。他撞得十分用力。

许惟别开脸,视野里只有悬在半空的那盏白炽灯,她一直看着,汗流到眼睑,光影模糊。

敌不过他的体力,许惟腿已经在颤。他却突然退出去,揽着她转个方向,身体贴到她后头,扣住腰冲撞过去。

许惟一瞬间激烈颤抖。

他实打实用了狠劲。

“钟恒……”

求饶的话压在舌底。

……

时间过得无知无觉。

许惟的头脑越发不清晰,不知什么时候,钟恒动作加快了,他呼吸闷重短促,压抑的一切持续累积,在最后一刻延至顶峰,血液冲向一处,再难控制。

完全释放时,他搂紧怀里几乎**的女人。

白炽灯晕出昏黄的光圈,几只飞蛾无畏无惧地瞎绕。

许惟扯了扯身下湿泞皱巴的T恤,钟恒捉住她的手攥进掌心。

他脑袋挪到她颈后,喑哑着声说:“我忘了。”

“……什么……哦。”她知道了。

“……”

沉默了会,许惟说:“我刚来过月经,安全期,你不懂么。”

钟恒顿了一下,咳了声:“我又不是女人,搞不懂你们。”

“你不是有过很多女人?没做过?”

身后没回应,那道呼吸仍然在她颈边。

许惟盯着乌漆漆的床棱,淡淡地说:“骗我的?”

手上一痛。是他突然用力,惩罚似的攥紧了。许惟笑出一声,识相地闭上嘴。

“睡觉。”他恶狠狠地说。

赵则要送严从蔓下山,下午才能来。

钟恒得知这消息时一边愤怒地骂着“狼心狗肺、见色忘友”,一边拿着竹耙给阿婆晒谷子,翻一耙子骂一声。

许惟坐在小凳上笑得上不来气。

钟恒抬头剜她一眼。

许惟抿着嘴坐稳,给他竖大拇指:“晒得真好。”

早饭后,阿婆去村长家开会,钟恒和许惟去附近玩。今天天气不如昨天,早上太阳冒了头,这会时有时无。

他们上一次到乡下玩还是高中,高二春游,一班小孩带锅带米到山上野炊,走过田埂和堤坝,在大坡上放风筝。

许惟的风筝是钟恒做的,他上学上到高中功课越来越差,只有体育和手工从小学一直好。他做的风筝是只老鹰,巨无霸型,一只抵人家三只,占了好一片天空,霸道得就像那时候的他自己。后来一整个春天,班上男生群里掀起扎风筝热,追女孩先学会扎风筝,还得扎得大,飞在天上能把别人的比下去。

那只风筝被许惟放进纸箱,毕业时搁在外婆家的小屋里,准备以后来拿,现在已经不知去向。许惟走在田埂上想起这些,回头说:“你还会扎风筝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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