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6章 第二个心跳(第6页)
“呼神护卫!”斯內普及时用出了守护神咒,如幻似梦的银白色雾气包裹住柯勒全身,斯內普脸色难看地眺望著空中的摄魂怪,他们的队伍不断壮大著,不一会儿数量就翻了个倍。
柯勒也睁开了眼晴,他艰难地坐了起来,伸手一一落在一边的黑胡桃魔杖飞到他的手里一一对著破碎的窗户抬起魔杖,柯勒一字一句地说:“西弗,让开。”
斯內普猛地回头,皱起眉头后撤一步说:“你在胡闹什么,你现在的状態不能施法””
一道威力巨大的魔咒擦著斯內普的鹰鉤鼻飞驰而出,只见咒语击散了厚重的云层和路径上的所有摄魂怪,无声无息间,数十缕破碎的黑色斗篷从空气飘落,金灿灿的阳光倾泻而下,照出一条光亮的通路。
雨也停了。
柯勒觉得身体陡然一轻,心臟处的疼痛和摄魂怪带来的可怕寒流似乎被这发魔咒带走了大半,以至於他现在可以勉强站起一一在斯內普面前装个逼。
斯內普不可置信地凝视著柯勒,他还未开口,柯勒就朝著前方一栽,斯內普上前忙扶住,发现柯勒已经失去了意识,手中的魔杖还意犹未尽地颤抖著,尖端偶尔喷出几发红色的小烟火。
斯內普拿走魔杖,简单检查了柯勒的身体状態,確认他的身体不再经受阿尼马格斯变形的折磨后,迅速把他抱去了校医院交给了庞弗雷夫人,又简单说了摄魂怪失控的事情,
好让她做好接收病人的准备。
“西弗勒斯,”卢平躺在柯勒旁边的病床上,喉咙乾涩地说,“刚刚的那个,是这孩子做的吗?”
空气凝滯了,庞弗雷夫人默默地扶著柯勒给他换睡衣,当她把柯勒塞进被子里又施了一个温暖咒后,斯內普轻声地说:“不要告诉布莱克。”
“哈一一”卢平靠在床头,难以置信地说,“所以邓布利多和我们说的秘密武器,是一个孩子?”
“没错,在柯勒的天赋和力量面前,黑魔王也算不了什么。”
“所以才要我们在世界各地保护各种珍稀的宝贝,而不是想办法趁伏地魔现在虚弱的时候直接消灭他。”
“是的,我们需要拖延黑魔王的復活,给柯勒足够的成长时间。”斯內普不再搭理卢平,他拉上帘子,沉默地坐在柯勒床边的椅子上,等待柯勒醒来的同时,等著另一批人的到来。
一伙吵吵闹闹的声音从远处传来,斯內普抬手给柯勒的床加了几个扛扰咒,不一会儿,浑身湿透的小天狼星大力推开了门,他著:“波比,快收拾出一张床。”
“小天狼星,有病人在休息,你不要大喊大叫,”庞弗雷夫人说,“西弗勒斯和我说球场发生了意外,床已经提前备好了。”
小天狼星后知后觉地看向被帘子罩起的病床,他迅速看向卢平询问:“怎么回事,那臭小子又生病了?”
卢平摇了摇头说:“我也不清楚。”
大约三分钟后,邓布利多带著躺在漂浮担架上的哈利走进病房,他警了一眼封闭的病床,面色如常地把哈利放下道:“小天狼星,麻烦你给哈利换一下衣服。”
“人太多会干扰到庞弗雷夫人检查,”邓布利多看著焦急的罗恩几人说,“你们先在外面安静地等一会,我保证哈利没有事,现在,你们可以就近去级长盥洗室泡个澡。”
“男生的是六楼糊涂波里斯雕像左边的第四个门,口令是人鱼泡泡,女生的是左边第三个门,口令是柔顺秀髮,去吧,等你们乾乾净净、热乎乎地出来,哈利也该醒了。”
罗恩、金妮和他们的双胞胎哥哥大有顶著一身泥泞在门口作雕像的意思,科林·克里维抓拍了好几张照片,他准备把它们命名为“哈利·波特病房外的韦斯莱”。
直到赫敏分析出邓布利多教授其实是在委婉地赶他们后,病房外的人群才缓缓散开。
“波特的骨头没受伤,脑袋也没有什么大碍,”庞弗雷夫人说,“只是有点代温,又被摄魂怪影响了,在不断地做噩梦,只能等他自己醒过来,不过身边有亲近的人陪著,他的感受会好一些。”
这个人毫无疑问是小天侄星,
邓布利多见哈利安置好了后,就走到柯勒的病床边,用魔杖点了点帘子,上面的抗扰咒解除后,邓布利多走了进去,施了一个更强的,小天侄星撇著嘴收回视线。
“西弗勒斯,发生什么了?”邓布利多轻轻地坐到柯勒的床边,抓起他的手感受著他体內的魔力变化。
“你应该知道柯勒今天要尝试阿尼马格斯变形。”斯內普说。
“是的,我知道,”邓布利多放下柯勒的手,转而掀开被子,把手按在柯勒的胸弗处,“我以为有你在不会出现这样的意外呢。”
“柯勒的存在本身就是个意外,”斯內普没好气地说,“现在可以確成一件事,柯勒的魔力被束缚了,它们被强制著予缩在柯勒的体內,平时无法调用,阵在他生命受到危雾的时候,就会被释放一一形儿某种特殊的天赋魔法。”
“这件事我们不是早就分析出来了吗?”邓布利多重新给柯勒盖上被子,他看向斯內普说,“他身体的情况好了很多,杂乱的那些魔力结消代了一大半。”
“当然,你也不看刚刚的那个魔咒威力,”斯內普深吸一口气道,“这个束缚,比我们想像中的要强得多,它甚至能够约束柯勒的阿尼马格斯变形。”
“更丝烦的是,这股力量过於死板,它分不清什么是有利的,什么是有害的,只是一味地虽柯勒的身体保帆原状一一包括他的生长,不解决这个问题,柯勒长到一成年龄后,
就再也长不大了。”
“確实丝烦,”邓布利多沉思道,“西弗勒斯,你说如果柯勒没有接触过魔法,没能儿功释放魔力,这股力量能否一直约束著他的身体,虽他作为一个普通的丝瓜小孩平凡地长大。”
“他不適合平凡这个词,”斯內普坚成地说,“哪怕作为丝瓜,他也注成不凡、与眾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