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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章 轧钢厂酒仙韦东毅秦淮茹要介绍秦京茹给韦东毅(第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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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中海会意,上前一步,挡在韦东毅和摊主之间。他没有开口,只是伸出手指,轻轻点了点茶饼,然后摊开手掌,用眼神询问。

摊主是个乾瘦的老者,蒙著脸,只露出一双浑浊的眼睛。

他同样沉默,伸出三根枯瘦的手指,又蜷起一根,比划了一个“二”。

易中海在韦东毅耳边用气声说道:“说是老铁观音,三块钱一饼。这价……有点虚高,鸽子市里没准儿。”

韦东毅看著地上摆著的五块茶饼,没有犹豫,直接从兜里掏出三块钱递了过去。

易中海想拦,但摊主的手更快,枯瘦的手指已经捏住了钞票,迅速揣进怀里,同时將一块茶饼推到韦东毅脚边,然后低下头,仿佛眼前的一切从未发生。

易中海见状,也只能无奈地摇摇头。

韦东毅將茶饼用报纸重新包好,塞进怀里。

两人又在市场里转了一圈,再没发现什么值得出手的东西。

整个市场瀰漫著一种紧张压抑的气氛,让人待久了胸口发闷。

易中海使了个眼色,两人便沿著原路,悄无声息地退了出来。

回到四合院门口,易中海按照约定的节奏,轻轻叩了九下门板。

门閂滑动的声音在寂静的夜里格外清晰,阎埠贵那张精明的脸出现在门缝后,看清是他们,立刻打开门。

易中海又塞过去一毛钱,阎埠贵默契地收下,重新插好门閂。

整个过程,无人言语。

回到中院,两人在聋老太太屋外停了一下,看到里面灯已熄,便各自回屋。

韦东毅关上房门,插好门閂,这才打开灯,拿出那块茶饼仔细检查。

饼身紧实,顏色深褐,边缘虽有磨损,但没有明显的霉斑或异味。

他將茶饼带进超市空间,放在专门的茶叶储藏区,又拆开一箱现代包装的信阳毛尖,取出一小袋准备第二天冷泡。

简单洗漱后躺下,一看腕上的浪琴表,已近午夜。

困意如潮水般涌来,他赶紧关灯入睡。

翌日清晨,韦东毅刚推著自行车出院门,就见傻柱提著两个空饭盒,脚步匆匆地往外走,比平时上班早了不少。

“柱子哥,今儿太阳打西边出来了?这么早就去『顛勺?”韦东毅笑著打趣。

自从上次食堂傻柱主动搭话后,两人关係缓和了不少。

傻柱停下脚步,脸上带著少有的认真:“嘿,还不是托你小子的福!你弄回来的那野猪、狍子,还有羊,今天中午厂里搞大会餐!我们后厨今天就是打仗!天不亮就得去忙活。你小子行啊,”

他上下打量韦东毅,语气里带著点服气,“进厂才多久?本事不小!”

韦东毅这才想起昨天宣传科广播里似乎提过会餐的事。

“正好,”他拍了拍自行车后座,“我把厂里的吉普开回来了,捎上你和我爸(指易中海),咱们一块过去。”

易中海这时也出来了。

三人走到胡同口,韦东毅熟练地发动那辆老旧但擦得鋥亮的吉普车。

正值上班高峰,通往轧钢厂的道路上人流如织。

工人们穿著深蓝色的工装,大多步行,看到后面驶来的吉普车,都自觉地往路边让开。

韦东毅掛著低档,控制著车速,保持在三十码左右,缓缓前行。

易中海和傻柱不断跟路旁相熟的工友点头打招呼,韦东毅也点头回应著投向他的目光。

车子开进厂区,韦东毅先送易中海和傻柱到各自车间、食堂附近。

他则把车开到后勤部。

回到採购三科办公室,韦东毅走到自己桌前,拿出那袋拆开的信阳毛尖,往自己的搪瓷缸里捏了一小撮。

下楼去锅炉房接了半缸滚烫的开水,茶叶在热水中舒展,清香四溢。

他刚坐下,还没来得及喝一口,科里的同事们,包括一向稳重的老钱,都默契地围拢过来,目光灼灼地盯著他。

“这什么茶?太挺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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