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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章 灌醉许大茂和娄晓娥的曖昧碰撞(第6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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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可快点!菜凉了味就差了!”许大茂叮嘱道。

韦东毅先拐到易家,跟一大妈说了声晚上不用做他的饭,隨后回东耳房,用凉水扑了把脸,换了件乾净的汗衫。

想了想,又从超市空间里“取”出一瓶没有標籤的二锅头拎上,这才溜溜达达去了后院许家。

一进门,饭菜的香气就扑鼻而来。桌上果然摆著四菜一汤:一盘油汪汪的炒鸡蛋,一碟酱爆肉丁,一盘翠绿的炒青菜,还有一小碗飘著油的冬瓜汤。

最扎眼的,是中间那盘色泽酱红、纹理分明的滷牛肉!

这年月,虽然牛肉没有猪肉受欢迎,也没有猪肉贵,但不多见,绝对是稀罕物!

也就娄晓娥这样的家庭,才捨得也弄得到。

“东毅来了!快坐快坐!”娄晓娥繫著围裙,正端著一小碗米饭出来,见到韦东毅,温婉地笑了笑。

“晓娥嫂子,叨扰了。”韦东毅笑著打招呼,顺手把带来的酒放在桌上,“空手上门不像话,带了瓶酒,凑个热闹。”

许大茂一看那瓶子,眼睛一亮:“嘿!东毅兄弟讲究!快坐快坐!”

三人落座。

韦东毅看著满桌远超普通人家水准的菜餚,半是感慨半是试探地说:“大茂哥,晓娥嫂子,真是破费了!这院里,论日子过得滋润,还得是你们家!这牛肉,我都有小半年没见著了。”

许大茂一听这话,尾巴立刻翘到了天上,得意地呷了口酒,开始吹嘘:“这算啥?毛毛雨啦!你是不知道,哥哥我陪著厂领导招待外宾的时候,那才叫排场!什么山珍海味没尝过?这牛肉算个啥?赶明儿,哥再弄点更好的,请你尝尝真正的硬菜!”唾沫星子都快喷到菜里。

韦东毅心里暗笑,面上却连连点头,配合著举起酒杯:“那是!大茂哥可是咱厂的门面!招待所少了谁也不能少了您!我刚进厂就听说了,许大茂同志,那是海量!专治各种不服!来,敬大茂哥一杯!”

他仰头一饮而尽,动作豪迈,杯中酒却在入口瞬间,意念微动,悄无声息地转移进了超市空间。

许大茂被捧得飘飘然,也痛快地干了。

几轮下来,娄晓娥放下筷子,揉了揉额角,温声道:“你们哥俩慢慢喝,我有点头疼,先回屋躺会儿。”她对著韦东毅歉意地笑了笑。

“嫂子您快歇著,別管我们。”韦东毅连忙起身。

娄晓娥点点头,转身进了里屋。

许大茂巴不得老婆不在场,更方便他说话。他殷勤地给韦东毅“满”上,自己又灌了一大口,酒气上涌,舌头开始打卷,话题也终於拐到了正题:“东毅兄弟!痛快!昨晚……嗝……昨晚你那一手,太他娘的解气了!”

他凑近了些,压低了声音,带著醉意和亢奋,“傻柱那孙子!丫就是个头顶生疮脚底流脓的坏种!从小揍我到大!仗著有把子傻力气,横得不行!你那一摔,摔得好!摔得妙!摔得呱呱叫!”他兴奋地拍著桌子。

韦东毅不动声色地又“喝”了一杯,摆摆手:“大茂哥,不至於。我看傻柱昨晚是喝蒙圈了,才冲我动手。误会,都是误会。”

“狗屁误会!”许大茂喷著酒气,眼神却带著清醒的怨毒,“那孙子!装得人五人六,其实一肚子坏水!他那点肠子谁不知道?不就是馋秦寡妇那身肉嘛!你瞅瞅他,天天拎著俩饭盒跟献宝似的往贾家送!你打了棒梗,那不跟打了他亲儿子一样?这梁子,结死了!兄弟,你可得当心点,傻柱那货,记仇著呢!蔫坏!”

韦东毅听著许大茂借著酒劲疯狂输出对傻柱的恨意,心中瞭然。难怪傻柱在厂里名声那么臭,相亲屡屡受挫,背后怕少不了这位“宣传干事”的功劳。

看看桌上菜已吃得七七八八,许大茂眼神迷离,说话顛三倒四,韦东毅知道该撤了。

他又奉上几句恰到好处的马屁,哄得许大茂心怒放,再次“浮一大白”。

这一杯下去,许大茂身子一软,像个破麻袋似的,哧溜一下滑到了桌子底下,鼾声隨即响起。

“就这点量?”韦东毅看著桌下那滩烂泥,失笑摇头。

还吹牛陪领导千杯不醉?真是心里没点数。

他起身朝里屋喊道:“晓娥嫂子,大茂哥喝高兴了,您搭把手?”

娄晓娥闻声出来,看到丈夫的窘態,无奈地嘆了口气。

两人合力,费劲地把死沉死沉的许大茂架起来,拖进里屋扔到了炕上。

“嫂子,那我先回了。”韦东毅告辞。

“慢走啊东毅,今天……麻烦你了。”娄晓娥送到门口,低声道。

回到东耳房,韦东毅立刻从空间取出一瓶冰凉的矿泉水,“咕咚咕咚”灌了半瓶下去。

刚才在许家,光顾著“喝”酒和吃菜,嗓子眼乾得冒烟。

冰水下肚,浑身舒坦。

他刚想躺下歇会儿,小腹却传来一阵熟悉的紧迫感。

“妈的!”韦东毅低骂一声,认命地起身出门,走向那个四合院住户共同的噩梦——胡同口的公共厕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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