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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章 灌醉许大茂和娄晓娥的曖昧碰撞(第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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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挥挥手,带著一种不容置疑的威严。

看足了热闹的邻居们,议论著、唏嘘著,三三两两地散去。中院很快恢復了深夜的寂静,只剩下满地狼藉的月光,和那条早已僵硬的鯽鱼尸体,散发著淡淡的腥气。

韦东毅的目光在散去的人群中扫过,捕捉到了二大爷刘海中和三大爷阎阜贵的身影。

两人从头到尾都隱在人群后面,像两尊沉默的泥塑,一言未发。

韦东毅心下瞭然。

这四合院看似一个整体,实则暗流涌动,派系分明。

傻柱和贾家,向来被视作一大爷易中海的“势力范围”。

今晚这场闹剧,在他们眼里,不过是一大爷派系內部的“家务事”。

二大爷乐得看易中海焦头烂额,三大爷则更关心那没赚到的五毛钱跑腿费。

不插手,看戏,是他们心照不宣的默契。

人群散尽,一阵强烈的尿意才后知后觉地涌上韦东毅小腹。

他匆匆跟易中海打了个招呼,快步衝出四合院大门,奔向巷子深处那个臭气熏天的公厕。

解决完生理需求,他几乎是屏著呼吸逃也似的跑回中院。

刚踏进垂门,就看见秦淮茹还孤零零地坐在冰冷的地上,对著贾家紧闭的房门,肩膀微微耸动,压抑的哭声在寂静的夜里格外清晰。

韦东毅目不斜视,径直走向自己的东耳房。

两家刚撕破脸皮,无话可说。

身后,传来秦淮茹带著哭腔的拍门声:“妈……妈你开开门啊……”

屋內死寂一片。

过了许久,门才“吱呀”一声开了一条缝,露出小当怯生生的脸。

秦淮茹闪身挤了进去。

“谁让你打我孙子的?!你瞧瞧这脸!都打肿了!”贾张氏刻薄尖利的声音立刻从门缝里钻出来。

“妈!您没听见棒梗说的什么话吗?他当著全院人的面说下次还偷!人家要真报了警怎么办?他被抓进去怎么办?”秦淮茹的声音带著绝望的疲惫。

“我不管!反正不能打我棒梗!谁敢动他一根手指头,我就跟谁拼命!”贾张氏的声音蛮横依旧。

“行!您就惯著吧!使劲惯!”秦淮茹的声音陡然拔高,带著压抑不住的怨愤。

“棒梗是我们老贾家的独苗!我不惯他惯谁?惯你这个扫把星吗?”贾张氏的咒骂毫不留情。

屋內陷入一片令人窒息的沉默。

许久,秦淮茹疲惫的声音才再次响起,带著一丝冰冷的清醒:“一大爷今天的態度您也看见了。以后……怕是再也不会接济咱们了。”这才是真正戳中命门的话。

果然,提到这个,贾张氏的声音像被掐住了脖子,半晌才恨恨地啐了一口:“呸!这个老绝户!活该他断子绝孙!以前装模作样给点棒子麵,不就是想让我家东旭以后给他养老送终?现在认了个野小子当乾儿子,用不著咱们了,就翻脸不认人!黑心烂肺的东西!”

秦淮茹的声音带著认命的麻木:“一大爷那边断了就断了吧。好在……还有傻柱。”

她顿了顿,声音低了下去,像是在说服自己,“以后……我多想想办法,总能从他那儿多弄点……日子,总得过下去。”

门外的韦东毅无声地扯了扯嘴角。

傻柱?经此一事,傻柱还会是那个予取予求的傻柱吗?

他摇摇头,轻轻关上了东耳房的门,將贾家那点腌臢算计隔绝在外。

躺在床上,身体疲惫,精神却异常清醒。

公厕那令人窒息的恶臭仿佛还縈绕在鼻端。

一个念头无比强烈地冒了出来:必须想办法解决这该死的如厕问题!

他盯著糊著旧报纸的顶棚,思维开始发散。

等这个月工资发了,得跟乾爹商量商量。

易家旁边那个堆杂物的耳房,能不能腾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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