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第2页）

黎糖糖坐在梳妆台前，看着铜镜里的自己——身上穿着件藕荷色软缎寝衣，领口绣着细碎的白梅，洗髓丹与灵泉滋养出的肌肤在烛光下泛着莹润的光泽，原本清秀的眉眼添了几分柔媚，连指尖都透着淡淡的粉。

“姑娘，世子快过来了，您再喝点安神汤吧？”贴身伺候的小丫鬟青禾端来一碗温热的汤，语气里带着几分紧张。

她是柳氏特意派来伺候黎糖糖的，知道今晚是侍寝的日子。

黎糖糖接过汤碗，小口抿着。

安神汤她没真喝多少，早用灵泉水悄悄换了大半——她要保持清醒，既要配合萧承煜，又不能失了分寸。

毕竟俩人都是第一次，青涩是难免的，但她要让这第一次，成为萧承煜忘不了的记忆。

门外传来轻缓的脚步声，青禾赶紧退了出去，顺手带上了房门。

萧承煜走进来，身上穿着月白常服，墨发未束，比平日里少了几分书卷气的疏离，多了些烟火气的柔和。

他看到坐在床边的黎糖糖，脚步顿了顿，耳尖悄悄红了。

“世子。”黎糖糖起身行礼，声音放得轻柔，带着恰到好处的羞怯。

萧承煜走上前，伸手扶她，指尖碰到她的手腕，只觉得一片温软细腻，像触到了上好的暖玉。

他喉结动了动，避开她的目光：“不必多礼，坐吧。”

俩人坐在床边，一时无话，只有烛火偶尔发出“噼啪”的轻响。

萧承煜想说些什么，却不知从何开口——他自幼受的教育是端庄自持，从未接触过男女之事，此刻面对眼前娇柔的女子，竟有些手足无措。

黎糖糖看出了他的局促，主动轻声道：“世子今日在国子监，累不累？”

“还好，不过是温书罢了。”萧承煜顺着话头接下去，语气渐渐放松了些，“你在院里待着，可还习惯？”

“有青禾伺候，一切都好。”黎糖糖抬眸看他，眼底含着浅浅的笑意，“只是……往后要麻烦世子多担待了。”

她的眼神太过清亮，像含着星光，萧承煜看着看着，心就乱了。

他伸手，轻轻握住她的手，掌心的温度透过薄衣传过来，带着几分颤抖。

黎糖糖没有挣脱，反而微微收紧手指，回应着他的触碰。

就是这一个小小的回应，让萧承煜的克制瞬间破了防。

他俯身，小心翼翼地吻上她的唇，动作青涩却带着灼热的温度。

黎糖糖闭上眼，身体的本能让她微微迎合——洗髓丹早已重塑了她的体质，此刻肌肤相贴，连空气中都仿佛弥漫着淡淡的魅惑气息，勾得萧承煜愈发失控。

烛火渐渐燃尽，夜色渐深。

第一次的青涩与慌乱，最终都被汹涌的情意取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