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国近代教育的思想性发展和特质节选103(第2页)
[23]中文把大根写成萝卜,读luo-bo。
[24]铙钹形式的乐器。
[25]马褂,中国式的上衣,长袖,上半身的上装,在长袍上绣有鸟纹,原是满族的骑马服,流行于清代。
[26]日本语是“侣”。
[27]白金。
[28]根据笔者向叶椿遐先生的采访。
[29]此人是叶椿遐先生的叔父。
[30]沪,上海的简称。
[31]根据笔者向椿遐先生的采访。
[32]ApplibiaUniv。
[33]贡生,明清时代,在各省进行科举第一次考试合格者。
[34]张国良:《再记我所知道的陶行知先生》,载《行知研究》第2期,1984年版,第181页。
[35]AlettertoRusell。
[36]ApplibiaUniv。
[37]中村哲夫:《近代中国社会史研究序说》,日本京都,法律文化社,1984年版,第181页。
[38]舒新城:《中国近代教育史资料》中册,北京,人民教育出版社,1981年版,第417页。
[39]阿部洋:《中国近代海外贸学的开展——日本留学和美国留学》,载《国立教育研究所纪要》第14辑,1978年版,第7页。
[40]中村哲夫:《近代中国社会史研究序说》,日本京都,法律文化社,1984年版,第182页。
[41]根据“安徽省徽州府崇一私立中学堂毕业文凭”的署名。再者,这一毕业证书是1907年末授给张枝一。另外,就连AlettertoRussell也是“MrGibbs”。过去都说成是吉布森或吉布松,经确认应是Gibbs(吉布斯)。
[42]根据笔者向汪麦浪先生的采访。
[43]根据笔者向汪麦浪先生的采访。
[44]陶晓光:《追求真理做真人——纪念我的父亲陶行知》,载《文史资料选辑》第72辑,1980年版,第196页。
[45]根据笔者向汪麦浪先生的采访,并根据张国良的《再记我所知道的陶行知先生》。根据笔者向陈裕光先生的采访(1987年1月3日于南京汉口路陈先生家中)。陈先生与陶曾在金陵大学、哥伦比亚大学同学。
[46]根据“安徽省徽州府崇一私立中学堂毕业文凭”。
[47]张国良:《再记我所知道的陶行知先生》,载《行知研究》第2期,1984年版,第181页。
[48]根据笔者向汪麦浪先生的采访。
[49]张国良:《再记我所知道的陶行知先生》,载《行知研究》第2期,1984年版,第181页。
[50]张国良:《再记我所知道的陶行知先生》,载《行知研究》第2期,1984年版,第181页。
[51]陶行知:《堕落的白话文》《怎样写大众文》等,载《陶行知全集》第四卷(华中师范学院教育科学研究所主编),1985年版,第311-322页。
[52]张国良:《再记我所知道的陶行知先生》,载《行知研究》第2期,1984年版,第181页。
[53]现在,歙县的安徽省陶行知纪念馆已恢复展出。根据馆长程仁浩先生认定这一草书的手迹。
[54]根据“安徽省徽州府崇一私立中学堂毕业文凭”。陶与张枝一同学。另在ApplibiaUniv。中,像“TsongYiH。S。Hweichou,1906,1909,Diploma1909”这一概述是陶行知本人记下的,但这里有误。不用说履历有填空之嫌,陶像是有意记录似的。AlettertoRussell中写成1907年毕业、1909年进入金陵大学,另外,后面又说,陶自己于1909年到杭州。
[55]笔者根据向汪麦浪先生的采访。
[56]陶行知、刘佩宜:《一夫多妻之恶结果》,载《金陵光》第四卷第3期,南京,金陵大学,1934年版,第8-9页。
[57]笔者根据向吴树琴先生的采访(1987年5月12日,于南京市光华东街吴先生家中)。吴是陶(陶的前妻死后)的第二个夫人,学药学专业。陶创办育才学校时期,为陶行知和学生们的保健竭尽了全力。
[58]胡适著,中国社会科学院近代史研究所中华民国史研究室编《胡适的日记》,中华书局香港分局,1985年。这一日记中曾记有几次陶患病的事实。
[59]陶晓光:《追求真理做真人——纪念我的父亲陶行知》,载《文史资料选辑》第72辑,1980年版。
[60]李楚材:《陶行知青少年时期种种》,载《行知研究》第9期,1983年版,第22页。根据陶宏的回忆录部分。陶宏是陶行知的长子。
[61]AlettertoRussell。
[62]AlettertoRussel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