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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意在争胜(第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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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耿云志、欧阳哲生编:《胡适书信集》中册,960、963页。

[7]方利山:《胡适重审“〈水经注〉公案”浅议》,耿云志、闻黎明编:《现代学术史上的胡适》,128~138页。

[8]《治学方法》,欧阳哲生编:《胡适文集》12,143页。

[9]唐德刚译注:《胡适口述自传》,94页,上海,华东师范大学出版社,1993。

[10]唐德刚译注:《胡适口述自传》第6章注2,132~133页。

[11]《胡适日记》手稿本1930年12月6日。

[12]1922年11月6日鲁迅在《晨报副刊》发表杂文《不懂的音译》(二)中谓:“中国有一部《流沙坠简》,印了将有十年了。要谈国学,那才可以算一种研究国学的书。开首有一篇长序,是王国维先生做的,要谈国学,他才可以算一个研究国学的人物。”

[13]《胡适日记》手稿本1926年8月24日。

[14]《国学季刊发刊词》,《国学季刊》第1卷第1号,1923年1月。

[15]陈智超编注:《陈垣来往书信集》,96页。

[16]戴镏龄:《梁宗岱与胡适的不和》,赵白生编:《中国文化名人画名家》,413~414页。

[17]陈垣与胡适交谊尚好,一些学者对此颇有异议。1934年陈垣作《元典章校补释例》,请胡适作序,张尔田对陈垣说:“君新出书极佳,何为冠以某序?吾一见即撕之矣。”陈智超编注:《陈垣来往书信集》,407页。

[18]耿云志、欧阳哲生编:《胡适书信集》中册,920页。

[19]耿云志、欧阳哲生编:《胡适书信集》中册,884页。

[20]中国革命博物馆整理,荣孟源审校:《吴虞日记》下册,629页。该院正式成员限德国人,外国人只能做通讯会员。佛兰克1923—1931年任柏林大学汉学教授,这时已退休。

[21]耿云志:《胡适年谱》,200页。

[22]《追念逝世五十年的王静安先生》,《幼狮文艺》第47卷6期,1978年6月。蒋复骢在《追忆胡适之先生》中的描述有所不同,他说是福兰克主动提名胡适,“因为福氏读了他的许多著作,非常敬服。他认为中国人中最了解西洋文化者,现世纪的中国学者应当是认识现世纪的历史文化进步的学者,并不是抱残守缺、泥古不化的学究,也不是妄称沟通中西文化的先生。他事成之后,福氏写信与我,说明此事的经过,其动机则在‘九一八’之后,表示‘中国虽无武力,而有文化’,胡先生在学者的心目中,是代表着中国文化。”(《文星》第9卷第5期,1962年3月)虽然时间较早,但为纪念胡适而作,又在哀悼期间,似不及后来的回忆客观。徐中舒《王静安先生传》称:“当先生自沉之前,汉堡中国文学教授德人颜复礼(F。Jaeger)奉其政府之命,拟聘先生为东方学术研究会名誉会员,介上虞罗振常氏为之先容;书未发而先生死,惜哉。”(《东方杂志》第24卷13号,1927年7月)。戴家祥《海宁王国维先生》亦有此说。后戴氏《哭观堂师》附注称,德国汉堡大学中国文学教授颜复礼博士代表政府聘王国维为“东方学术研究会”名誉会员,聘书尚在途中,而讣告至,乃改致函唁(陈鸿祥著:《王国维年谱》,321页,济南,齐鲁出版社,1991)。此即蒋复璁所说北平图书馆季刊记载之事。

[23]耿云志:《胡适年谱》,193页。

[24]唐德刚译注:《胡适口述自传》,133页。

[25]《胡适日记》手稿本1929年2月26日;唐德刚:《“我的朋友”的朋友》,郜元宝编:《胡适印象》,26页,上海,学林出版社,1997。

[26]史语所档案元字4号之35,引自杜正胜:《无中生有的志业——傅斯年的史学革命与史语所的创立》,《中央研究院历史语言研究所七十周年纪念文集:新学术之路》,29页。

[27]《陈垣元西域人华化考序》;《王静安先生遗书序》,均见《陈寅恪史学论文选集》,506、501页。

[28]陈智超编注:《陈垣来往书信集》,410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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