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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东西无常(第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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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致徐勤等书》(二),见《康有为与保皇会》,106~107页。编者判定是函写于6月20日前,据内容应在此后。

[10]《致办事诸子书》(一),见《康有为与保皇会》,149~152页。

[11]1900年7月4日《致妙华夫人书》,见《康有为与保皇会》,174页。

[12]《致唐才常书》,见《康有为与保皇会》,142~143页。

[13]1900年6月27日《致叶湘南书》,见《康有为与保皇会》,138页。

[14]《井上雅二日记》,明治三十三年八月二十二日,见《乘桴新获——从戊戌到辛亥》,371页。

[15]1900年5月19日《陈国镛致谭张孝书》,见谭精意供稿,阮芳纪、黄春生、吴洁整理:《有关保皇会十件手稿》,载《近代史资料》,总80号,1992年1月。

[16]史扶邻:《孙中山与中国革命的起源》,丘权政、符致兴译,182页,北京,中国社会科学出版社,1981。

[17]1900年6月27日《康有为致谭张孝书》,见谭精意供稿,阮芳纪、黄春生、吴洁整理:《有关保皇会十件手稿》,载《近代史资料》,总80号,1992年1月。

[18]1900年8月11日《与同薇书》,见《康有为与保皇会》,177页。

[19]1900年9月3日《与同薇书》,见《康有为与保皇会》,183页。

[20]1900年9月20日《与同薇同璧书》,见《康有为与保皇会》,184页。

[21]1900年9月26日《与同薇同璧书》,见《康有为与保皇会》,185页。

[22]王树柟编:《张文襄公全集》,卷51,奏议51,光绪二十六年九月九日(1900年10月31日)《张之洞奏宣布康党逆迹并查拿自立会匪首片》,北京,中国书店,1990。余育之为香港日新银号及跑马地愉园主人,1895年兴中会起义时曾助款万数千元。见冯自由《革命逸史》,第3集,20页。

[23]《与同薇书》,见《康有为与保皇会》,182页。是函应写于1900年9月。

[24]1902年6月3日《致罗璪云书》,见《康有为与保皇会》,160页。

[25]转引自汤志钧:《自立军起义前后的孙康关系及其他》,载《近代史研究》,1992(2)。汤文判定是函写于自立军起义之前,但函中有“汉事可鉴”一句,应指自立军失败事。惠州起以后康于另一致邱菽园函中亦称:“今当绝意于东耳。且东事有外人窥伺,虽得而不易守乎?”(汉事可鉴)秦西即容闳,其于9月11日由日本航抵香港,随即赴英国办理外交。是函言及此事,则应写于此后。误判的关键,在于将“井上甚称林玉才”认作林圭。据11月26日康有为致邱菽园函:“林玉同办,井甚称之。”(杜迈之、刘泱泱、李龙如辑:《自立会史料集》,330页)林玉原为广西统军9将之一,后与版筑、三品等随梁炳光办粤事。井上,仍为梁炳光。据《井上雅二日记》,1900年8月他已有赴欧洲计划,10月24日曾到北京,随即归国。11月14日参加东亚同文会会议,次年4月赴欧,不可能在此期间南下广东,主持数月用兵大事。

[26]1900年11月20日《康有为致邱菽园书》,转引自汤志钧:《自立军起义前后的孙康关系及其他》,载《近代史研究》,1992(2)。是函仅署“廿九日”,据内容定为九月,即公历11月20日。

[27]《康有为致邱菽园书》,转引自汤志钧:《自立军起义前后的孙康关系及其他》,载《近代史研究》,1992(2)。是函提及惠州起义,应写于10月。

[28]1900年11月26日《康有为致邱菽园书》,见《自立会史料集》,330~331页。

[29]1900年11月20日《康有为致邱菽园书》,转引自《自立军起义前后的孙康关系及其他》,载《近代史研究》,1992(2)。

[30]1901年6月3日《与南海夫子大人书》,见《梁启超年谱长编》,261~263页。1900年梁启超到南洋时,邱、康关系尚融洽。后因财政问题,邱疑心于康,1901年更公开撰文自辨非康党,解脱“叛逆”罪名之外,更指责康结党欺人。(《北京群报》,1901-08-13)

[31]松冈好一:《康孙两党之近情》,载《东亚同文会第十三回报告》,明治三十三年十二月。

[32]井上雅二:《康有为访问记》,载《大阪每日新闻》,明治三十四年六月二十七、二十八日;《井上雅二日记》,明治三十四年五月五日、二十二日。

[33]1901年7月5日《康有为致谭张孝书》,载《近代史资料》,总80号,1992年1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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