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组织文史杂志(第2页)
[11]1939年1月7日通俗读物编刊社致朱家骅函。
[12]参见山根幸夫:《近代中日關係の研究——對華文化事業を中心として》,15~16页,东京,东京女子大学东洋史研究室,1980。
[13]1932年10月12日傅斯年致蔡元培[抄件],台北“中央研究院”历史语言研究所傅斯年档案。
[14]1945年8月17日傅斯年致蒋介石函。关于胡适的态度及表现,马叙伦《我在六十岁以前》的记述有所不同(103~105页,北京,生活·读书·新知三联书店,1983)。
[15]1937年4月20日傅斯年致王重民函。
[16][日]法本义弘:《東亞文化協議會設立の意義》,见《支那文化杂考》,229~237页,东京,国民社,1943。
[17][日]法本义弘:《東亞文化協議會設立の意義》,见《支那文化杂考》,247~255页。
[18]朱家骅档案301-01-06-202,文教协会卷。英千里,原档多处又作(或改为)蔡千里。
[19]葛信益:《沈兼士传略》,见晋阳学刊编辑部编:《中国现代社会科学家传略》第5辑,112页,太原,山西人民出版社,1985。
[20]抄1939年9月17日吴世仁□电。朱家骅档案文教协会卷。另参见《华北文化教育协会概况》。
[21]1940年1月27日郭若泉致叶楚伧朱家骅养电。
[22]1940年1月25、26日乔翔速致朱家骅有电、宥电。
[23]1940年1月31日朱家骅致乔翔远电。韩季通即沈兼士。
[24]1940年1月10日、11日秉禾致朱家骅。秉禾为沈兼士化名,于主教为于斌(野声)。
[25]1940年2月11日乔翔远致朱家骅电。
[26]1940年3月8日章毓庵致朱家骅江电。
[27]1940年3月11日朱家骅致元正之、章毓庵电。
[28]1940年5月8日朱家骅复沈兼士电。
[29]1940年3月7日葛方致朱家骅虞电。
[30]1940年4月15日郭若泉致朱家骅叶楚伧删电。
[31]中央秘书处抄北平市党部卯俭电(1940-4-28)。
[32]中央秘书处抄教育部函(1940-5-11)。
[33]抄中央秘书会计、机要处签呈(1940-5-14);1940年5月22日叶楚伧致朱家骅函。
[34]1940年8月16日沙孟海致朱家骅函。
[35]1940年8月11日郭若泉致朱家骅真电。
[36]1940年9月5日于复生致朱家骅歌电。于复生即王若僖新的化名。
[37]北京辅仁大学校友会编:《北京辅仁大学校史》,40页,北京,中国社会出版社,2005。
[38]1940年9月5日沈兼士等致朱家骅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