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篇 近代内地乡绅心态的史学启示(第2页)
[3]《退想斋日记》,1902年2月9日,1906年3月6日,105、148~149页。
[4]《退想斋日记》,160、105、117、142、128、120页。
[5]《退想斋日记》,130页。
[6]《退想斋日记》,1905年5月16日,140页。
[7]《退想斋日记》,1905年5月29日,141页。
[8]《退想斋日记》,149页。
[9]《退想斋日记》,170、174页。
[10]《退想斋日记》,1905年2月2日,138页。
[11]《退想斋日记》,153、158~159、151、162页。
[12]《退想斋日记》,1905年3月14日、1908年3月1日,140、167页。
[13]章太炎:《救学弊论》,转引自汤志钧:《章太炎年谱长编》,下册,760页,北京,中华书局,1979。据太炎所见,“学者贵其攻苦食淡,然后能任艰难之事,而德操亦固”。张之洞给学生以优厚待遇,意在劝人入学,但“学子既以纷华变其血气,又求报偿,如商人之责子母者,则趣于营利转甚……以是为学,虽学术有造,欲其归处田野,则不能一日安已。自是惰游之士遍于都邑,唯禄利是务,恶衣恶食是耻。”不仅不能任艰难之事,其“与齐民已截然成阶级矣”。由此看来,近代因读书人不返乡造成的城乡之别还要早于废科举,实始于兴学堂。
[14]《退想斋日记》,1906年4月14日,150页。
[15]《退想斋日记》,163、158、162页。
[16]《退想斋日记》,138、153页。
[17]《退想斋日记》,126、143页。
[18]李群:《杀人篇》,载《清议报》88期(1901年),见张枬、王忍之编:《辛亥革命前十年间时论选集》,卷一上,23页。
[19]《退想斋日记》,158页。
[20]对刘氏这样的儒生型乡绅来说,伦理是“维持天下万世之大纲”。他的日记一开始就讲伦理,最后结束时仍在讲伦理。在他看来,自古“伦理明则天下治,否则天下乱”。四十年代日本军队在中国“行其暴虐之政”,也是因为全世界都已不讲究伦理,“惟是行求利之法”。(《退想斋日记》,1892年2月13日,1942年8月19日,2、590页)从这个角度来分析帝国主义,其实也不无所见。
[21]《退想斋日记》,1906年3月10日,149页。
[22]《退想斋日记》,168页。
[23]《退想斋日记》,1906年3月19日,149页。
[24]《退想斋日记》,128页。
[25]《退想斋日记》,172~173页。
[26]《退想斋日记》,162~163页。
[27]《退想斋日记》,198页。
[28]《退想斋日记》,227页。
[29]北伐就是一个显例,参见罗志田:《南北新旧与北伐成功的再诠释》,载《新史学》,5卷1期(1994年3月)。
[30]余英时:《现代儒学的回顾与展望——从明清思想基调的转换看儒学的现代发展》,载《中国文化》,第11辑(1995年7月),1、15页。
[31]反之,也可以看出,从皇室到大臣的清季主朝政者所考虑的,应不完全仅是维护其统治(这当然是他们最主要的关怀)。有相当部分的变法措施,明显不利于家天下的统治,但在位者相信其有利于国家,故此得到推行。假如这些最终导致清室失位的政策真促进了中国的发展,对这些末世的改革者来说,也可算是求仁得仁,虽以悲剧告终,倒也不失为悲壮。这个问题涉及太宽,这里无法展开讨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