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第9页)
汗水从她额角滚落,滑过太阳穴,滴在他小腹上,烫得惊人。
下身被撑到极限的胀痛感混着异样的饱胀,像要把五脏六腑都顶得移位。
熊爷舒服得低哼一声,左手猛地拍在她臀上,清脆一声。
“再往下,全吞进去。”
玉梨哭着摇头,却还是听话地抬起又落下,每一次都比上一次更深一点,更痛一点。
她的动作像受伤的鸟在扑腾,明知道翅膀早断了,却还在用最后的力气往那团火里撞。
旗袍绸缎被汗水浸透,贴在身上,勾勒出她细得可怕的腰和剧烈起伏的胸口。
每一次坐下,那根东西就狠狠顶到最深处,像要把她钉死在他身上。
最后一次,她几乎是用尽了全身力气,狠狠往下一坐。
终于,整根没入。
那一刻她整个人都僵住了,嘴巴大张却发不出声音,只有眼泪疯狂往下掉。
她低头,看见自己小腹微微隆起一个可怖的弧度,像被异物强行撑开的痕迹。
痛,疼得她眼前发黑,可更深处却涌上来一种近乎扭曲的满足。
熊爷终于满意地叹了口气,左手掐住她后颈,把她按下来吻。
不是吻,是啃咬。
牙齿撞在一起,血腥味在两人嘴里炸开。
玉梨哭着,颤抖着,开始自己动起来。
每一次抬起,每一次落下,都像在亲手把自己钉上十字架。
可她越痛,越动得卖力。
因为只有这样,她才能在剧痛的缝隙里,看见成心的脸,听见成心温柔地说一句:
“没关系,玉梨,我抱着你。”
哪怕那是假的。
哪怕下一秒就要碎成齑粉。
哪怕她已经亲手把自己,彻底送进了地狱。
她宁愿烂在这里,也不愿意回到没有爱的真空里。
熊爷的左手像铁钳,五指深深陷进她右臀的软肉里,指节发白。
那只手是她这辈子见过最丑最粗糁的手,虎口一道旧刀疤,掌心常年握枪留下的厚茧,像砂纸一样磨得她皮肤生疼。
可就是这只手,此刻成了她唯一的锚点。
他先是掐着她臀肉往下一摁,逼她整个人彻底坐死在那根东西上。
玉梨的喉咙里迸出一声短促的、像被踩断脖子的尖叫,子宫口被顶得变形,剧痛像一柄烧红的钩子从下腹直钩到喉咙。
她本能地想逃,腰往后缩,却被那只手死死钉在原地,臀肉在五指间挤出青白的沟壑。
“想跑?”
熊爷的声音贴着她耳廓,带着烟草与血腥的热气,“老子还没开始。”
下一秒,他开始动了。
不是人该有的节奏,是野兽,是复仇,是惩罚,是要把她骨头一节一节撞碎。
左手固定她的臀,像固定一块待宰的肉,腰胯却猛地向上顶撞,每一次都又狠又深,像要把她整个人从下往上串起来。
啪、啪、啪、啪,肉体相撞的声音闷而沉,在包厢里炸开,像有人拿皮鞭抽在湿布上。
玉梨被撞得不断前倾,又被拽回来。
她的脊背弯成一道濒临断裂的弓,旗袍绸缎彻底裂开,乳峰弹跳出来,在暗红光里晃出惨白的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