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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时窈承认了在那边有客户之后方栩然就开始了疯狂扣字模式，机关枪一样哒哒哒扫射个不停。

【时窈：你在阴阳怪气吗，我业务范围广你第一天知道？】

【时窈：你觉得这个时代有谁能被真正没收手机，除了进局子的】

【时窈：确实很有钱，没钱的人不会找我合作】

被时窈回刺了一通，方栩然收敛了不少。

【方栩然：不好意思姐姐，我没有阴阳怪气，我就是……哎呀我就是有点好奇！】

【方栩然：毕竟我是你第一个客户，之后你的两个客户也是我帮你介绍的，我以为你合作的人我都会认识……】

发完之后见时窈一直没回，他又冒了一句，

【方栩然：有钱就好，我就是担心他赖账，白嫖姐姐的功劳】

【方栩然：[猫咪卖萌。gif]】

看着方栩然故意讨巧的回复，时窈又轻嗤一声，忍不住摇摇头。

【时窈：没有怪你的意思，就是觉得你的反应好像有点过于激烈了，有点好奇而已】

【时窈：我还会有更多客户的，不用奇怪】

【时窈：不过很感谢你对我生意的支持，以后也会给你打折的】

【方栩然：好的姐姐】

【方栩然：我也会努力给你介绍更多客户的！】

【时窈：嗯，谢了】

发完最后这句之后，对面就没有再回复，时窈干脆收起手机，接着瘫在床上看刚刚没看完的电影，脑袋里乱七八糟。

刚刚才定好的明天回剧组现在又得取消了，幸好她还没给前台打电话说退房。

看了一眼微博和绿瓣，两边都没有提到导师合作舞台的事，这条消息还是完全保密的状态，除了节目组没人知道。

关于这个舞台录制，她准备接着用站姐的身份，在外面拍拍图就行，不出意料的话这个舞台估计门票会很少很少，因为不需要投票，之前第一季录制的时候是临演出一天前才在官网上抽票。

结果最后还没抽完，直接给线下的站姐送了不少。

这回多半也是。

虽然时窈可以搞到工作证，但想了一下还是放弃了，搞到工作证就意味着得进内场工作，到时候真就和那三人抬头不见低头见了。

想象了一下那场面，时窈觉得很惊悚，果断放弃。

时窈纠结了一下，最终还是选择去提醒了一下线下认识的那几位站姐，让她们暂时别离开，但是没说具体有什么情况。

好在对面也很理解，知道这些内部消息不能随意外穿，时窈能提醒已经是非常好心。

最后欣赏了一眼主页那条直拍的数据，确定依旧没被官方gank，时窈关掉了屏幕。

结果刚关掉的下一秒，手机就弹出一个新语音电话。

是方栩然。

又是他！

“又怎么了我的大少爷？”时窈无奈地接起电话，声音里满是疲惫。

方栩然似乎也觉得这样短时间频繁联系有点不好意思，说话扭扭捏捏的：“姐姐你睡了吗？”

时窈木着脸：“你不打电话的话我就睡了。”

其实并没有。

方栩然：“！”

方栩然：“对不起姐姐，我就讲一小会儿。”

他声音里带着少年气的焦急，和一丝不太明显的依赖：“我就是突然要去一个完全不熟悉的综艺，有点紧张，想着你熟悉这里，就问点情况什么的。”

时窈：“你为什么不问裴子宣，他还录过一整季呢，还飞行过好几次，不比我更熟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