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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窈一修就是好几个小时，她不喜欢套用模板，把所有图都用同一个参数，而是根据图片的光线视觉选择最适合的调试参数，还对其中几张视角不太正的图片进行了调改。

等她从空间出来，外面也过去了将近一个小时。

时窈打开微博将第一组图片排列好，带上话题发进超话。

她的微博蹲守着不少催促发图的小粉丝，刚一发出去转发评论就蹭蹭往上涨。

时窈打开应许超话检查了一下，发现在她之前已经有十二位站姐发了预览图，发正片的也有四位。

第一个发预览的站姐转发已经破万，看发布时间应该是公演刚散场对方就发了预览。

她又翻了其他几家热门练习生的超话，里面也都有不少站姐发预览图或者正片，但是首发时间最早的，还是应许那个站姐，其他人都比那位要晚个十来分钟。

这速度可真够卷的。

时窈合理怀疑这些站姐随身带着电脑和便携式信号增强器，公演刚结束就冲门口把图给发了。

场馆周边通常都会安信号屏蔽器，免得中途有偷带手机进去的人偷跑消息。

也就这些装备齐全的站姐能这么快见招拆招了。

应许你现在是真的红了，都有人为你带信号增强器，只为了抢下首发预览的位置。

抢首发不是什么稀罕事，尤其是在人气选手这里，所有粉丝都知道今天录制公演，里面人录了一整天，外面人就嗷嗷待哺一整天。

里面信号不好没法及时传消息出来，外面的粉丝就一直蹲守着，时刻刷新微博绿瓣，唯恐错过最新消息。

可以说这种时候第一个发预览图的站姐就是万众瞩目，不止被发图的那位练习生粉丝会关注，其他家蹲守一整天的粉丝也会涌过来。

而且发图速度和人数，也能体现出一位练习生的真正人气。

谁的站姐最多、谁追线下的人多、谁家站姐审美好技术好，这些都是秀粉之间相互攀比的内容。

发图人数、发图时间、图片质量，这些和练习生的真实人气基本成正比。

追线下的人越多代表一个人的死忠越多，这基本是秀粉之间不言而喻的共识。

一公时期门票大多被发给了媒体，进去的粉丝不多，站姐更是寥寥无几，只有那几位赛前就人气高的选手有站姐成功进场，那些主题曲或者开播后才开始吸粉涨人气的，就只能略输一筹。

但是站姐们也不会束手就擒，虽然没能进去，但她们可以买图。

从第二届开始，节目组就会有自己人拍舞台公演照，转卖给无法进场的熟识站姐，这属于灰色地带，拼的就是人脉。

所以一公时期那些热门选手基本都有公演照，只不过数量不多罢了。

一公因为前置条件问题，不太方便比站姐，到了二公各家都摩拳擦掌，站姐们发图后立刻开始拉表，审判谁的人气最真实，谁的人气比较虚。

截止到时窈发图那一刻，应许暂时位列第一，而且小壁后面的人，排名第二的练习生有十个站姐发图，比应许少两个。

应许的人气暴增第一次切实展现在众人面前，给了大家实感。

他确确实实人气飞升了，不是昙花一现，也不是嘴上口嗨，他的死忠唯粉以十分可怖的趋势每日飞速增长中，二顺时他坐上出道位也不会有人质疑。

或许他刚刚冒头的时候还有几家大热练习生的粉丝想要防爆他，但是后续那条视频爆成那样，连带着整个节目都破圈，即使有想法也只能打消。

至于现在，已经没有人能阻挡应许的飞升脚步，他已经切切实实跻身进人气上位圈。

出道位，又少一个。

时窈那组图很受欢迎，虽然她发的并不算早，但是精度是目前已发的所有图中最高，还有几张对视图。

在时窈的修改下，背景色被调得更暗，更显得应许的眼神勾魂摄魄。

不出一小时这组照片就转发破万，应许超话里新发帖的粉丝一水儿都换了新头像，全是时窈那组图。

而时窈的站姐账号，也涨了好几万粉丝。

……

程牧之回到家，脑子里一直环绕着刚刚方栩然跟他说的话。

他们俩的保姆车刚好停在了同一个地下车库，取车的时候又碰上了，程牧之心里记挂着刚刚桌上没能得到答案的问题，于是又抓着方栩然问了一遍。

结果方栩然把时窈大夸特夸了一通，简直是吹得天上有地下无，说她样样全能、业务能力好、什么都会什么都擅长，听得程牧之满脑门黑线。

结果坐上车又听到来自经纪人的冲击，试镜结束他让经纪人去查一下时窈为什么会在这个组，经纪人查完跟他说，这个组就是因为有时窈才能建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