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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吧。”抓好了药,魏楹老神在在的说道。
出了药铺的门,沈寄道:“这里、这里”
“这是人家报恩呢,咱们给他这个机会。”
哼,用他的大夫、用他的药,治好了自家媳妇的宫寒。
然后给自己生大胖小子,这笔账魏楹还是会算的,也绝不会在这个事情上犯轴。
只是,这种做法都有点冒傻气了吧。
还真不像朝臣口中某个英明王爷做出来的。
其实这倒是他俩想差了。
这个药铺不是岚王弄的,是凌云的徒弟开的。
沈寄和魏楹没有隐瞒,消息很快就散布开了。
最后,各房还是悄无声息的。
毕竟,魏楹只是把他母亲的骨灰寄放在庙里,又不是埋进了祖坟里。
也没有他们说话的余地。
只是,都那么多年了,从哪里找回来的呢?
这样的事当然引起了一部分人的惊惧,二老爷自然是其中之最。
可是当初可是人证、物证俱全,族里公议通过的。
即便魏楹能推翻当年的判决,也不能对他动手才是。
除非他真的查清楚了。
可是,当年的知情人都已经灭口了啊。
“还有一个人。”二夫人出声道。
当年夫婿偷小妈,她也恨得牙痒。可是还是不能不帮着他掩饰。
昧着良心把平日里相处得不错的大嫂置之死地。
“你说老总管?”
“没错,公爹还在时他就回老家了。沈寄派人去找过。”
“不是没找到么?”
“谁知道到底是真没找到还是假没找到。”
这天,沈寄坐在窗下给魏楹做袜子。
她现在也没办法多过问铺子上的事。
好在之前也全是庞管事一力承担起来。
如今洪总管从京城过来,将宅子的事都揽了过来。
他可以一心扑在生意上,也免了后顾之忧。
魏楹昨日起就上族学里教书去了,与其在家里闭门守孝不如找些事做。
他虽然挂了族长之名,但是早已说好除非是事关宗族的大事四老爷要与他商量,其他事他都不发表意见。
想来想去,便教书去了。
他是探花郎,才学自然是不必说的。
而且用他的说法,从前为族里做的事太少。
如今人既然回来丁忧,便想力所能及的多做一些。
那些族老族人自然很是高兴。
下一代才是宗族兴旺发达的保证。
如今探花郎肯去教书,即便只有一年,那也是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