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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说这个话还真是意有所指的很明白啊。
马夫人斥道:“吃点心都堵不住你的嘴。好生看着牌吧,小心把铜板都输没了。”
今日她做寿,铜板自然是都长了脚的往她那里去。
好容易熬到散席,沈寄出门就呼累。
魏楹伸手意思、意思的在她肩膀上捏了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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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这些t?人的想法比京城的贵人们直接多了。像是那位贺家千金,她到底在想什么,我始终都没法参透。”
魏楹抬了下眼皮,“她么,最近死了未婚夫婿。”
他和徐茂有书信往来。
徐茂是个享清福的闲官,时不时的就往京城去参加各种聚会。
有不少官方小道的消息在信里告诉魏楹。
他坚信魏楹迟早是可以回京的。
魏楹没事时也挑些能讲的京城的消息说给沈寄听。
沈寄愕然,“这么惨?”
女子死了未婚夫婿在现时是很凄惨的。
也许她就此就没了嫁人的资格,毕竟谁不怕被克啊。
就是林子钦那么好的家世,摊上克妻之名,也只能降格以求娶了林侯爷下属的女儿。
可是男子可以低娶,女子历来却是高嫁或是嫁给门当户对的人家。
贺小姐就是要降格以求,男方却是怕担上趋炎附势的名声啊。
“你不用为她犯难。贺大学士门生满天下,自有不怕事的主。”
“嗯?”
“七皇子言自己是天潢贵胄命硬,请旨风光娶她做了侧妃。贺家满门对他是感激涕零呢。”
这位七皇子倒是处心积虑,考虑深远啊。
“我明日起就要离府和林校尉一起去剿匪。你自己在家多小心。马夫人那里,要去一定得带上老赵头。”
魏楹去倒不是跟着去拼杀,是调度府衙的人力、物力协助。
可是这一趟也凶险得很。
今日在马知县席上算得上是觥筹交错,就不知是谁的送行酒了。
“你才要多当心。如果事不可为,咱们就从长计议吧。”
“等不了,马知县不会给我足够的准备时间。放心吧,我身边有老赵头训练出来的管孟、刘準等人护着,不是那么容易出事的。”
送了魏楹出门,沈寄在家一直坐卧难安的。
只有那次他蒙冤入大理寺大狱的担惊受怕可以比拟。
也没了和马夫人等人虚以委蛇的心思。只称病在家不出,笑骂由人。
魏大娘劝她一起出去走走。
说魏楹只是去剿匪,而且又不是直接去跟人打生打死,只是调度粮草补给等,让她不要过于忧心了。
沈寄和魏楹都没敢把马知县想借这次剿匪把魏楹弄死的事告诉她,沈寄此时自然也不会说。
魏大娘劝她去县城里的寺庙拜佛,说那里香火旺、菩萨灵。
沈寄可没有求个签、问个卦说魏楹是做大事的,福大、命大、造化大就放心了的心理素质。
“姨娘,魏大哥临走叫我少出去走动。我也没那个心思。不如你一个人去求菩萨吧。”
魏楹是怕他有个万一,马知县的小舅子这类人物真的对沈寄下手。
为此,他之前还给胡胖子写了封信去,算是把人托付给胡胖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