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污染(第4页)
炕席上,两具被欲望蒸腾出细密汗珠的身体,如同水草般交缠。
泰迪娘仿佛已经厌倦了这无止境的前奏与隔靴搔痒般的亲密,她带着一种破釜沉舟的决绝,缓缓分开了与罗隐那如同磁石般吸附在一起的、不断交换着唾液的唇瓣。
她的眼神迷离如同蒙上一层水雾,呼吸灼热而急促。
她伸出那双带着劳作的粗糙痕迹却异常温热的手,紧紧抓住罗隐那只尚且稚嫩、却充满了侵略性的手,牵引着他,一同缓缓地向后倾倒,最终双双跌落在硬实的炕席上,发出沉闷的声响。
泰迪娘仰面躺着,微微喘息着,目光如同黏稠的蜜糖,胶着在罗隐那张因亢奋而涨红的年轻脸庞上。
她深深地看了他一眼,那眼神里混合着一种近乎母性的纵容,以及一种即将彻底沉沦的、带着献祭意味的疯狂。
接着,在罗隐灼热的注视下,她做出了一个极其大胆而放浪的举动。
她伸出双手,绕过自己那并不丰腴的大腿,用手掌牢牢托住了自己的腿弯,然后,用尽腰腹的力量,将自己的下半身,朝着罗隐的方向,缓缓地、却又无比坚定地……掰开!
一个充满了原始诱惑与不堪风情的、双腿大大张开的“M”形姿势,就这样毫无保留地、赤裸裸地呈现在了罗隐的眼前。
那片幽深、黝黑、散发着浓郁刺鼻气息的三角地带,如同一个散发着腐熟芬芳与危险信号的沼泽,彻底暴露在昏暗的光线下,等待着最终的探索与征服。
罗隐瞪着双眼,胸膛剧烈起伏,喘息声粗重得如同一个罹患了严重肺痨的病人,每一次吸气都仿佛用尽了全身的力气。
他被眼前这具毫不设防、主动献祭的成熟女体刺激得血脉偾张,再也无法忍耐!
他快速地、几乎是手脚并用地凑了过去,双膝“咚”地一声跪倒在泰迪娘大大张开的双腿之间。
他那根尚且白嫩、却因极度兴奋而青筋微凸、昂然挺立的稚嫩男根,顶端那湿润晶莹的龟头,如同蓄势待发的蛇首,颤抖着,悬停在离那片气味浓郁、毛发凌乱的“沼泽”入口,仅有一指之遥的地方。
灼热的吐息与那蒸腾上来的、混合着腥膻与尿骚的原始气息交融在一起,营造出一种令人头晕目眩的淫靡氛围。
泰迪娘的目光,不由自主地、带着一种近乎病态的痴迷,落在罗隐胯间那根与她丈夫和儿子都截然不同的、白嫩干净、如同初生莲藕般纤秀的男性器官上。
看着这属于“小男人”的、尚且纯洁的象征,如此直勾勾地、目标明确地对准着自己那乱糟糟、散发着不堪气味的、最私密也是最“肮脏”的部位,她的脸上,刚刚稍有消退的红潮再次汹涌袭来,红得仿佛要滴下血来!
她的眼神深处,飞快地掠过一丝极其复杂的情绪——有难以掩饰的贪婪,有一种想要将这件“洁净物品”彻底玷污、打上自己烙印的自私欲望,还有一种……长期压抑后终于得以释放的、扭曲的成就感。
她喘着粗气,声音沙哑而带着一丝勾魂摄魄的颤音,如同魔鬼的低语,在罗隐耳边响起:“豆丁……告诉婶……婶这里……是不是……特别骚?骚得让你受不了?”
罗隐被这直白而粗俗的问话刺激得浑身一颤,他用力地点着头,喉咙干渴得发不出清晰的声音,只能从齿缝里挤出破碎的回应:“骚!骚得要命!骚得……骚得我心口发慌……像有一百只爪子在挠……”
听到他这毫不掩饰的、带着少年人直白欲望的回答,泰迪娘的脸上竟浮现出一抹奇异的光彩,像是欣慰,又像是自嘲。
她凑近罗隐的耳朵,用一种分享惊天秘密般的、带着羞耻却又隐隐自豪的神秘语气,低声呢喃道:“婶告诉你个秘密……婶啊……平时撒完尿,都是直接提上裤子就算完事,很少……很少像那些讲究人一样,找东西擦一下那里……这经年累月的……就……就积下这股子洗不掉的味道了……你要是……要是真进来了……你那白白净净的‘小家伙’……怕是……怕是要跟着婶一起……一起变骚了……你怕不怕?”
这话如同最烈的催情剂,混合着那扑面而来的、真实而粗砺的体味,狠狠地冲击着罗隐的感官!
他非但没有退缩,反而更加兴奋!
他腰部微微前送,将那颗白嫩的龟头,精准地、带着不容置疑的力道,抵在了泰迪娘下体那处早已湿润泥泞、不断翕动的嫩红色媚肉入口处,将那两片黝黑小巧的阴唇挤压得向两旁翻开。
他俯下身子,带着一种与他年龄不符的、流里流气的挑逗,在泰迪娘那微微张开的、带着温热气息的唇上,重重地亲了一口,语气轻佻却又充满了占有欲:“没关系……我的好婶婶……这点‘骚’味,算个啥?正好……侄儿我用这‘二弟’,给您那里面……里里外外、上上下下,都好好地……‘擦’一遍!保准给您‘擦’得干干净净、舒舒服服!怎么样?”
泰迪娘被他这番混账又大胆的挑逗话语,说得气息猛地一窒,随即如同涟漪般紊乱开来。
她眼神中的最后一丝挣扎也彻底消散,化作了一滩柔情似水的、完全接纳的春水。
她伸出粗糙的手,轻轻抚摸着罗隐汗湿的鬓角,声音软得仿佛能掐出水来,带着无限的依赖与托付:“豆丁……真会疼人……还想着帮婶‘擦’……婶谢谢你了……那……那婶这副身子……今晚就……就全都交给你了……随你怎么……‘擦’……”
罗隐闻言,深吸一口那混合着霉味、汗味与她下体浓郁气息的空气,仿佛要将这罪恶而刺激的味道深深烙入肺腑。
他腰部肌肉绷紧,开始蓄力,嘴上却还带着那副混不吝的调调:“婶……你看你……跟我还客气啥……这不都是……侄儿我应该做的‘孝心’嘛……”
话音未落,他眼中厉色一闪,蓄势待发的腰胯,用尽全身力气,猛地向前一挺,一送!
“噗嗤——!”
一声奇妙的、混合着突破阻碍与汁液挤压的、异常清晰而粘稠的水声,在寂静的小屋里猝然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