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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煜,你……你不要脸!”
一觉醒来见到讨厌的人,兰姝此刻满面粉意,她的纤纤素手黏糊糊的,鱼腥味扑面而来。她粗略看过一眼便气得要死,上面布满干涸的污浊白痕,这罪魁祸首还有脸冲她笑!
“徐煜,你脏死了,不准你靠近我。”
“不想让我靠近你?那徐青章呢,姝儿妹妹,你夜里可会握着他入睡?倒是小瞧你了,姝儿妹妹,说,你还和他做过何事?”
他欺身压上,虎口收紧,仿佛兰姝不老实交代清楚,她就会变成他手底下的亡魂。
“徐煜,你疯了?你弄疼我了。”
小娘子娇软,他这会气在头上,下手没个轻重,兰姝吃痛,强忍泪水与他对视,“不要你,你滚。”
两人贴得紧密,小娘子身上的寝衣都是上好的丝绸,滑软细腻,薄薄的一层,形同虚设。
不多时,徐煜感受到他宽掌之下的潮意,他诧异地挪开,入目便是深色水渍,贴在小娘的姣好的身段上。
“你有……?”他诧异道,甚是不可置信。
幽香馥郁,兰姝羞得闭上眼睛,双手捂住听户,“不许说不许说。”
雪腻酥软,美人含怒,这一幕幕对他而言,委实太过刺激。他呼吸渐乱,颤着双手再次覆上,先是微凉,慢慢地,感受到了寝衣上的湿热暖意。
椒乳生香,他未饮酒,却如同宿醉醒来,胀痛之意朝他猛然袭来,眼底生热,口干舌燥,意识也随之变得迷离。
轻轻吮咬之际,含吮的声音渐起,兰姝的足趾似有电流划过,她忍不住弯起足弓,发出浅吟,手指也无意识地抠弄被子,面上满是隐忍。
雨打芙蓉颤,芙蓉生露,金翼使泡在蜜里,喝了个十成饱。日光勾勒出帷幔上两道交缠的影子,密不透光的床帐遮住了里边无限春光。
日头渐高,不知过了多久,小娘子纤纤羽睫上坠满泪珠,强撑着身子推开他,“你,不要你。”
徐煜擦了一把唇角的乳珠,他轻笑道:“姝儿妹妹,你真甜。”
小娘子恼羞成怒,她衣衫不整,于他面前也顾不上什么贵女的礼仪,抬起玉足直接踹上他胸膛。
他一时不防,恰好那处是前几日被兰姝捅过的地方,他倒在地上吸气几声。原本想开口,再说些荤话气气她,但一想到她昨夜的病,便歇了戏弄她的心思。
“咳咳,我先走了,一会叫婢女过来给你收拾。”
恰好香芷拿了早膳过来,“少爷可要用过膳再走?”
“不用了,吃得很饱。”
话一刚落,他的脑袋就被女郎抛过来的枕头给砸了。
香芷不敢惹上官司,忙低头退至一旁。
男子虽被砸了一顿,神情却自然,语气轻松,吩咐香芷,“备水,给她沐浴。”
香芷虽不明白两人发生了何事,但这回,应当是她家少爷占了上风。
兰姝被气得不轻,便是他走后,她也恼了半天。不出她所料,夜里那吃人的妖怪又来了。许是她前两日叫他早些来,他还当真赶在小娘子安置片刻后,暗暗到来。
“蓄了大半日,怎么还没有?”
他解开小娘子的粉色蔷薇小衣,百般团弄之后,却是半滴都没有溢出,眸中失望不已,忍不住出声轻怨。
兰姝抿唇,再是不忍他的轻薄,一巴掌掌掴了过去,“要喝奶,找你女儿的奶娘去。”
被她一打,他倒也不怒,缠着小娘子讨好,“姝儿妹妹,大哥只喝你的。”
女儿家的幽香萦绕在他鼻间,他越发迷恋兰姝,倘若不是外边生意的事太忙,他还真想同她做一对普通夫妻,生几个儿女绕膝。
他爹是吏部侍郎,倒是给他行了方便。他虽也考了个贡士,却没有做官的想法,兴许因他娘的缘故,他自小就颇对经商之道感兴趣。
大庆联合南蛮攻打大铎,两百多年的王朝似一座垂垂老楼,经不起风霜,摇摇欲晃。
商人重利,他背地里圈地高卖,调整粮食价格,委实赚得痛快。
“你昨夜说了些胡话,你说你娘是被人谋害的,可知晓是谁人做的?”
他冷不丁地搂着兰姝询问,兰姝面露狐疑,喉间隐隐生出一缕酥麻。
见她眼睛直勾勾盯着自己不说话,他与她四目对视,倒也不急。
“嗯,旁人都说我娘亲是随爹爹殉情而去,可那日我在娘亲房中却嗅到一股浓烈的酒味。娘亲她不喜饮酒,爹爹也不会在家中喝酒。”小娘子说到后头,喉咙发紧,声音越发哽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