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7章(第5页)
走到家门口,她深吸一口气,颤抖着掏出钥匙。
咔哒。
门开了。屋内静悄悄的。
门关上的瞬间,雅子虚脱般地靠在门板上。
还是没有任何震动。
这种安静反而是一种折磨。像是一个被蒙上眼睛绑在刑架上的囚犯,不知道鞭子什么时候会落下,也不知道会落在哪里。
她甚至产生了一种荒谬的冲动:想发短信问问他,他在干什么?他忘记我了吗?
雅子猛地摇了摇头,试图甩掉这个奴性入骨的念头。
佑树还在睡。
这个念头让她紧绷的神经稍微松弛了一微米。她像个潜入的小偷,脱掉鞋子,赤脚踩在地板上,逃也似地冲进浴室。
热水。滚烫的热水。
水流从头顶浇下,冲刷着皮肤上残留的精液味、汗水味和那种属于少年的古龙水味。
雅子发疯一样用浴球擦洗着身体,皮肤被搓得通红,仿佛要搓掉一层皮。
但在经过右胸时,动作戛然而止。
那枚银色的别针。
它冷冷地穿透乳头,金属的光泽在水雾中显得格外刺眼。那是烙印。是所有权的证明。指尖轻轻触碰,刺痛混合着电流般的酥麻瞬间传遍全身。
它是我的。我是他的。
这个念头让她感到一阵恶心,却又在恶心的深处,泛起一丝病态的安心。
关掉水龙头。
雅子选了一件最厚实的、全包覆式的胸罩,小心翼翼地将受虐的乳房和那枚别针包裹进去,然后套上一套宽大的居家服。
镜子里的女人脸色苍白,但眼角眉梢却透着一股刚被滋润过的、惊心动魄的媚态。她用力拍了拍脸颊,挤出一个属于“母亲”的温婉笑容。
演戏。雅子,演戏。这是你最擅长的事。
……
厨房。煎蛋的香气。
“早上好,妈妈。”
佑树的声音从身后传来。雅子心脏猛地一缩,手里的锅铲差点掉落。
“早……早上好,佑树。”
她转身,笑容完美无缺。
佑树揉着惺忪的睡眼,看着母亲。
今天的妈妈似乎哪里不一样。
头发湿漉漉的,脸色有些白,但嘴唇却红得异常。
而且……她站在流理台前的姿势有些僵硬,双腿并得很紧。
“妈妈,你今天……看起来有点累?”佑树关切地问。
“啊?没,没有。可能是没睡好。”雅子避开儿子的视线,慌乱地把煎蛋盛进盘子,“快吃吧,上学要迟到了。”
她不敢乱动。体内的跳蛋虽然静止着,但那沉甸甸的存在感每时每刻都在提醒她:她不仅仅是清水佑树的母亲,更是高桥博文的母狗。
就在她转身准备倒牛奶的瞬间——
“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