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第4页）

苏雨晴的指甲掐进他实验袍的布料，铃铛疯狂作响，像被踩碎的羞耻音符。

“刘……刘学长……”

她哭腔刚起，就被他一个深顶撞得破碎。

实验台吱呀作响，金属腿在地面摩擦，发出刺耳的声响。

刘林的动作越来越快，镜片后的眼睛亮得吓人，汗珠顺着下颌滴在她胸口，混着她的泪。

“叫我名字。”

他咬住她锁骨，牙齿留下新的红痕。

“叫……”

苏雨晴的呜咽被撞得支离破碎，铃铛在剧烈动作中被扯落，滚到实验台边缘，叮铃一声，停在她泪眼朦胧的视线里。

“刘……林……”

她终于哭着喊出声，声音被刘林的吻吞没。

高潮来得猝不及防。

苏雨晴浑身痉挛，腿根绷直，潮热喷涌，溅在刘林实验袍下摆。

铃铛安静了，只剩她急促的喘息和刘林低哑的笑。

他抽身出来，滚烫的液体落在她小腹，混着汗水，顺着蕾丝内衣的边缘滑落。

“学妹，”刘林俯身，镜片后的眼睛亮得吓人，“下周继续。”

他慢条斯理地扣好扣子，实验袍下摆遮住狼藉。

苏雨晴瘫在实验台上，铃铛安静地垂在腿间，蕾丝内衣歪斜，皮肤上满是红痕。

张恒把实验袍披回她身上，扣子扣到最上面一颗，遮住狼藉。

“回家洗澡，八点前把内衣洗干净，”他声音轻得像情人呢喃，“晚上依旧来我房间。”

苏雨晴抱着实验袍，铃铛在口袋里轻响，像一颗被囚禁的心。

她不知道，实验室监控的红点一闪一闪，也不知道，千里之外的酒店房间里，陆寒正攥着那张银行卡，指节泛白，而张萌的吻痕，还烙在他锁骨上。

夜色像被水浸过的墨，实验室楼道只剩应急灯的惨白。

苏雨晴抱着实验袍，铃铛在口袋里一下一下撞着她的大腿，像在提醒她还活着。

她低头看手机，张恒的语音在19：59准时跳出来：

【门没锁。】

三个字，干净得像手术刀。

她推门进去，房间没开主灯，只亮着书桌那盏黄铜台灯。

光圈里，张恒坐在单人沙发，衬衫领口松了两颗，膝上摊着一本《生理学实验手册》，却没翻页。

他抬眼，目光像提前量好的尺子，从她湿漉漉的发梢扫到赤着的脚踝。

“洗干净了？”

声音不高，却让苏雨晴下意识挺直背脊。

她点头，把叠得方方正正的黑色蕾丝内衣放在茶几最边缘，动作轻得像怕惊动什么。

铃铛没带来，项圈却被留下了，细链缠在脖子上，像一条随时可以收紧的狗链。

“过来。”

他没起身，只抬了抬下巴。

苏雨晴赤脚踩过地毯，停在他膝前半步。

张恒伸手，指尖勾住她浴袍腰带，轻轻一扯，袍子滑落，堆在脚边。

她里面什么都没穿，皮肤在暖黄灯光下泛着刚洗完澡的粉，乳尖因为冷空气迅速挺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