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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数多了,像在蹭他。
“很困?”
“……有点。”
五条瞳仰起头,迷迷瞪瞪的,一句话翻来覆去轱辘转,“不要怕,甚尔。”
“……”
“我没怕。”
禅院甚尔关掉电吹风。
“真的?”
五条瞳又清醒了点,她说,“我不信。”
禅院甚尔不仅有分离焦虑,他还开始应激了。
走到哪把人带到哪,人一离开视线就铺天盖地的找。
女性柔软带着香气的手指点着他的眉心,五条瞳不轻不重地戳着,她指甲修剪得很整齐,弄着一点不疼,还泛起痒意。
“我不想在这里看见它们皱起来的样子,很容易变老哦。”
“……”
白发女性张开手,做了个要抱的姿势。
禅院甚尔愣愣看她。
说不信的是她,要抱的也是她。
“……”
禅院甚尔动了动唇,他想说别太惯着他,很容易把人宠坏。
“宠坏也没关系。”
五条瞳说,“甚尔会离开我吗?”
“……不会。”
死也不会。
禅院甚尔谨慎的、竭尽本能把人搂进怀里。
很软。
和他不一样。
五条瞳长久不做运动,束缚下原先的肌肉在逐渐代谢,似乎稍微用点力气就能把她困在怀里。
又像个精致美丽、脆弱无比的瓷瓶,一不小心就会碎掉。
因为突然失踪导致的忐忑不安、对怀孕后身体的担忧、全都借着这个怀抱说了出来。
五条瞳摸了摸他的后脑勺,是安抚,又是温存。
“那不就是啦。”
白发女性跪着支起身子,她捧着禅院甚尔的脸,冰凉指腹缓缓游过他嘴角疤痕,刚吹完的发梢还留有热意,香波的香味模糊了她给人的距离感。
有时候禅院甚尔觉得五条瞳不止是猫,又像条蛇,会慢悠悠等着猎物掉下坑底,再徘徊而上绞死。
禅院甚尔握住她白净指节,启唇把它含入嘴里。
反复磨蹭了一段时间后,两人终于舍得出现在宿舍通道末尾。
这次禅院甚尔没有抱她,十指相扣下,青年的另一只手又被五条瞳抓着,她打哈欠的同时,不忘把玩禅院甚尔的手指关节。
两人之间的氛围亲密得融不进去,天然的排斥所有人。
家入硝子拎着电热水壶要加水出来后,一时之间冒出她是不是不应该出现的想法。
“硝子也要提水吗?”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