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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30(第24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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聊着聊着夏稚鱼忽然表白了,她嘴里的蛋包饭刚刚咽下去,紧接着就是一句“江知砚我喜欢你。”

说完又若无其事的舀起一勺蛋包饭,还贴心的给自己浇上番茄酱,啊呜一口送进嘴里,腮帮子鼓鼓的看着他。

嘴角还沾了点番茄酱汁。

特别可爱。

也特别能吃。

常言道不怕觉得女人漂亮,就怕觉得女人可爱。

漂亮是正常的人类审美,可爱是带上主观滤镜后的结论,世界上怎么会有这么美好的存在呢?

江知砚盯着夏稚鱼的时候就在想,世界上怎么会有人连吃饭都这么可爱,嘴角上的番茄酱好像都镀了一层柔光滤镜,看起来就要比同一盒的甜。

江知砚一直没想起来自己当时鬼使神差之下说了什么,他只记得夏稚鱼笑的特别开心,眼睛亮晶晶的,像她之前在西湖旅游时发给他的照片,一猫一人脸蛋凑在一起,两对眼睛又圆又亮。

那张照片是他的手机屏保,每每看到照片是心情都会好上几分。

陈越评价江知砚栽的特别彻底。

江知砚也这么觉得。

他当时就想,这么可爱的夏稚鱼他一定要好好爱她。

可结果呢。

……

如今夏稚鱼眉眼冷冷的看着水杯,连瞧都不想瞧他一眼。

屋子里静的出奇,夏稚鱼把水杯放到桌面上,好似下一秒就要说自己打算离开。

“我之前去美国是因为华万出了问题,我爸联合我二叔想把我踢出江氏,那段时间我忙着参加各种会议就是在争取其他股东,但我还是落后一步……”

夏稚鱼听到了江知砚版本的经历,是之前江知砚避而不谈,不愿告诉她的事情。

尤其提到他父母和私生子的事情时,江知砚通身的气质忽而变得冷冽愤懑,那些大家族斗争的阴私赤裸裸暴露在夏稚鱼面前时,她只觉得胆战心惊。

江知砚口中的这一年和她印象里的这一年截然不同。

而现在她眼前的江知砚,和她印象里的江知砚,也是两模两样。

“我一直以为我父亲他不会爱人,可直到我看到他愿意为那对龙凤胎付出一切时,我才意识到他不爱的只是我和我母亲而已。”

“而我母亲呢?她只会帮我当做攻击父亲的道具。”

“他们都没爱过我,或者说,我从来都不是他们优先考虑的对象。”

江知砚又开始用那种迷惑人心的深情眼神注视着她。

第28章第28章好吧我错了

第29章

夏稚鱼睫毛微颤,像蝴蝶扑朔的翅膀,脸色越发白,透出瓷器般脆弱的无机质感,就连偏头看向江知砚的视线也是脆弱的。

江知砚沉沉的叙述道:

“那些恶心的事情我又没办法在你面前说出口,我不想让你觉我脆弱或无能,我希望在你眼里的我永远值得依靠和信赖,是你一回头就能看到的港湾。”

“分手后这段时间我过的很不好,没有你的每一天都像是在渡劫,可股东大会有迫在眉睫,我不仅要跟我二叔的人斗智斗勇,还要提防着我亲生父母对我的陷害。”

“说来也好笑,你看我头上的疤,还有这里。”

江知砚握住夏稚鱼指尖落在自己前额发根处的将近五六厘米的疤痕,

“这是我爸为了护住他刚怀孕的小三,把四岁的我从楼梯上推下来撞到茶几后留下的伤疤,我当时太小了,又伤在头上,缝合时医生都没敢给我打麻药,说是再偏几公分我可能就傻了。”

“明明五岁前的事情我都忘得差不多了,可针从血肉穿过的疼痛我记到了现在。”

“后来我姥爷去世之后,我爸对付我的手段更明目张胆了,他买通过司机、保姆,让他们弄坏刹车,食物投毒。那时我才十来岁,现在回忆起以前的事情,我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活下来的。”

闻言,夏稚鱼被他语气里的脆弱吸引,不自觉偏头看了眼江知砚,好像是想说些什么,又没说出口,嘴唇只很轻的抿了一下,脸颊一侧陷下个小小梨涡。

这个很淡的眼神让江知砚误以为自己被减刑或者谅解了,他顺势握住夏稚鱼的手,语气越发的可怜,像是美剧里在竭力争取到陪审团同情的被告。

酒店很冷,可能是天气冷的太快,像是突然从酷暑跳到了严冬,中央空调还没反应过来,依旧还在呼呼吹着冷气,房间里温度很低,比室外还冷的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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