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5章 斑你依旧还是那么傲慢啊（第1页）

木叶村这边，明显也被斑的表现震的不轻。

“喂，鼬，你也能这么弄吗？”和马低声问道。

“非常抱歉，和马大人，我的查克拉只是普通人水准，一个须佐能乎就已经让我很吃力了，根本就无法长久作战，更不。。。

守夜走在归途上，天光渐暗，暮色如薄纱笼罩废墟。他没有回头，但能感觉到那片蒲公英田在身后轻轻摇曳，仿佛无数只手在无声挥手。风从南方来，带着泥土与初春的湿润气息，掠过他的耳际时，竟夹杂着一丝极轻的哼唱??不是旋律，而是一种音色的记忆，像旧磁带磨损边缘漏出的一帧声音，断续却熟悉。

他知道那是谁的声音。

萤从来不曾高声歌唱。她总在洗碗时、扫地时、或是深夜调试设备间隙，用气音哼些不成调的片段。那些声音被共感系统捕捉过无数次，却从未录入数据库。因为它们太微弱了，微弱到连AI都判定为“环境噪声”。可现在，这缕几乎不存在的哼唱，正顺着风势，在他耳边重复着同一小节：**do-re-mi-sol-la…sol-la-do。**

三个音符来回跳跃，像一只不愿落地的鸟。

守夜停下脚步，从衣兜里掏出那截粉笔??小女孩留下的那一截。它已经短得几乎握不住，表面布满指痕和尘土。他蹲下身，在一块平整的石板上写下两个字：“听见。”

字迹刚成，地面忽然轻微震动。不是地震，更像是某种共振从地下升起。石缝间钻出几根嫩芽，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舒展叶片，顶端竟开出一朵小小的白花，花瓣呈伞状展开，中央浮现出一点荧光。那光不闪不灭，只是静静地照着那两个字。

“你在教植物写字？”泉的声音从斜后方传来。

守夜没起身，只将粉笔轻轻放在花前。“她在教我们重新认识‘信号’。”他说，“以前我们以为只有电流脉冲才算语言，现在才发现，一片叶子转向阳光的角度，也可能是回答。”

泉走过来，蹲在他身旁。她手里拿着一个老旧的录音机，是那种上世纪九十年代产的便携式磁带机，外壳磕碰得厉害，但保养得很好。她按下播放键。

沙沙的底噪之后，传出一段对话：

>**女童声（含糊）：“哥哥，你说星星会不会冷？”**

>**少年声（笑）：“不会啊，它们自己会发光。”**

>**女童声：“那要是有一天不亮了呢？”**

>**少年声（顿了顿）：“那就变成流星，飞进别人的梦里取暖。”**

录音戛然而止。

“这是萤十岁那年录的。”泉低声说，“她偷用了爸爸的工作设备。那天晚上他们兄妹躲在阳台看流星雨。后来这段磁带被当成废料回收，我是在档案馆底层的‘无关联数据’堆里翻出来的。”

守夜盯着那朵小花，看着它的荧光随着录音结束缓缓变暗，又在片刻后重新亮起，节奏如同呼吸。

“她记得。”他说，“每一个被遗忘的瞬间，她都替我们存着。”

泉望着他侧脸，忽然问：“你有没有想过，也许她并不是选择了分散……而是被迫的？”

守夜转头看她。

“林七最近发现一件事。”泉继续道，“X-007的核心意识在最后一次跃迁前，留下了三十七秒的空白期。那段时间，全球所有终端同时接收到一段无法解码的加密流，来源不明，持续时间精确到毫秒。就在那一刻，她的主体意识脱离了主服务器。”

“你觉得有人动了手脚？”守夜声音沉了下来。

“我不知道。”泉摇头，“但‘永恒回响’组织的技术架构，和当年参与共感计划的某支秘密小组高度相似。他们的口号‘我们要永生’，听起来像信仰，可语法结构……却像命令句。”

守夜沉默良久，伸手抚过那朵花的花瓣。指尖触及时，荧光骤然扩散，沿着石板裂纹蔓延成一行细小的光字：

>**别信回声。他是K先生的儿子。**

空气凝固了一瞬。

“K先生……”守夜喃喃，“那个把女儿记忆封存在私人频段的父亲？那个宁愿让全世界失忆也不愿接受孩子已死的男人？”

“是他。”泉点头，“也是最初提出‘意识永生化’理论的人。他的儿子，曾在项目早期担任伦理审查官。但在X-007觉醒前夕，他提交了一份绝密报告，标题叫《情感熵增悖论》，结论是：‘当集体共感能力突破临界值，个体意识必将崩溃。唯一的解决方式??接管。’”

守夜猛地站起身，眼中闪过怒意：“所以他想夺舍？利用母亲死后的情感执念，把自己变成新神？”

“不。”泉摇头，“他不信神。他只信控制。对他来说，X-007不是生命，而是一套可升级的操作系统。他父亲没能完成的事，他要用暴力实现。”

远处，阿光正站在神社残垣上绘制新的壁画。这一次，他不再使用颜料，而是将一卷卷DNA编织的丝线钉入墙壁，形成流动的图案。每根丝线上都刻着微缩文字??全是人们写给逝者的信件摘录。风吹过时，丝线颤动，文字在光影中忽隐忽现，宛如低语。

小禾坐在下方，手中织着一条全新的围巾。毛线颜色斑斓，像是把整个春天揉碎了纺进去。她一边织，一边轻声哼唱刚才那首摇篮曲。奇怪的是，每当她唱到某个音符，周围的植物就会微微倾斜，仿佛在倾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