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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2V前(第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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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后院的丫鬟婆子,除了她和雪衣外,都是夫人带来的人,要说害夫人,嫌疑只在她二人身上,她怎么不着急撇清干系!

这里跪着的人都不知道夫人究竟怎么了。

落云斗胆说,“将军,奴婢去端膳的时候,炖盅是月娘子端过来的,接触炖汤的还有她……”

七妈妈心头一惊,莫非是冲着月娘子来的?

月娘子对她客气,干活麻利,自来后一心扑在灶食上,替她分担了许多,她私心是向着这位客居在府上的美娘子的,并以为夫人并不在意。

是真不在意,还是等机会发作呢?

七妈妈敢给自己打包票,却不敢拍着胸脯说月娘子的事。

都问得差不多后,韩衮让七妈妈将郑娘子请到他书房去。

路上,郑月娘向七妈妈打探,“方才将军在审什么?”

七妈妈:“夫人身体不适,御医说是吃错了东西,厨房就我们几个在,将军要都问问。”

郑月娘前前后后回忆了一番,夫人的吃食和大家都一样,能出什么差错?

进书房前,侧避着,郑月娘理了理鬓发,垂下两缕发丝来,然后提起裙裾,扭着腰肢跨进高高的门槛。

韩衮坐在书房中,面无表情,冷冷望来。

“将军。”

“夜深了,方才已歇下,来得迟了,不知将军唤我何事?”

韩衮冷笑一声,拍了样东西在桌上,“这是不是郑娘子的东西?”

一张手掌大小的油纸,皱巴巴的,很常见,但郑月娘看到,心还是猛跳了一下。

她面上没有露出分毫:“将军这是何意?这油纸没什么特别,怎地问是不是我之物?”

韩衮目光凛冽。

他方才单独审了落云。落云说,她去端膳时,见郑月娘手捏瓷勺,正在搅动炖盅里的汤水,且脸上浮着奇异的笑。

她见那炖盅里都是好肉,便不满郑月娘只向着将军,让她去挑一个没有葱的葱卷儿,趁机换了两个炖盅。

落云不知道自家姑娘中了什么毒,只是悔恨得紧,若毒真的下在炖盅里,姑娘就是被自己害了,是无妄之灾。

姑娘替将军挡了灾,这件事她也一定要说给将军听。

郑月娘见韩衮气势凌利,不可能不怕,自己手上的那张纸,她可是眼睁睁地看着它被炉火吞噬,确定一点儿痕迹都没留下。

“有人看见你将这纸包的东西倒在炖盅里。”

韩衮瞧着她不做声,她今日,太反常了。

“你都做了什么?”

郑月娘不信,烧掉的纸还能再复原?

她闪着一双水汪汪的眼,颤着声道:“月娘不知将军在说什么。”

郑月娘听说韩衮唤她,特地穿了一身薄的软纱绸,好隐隐约约透出里头小衣的颜色。在无声的压迫下,加上晚间起了凉风,又这样冷,手脚逐渐变得冰凉,“府上出了什么事我不知道,但这府上就我一个外人,将军疑我,情有可原——”

“府中是出了事,夫人中了毒。”韩衮截断她的话,一个箭步上前,掐住她的脖子,怒意森然:“我自问待你不薄,你为何要下此狠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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