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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必像短距离的刀剑一样故意地有意识地缩短两方的距离。
可攻可守的中等距离在有限的擂台上的确能发挥游刃有余的作用。
她姣好的身姿如松柏一般挺拔地站在台上,神色平静。
温柔的茶眸眼尾似凝有霜降秋色,若无其事地扫视了一眼。
清秀的娃娃脸面孔在女性中向来无往不利,深蓝的对战服勾勒出有竹节般抽条生长的身高,深棕的微卷毛手感不错,琥珀色的眼眸点缀在白皙软乎小圆脸上莫名有种一只娇柔的小猫正矜持地抬起肉垫挠一下对方。
他选择的武器是两把锃亮锐利的小刀,像是打近战赛的目的。
如果真如此的话,想必少年对自身的速度和敏捷度非常自信,不然不会产生想要以快攻碾压的肤浅想法。
叶离眉梢不自觉地动了动,她已经想好出手的对策了。
既然对方明显轻视她这个对手的实力,她自然不会大度给他找补,不会吝啬于以其人之道还至其人之的作法。
红方候场室。
谢霜白的坐姿依然没有半分规矩的倾向,乌亮柔软的长发在发尾处以清雅的刺绣发带系出一条小精致的小辫子。
白色宫装衬衫的领口正中央镶有一枚指甲盖大小的紫水晶。
雪白绸缎布料的衣袖处都绣有浅金的花纹,卡其色的长裤衬得两条腿修长笔直,纯黑皮鞋上方留出一段精致的踝骨,要说是从宴会时间段内私自出走的贵族世家公子都不会有人敢提出这等可笑的质疑。
然而,落在纯黑衣装的傅以遂的眼中,评价唯有:
——骚。
——两个字的话:骚包。
可惜的是。
当事者谢霜白完全没有被好友嫌弃的自觉,反而饶有兴致地向他询问他对这一场比赛的预估和判断:
“老傅,小月季这一场比赛你觉得赢面如何?”
谢霜白开始自说自话:“对方的小姑娘似乎脸用的是系统初始脸,但瞧她这小身板估计比小月季还要小上几岁吧。”
他装作自惭地轻叹了一口气,“哎,一代新人换旧人……”
“我还以为我们十五岁时能得到联合集会的斗场邀请函已经很厉害了,没料到竟然还能捡到这种漏子。”
“也不知晓小丫头的本事到底有几分,真是令人好奇呀。”
人家实力怎么样未比赛前都不好说,但傅以遂真诚地觉得:
他这一方两货都是彻头彻尾的独角戏扮演爱好者。
年纪小一点的梁济是中二病热血燃烧的表演类型。
杂草似的生命力格外顽强,上一秒挫败下一秒奋起已经成为基因中的天赋技能,但小脑袋瓜子不太灵光。
年纪大一点的谢霜白是自说自话自言自语阴阳怪气型。
他与上面少年正好相反,他的脑袋瓜子异常好使。
但再理智清晰的思考从他那张嘴里转化成言辞时始终自带嘲讽属性。
如果要总结这两个人的共性的话,可以用五个字来概括:
——没有正常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