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2章 修改版(第3页)
最诱人的还是那张小嘴,淡红的嘴唇因喘息和齿咬略显肿胀,吻瓣湿润得仿佛抹了一层透明的唇蜜。
杨宇没有给妈妈任何反应时间,他突然低下头,紧接着,用他的嘴唇,狠狠压住了妈妈那张还在轻颤的小嘴——不要!
妈妈的身体像是被从天而降的疾雷击中,猛地震颤,她那双迷离涣散的眸子,骤然恢复了一丝微弱的清明。
她的眼睛睁大,瞳孔剧烈地收缩着,恐惧与耻辱将她从欢愉中拔了出来。
妈妈双臂发力,想把杨宇推开,想给他一记响亮的耳光,想用尽她能想到的所有恶毒语言,去辱骂这个胆敢玷污和轻侮她的无耻的小畜生。
但是,已经太晚了。
杨宇的手臂根本不给她任何挣扎或躲避的机会,它像一条坚固的铁枷,死死扣住了她那不堪一握的盈盈腰肢,手指向内按压,紧抓着妈妈的腰间软肉,让她动弹不得,无法逃离。
虽说他年纪尚轻,但毕竟是个男人,要是平时,妈妈还能反抗,可现在,身体不听她的,她用不上力气,只能软在杨宇怀里,被动承受着他的侵犯。
他的嘴唇碾压着妈妈那柔软的唇瓣,上来就用力地吮吸和撕扯。
这还是他第一次和女人亲嘴,他能清楚地感觉到,妈妈的唇瓣是那么柔软,那么甘美,那种触感,就仿佛两块极品的啫喱软糖,软糯得能被轻易地挤压变形,却又带着些微弹性。
杨宇用门牙轻轻啃住妈妈饱满的下唇,向外拉扯,想要将这片细腻的嫩肉拉开,妈妈被这种并不致命的疼痛折磨到本能地张嘴喘息,紧闭的嘴唇因此失守,而就在这破绽出现的一霎,杨宇的舌头堪若一条灵活的鳝,毫不留情地沿着妈妈微微开启的唇缝与齿关钻进去,长驱直入,侵入了她潮湿温热的口腔。
“唔嗯!”
妈妈的喉咙深处发出一声被堵住的呜咽,这声音含糊不清,说不清是拒绝还是委身,惹人浮想联翩。
杨宇感觉到,她的小香舌在他舌尖碰触到的瞬间,惊惶失措地想要向后退缩,试图躲避这场强制性的侵犯。
但事情都已经到了这个地步,他怎么可能轻易放过她?
杨宇的舌头灵活地在妈妈的口腔中翻搅,追逐着那条妄图逃跑的软腻香舌,终于,在上颚附近的位置将它逼到了绝路。
杨宇的舌尖粗暴地压住妈妈的舌面,随后开始肆无忌惮地舔舐和搅动。
他的舌头在妈妈嘴里横行霸道,又是扫过牙齿内侧,又是刮擦上颚皱襞,又是探入颊面与牙床之间的空间,甚至继续往里冲刺,深入到喉咙口的位置,舔弄一下因为他的入侵正在不断收缩的软肉。
妈妈本能地挣扎着,她的双手无力地推搡着男孩的胸膛,纤细的手指在衣服上抓出褶皱,但她的反抗实在是微乎其微,那种软绵绵的推抵,在杨宇看来,更像是欲拒还迎的撒娇。
他不仅没有松开手,反而将妈妈抱得更紧,让她那对被衬衫包裹着的丰满酥胸紧紧压在自己胸口,享受着好像是在用乳房给他按摩一般的胸脯起伏。
妈妈的舌头也在抵抗,在逃离,想要将杨宇狠狠顶出去,可是在对方充满了青春荷尔蒙的,那霸道而充满征服意味的侵略下,妈妈只觉得自己的大脑一片空白。
所有的理性和尊严,所有的屈辱和愤怒,所有的道德和伦理,都被这个令人窒息却裹满禁忌快感的深吻完全击溃,让她无法抵御地沦陷,甚至,开始不自觉地回应。
伴随着杨宇的舌头剧烈搅动,妈妈口腔中的香涎也在被不断地翻搅,又与杨宇的唾液混合,这些本来应该没什么存在感的透明液体,因为杨宇粗暴的动作,开始不安地躁动起来。
有些沿着紧贴的嘴唇缝隙外溢,在下巴上留下晶亮的水痕;有些被舌头卷起后,下意识吞咽进喉咙深处,发出淫靡的滚动声;还有些在纠缠的舌分离开时,发出黏腻的水声,在舌与舌间拉出晶莹剔透的细丝。
妈妈的呼吸变得愈发急促,她的鼻腔传出粗重的喘息声。
嘴被杨宇牢牢堵住,只能拼命通过鼻子换气。
她那带着香味的温热鼻息喷洒在杨宇的脸上,那灼热的气流让作恶的男孩更加兴奋。
他的嘴唇与妈妈的唇瓣紧紧贴合,一次又一次勾紧缠住妈妈的香嫩小舌,疯狂吸吮,发出一连串露骨的狎声,这些声音在安静的诊室里格外清晰,每一声,都像是在宣告杨宇对妈妈的占有与侵犯。
杨宇吸吮得愈发用力,甚至将妈妈的舌头勾到自己的口腔中,故意用齿尖轻刮她的舌面,给她的味觉神经带来粗暴的刺激,又用舌尖去挑逗妈妈舌根与系带连接的敏感点,每一次轻弹,都能引发她的身体摇颤。
旁边的小璇护士,早就羞红了脸,她的双手盖在脸上,不敢看,却又忍不住偷偷将视线穿过指缝,吞咽着口水,窥视这一幕。
虽然她早就知道,这位年轻漂亮医术高超的徐主任,会在为棘手的病人治疗时,采用一些比较出格甚至过激的手段。
但是,像今天这样的戏码,她还是第一次见到。
如此暴力,如此下流,如此露骨,如此……她只觉得口干舌燥,甚至身体都发生了一些不可抗拒的生理冲动。
她夹紧双腿,心脏跳动得厉害,面前发生的画面,比那些淫秽的电影还要色情得多,不单有动作和交互,还有那若有若无的缠绵水声,以及混合了多种要素的奇怪气味。
这味道不断侵入她的鼻腔,让她觉得喉咙发痒,那些荒淫无度的声音钻入她的耳道,惹得她小脸发烫,更重要的是,面前的一切和成人电影里不同,一点演绎的要素都没有,是最原本,最纯粹的真实。
所以,对于她这样一个才出社会没多久,连恋爱都没谈过几次的小姑娘来说,实在是太过刺激,根本遭受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