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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前我不在的时候,是不是还发生过别的事情,只是您没有告诉我?您是真的对那个浮于空中的老翁全无印象吗?”
“是啊。”
佐一郎回答道。
他甚至没有告诉听问,那个老翁自称“寒月翁”。
“这一回是靠赤丸挺住了,可下一回就不好说了。现在回想起来还真是可惜,没能在首次动用赤丸时彻底除掉它。”
“但现在家父体内并没有犬神,不是吗?”
“话是没错,但仅仅是‘现在’而已。眼下的状态与彻底驱除了犬神有着本质性的区别。”
再谈也只是绕圈子。
“爸……”
加津雄忽地开口。
“嗯?”
佐一郎回答。
“你说你没头绪,可我觉得也许是跟那件事有关——”
“那件事?”
提问的是听问。
“我听人说起过,哎呀,就是造大坝的时候——”
“加津雄!”
佐一郎将凶狠的目光投向加津雄。
“干吗啊,爸,犯得着吼我吗——”
“你给我闭嘴。”
“为什么啊,我就不能说两句了?”
“不能。我只要你乖乖听话。你还不清楚成年人的世界有多复杂——”
佐一郎说道。
“嘁。”
加津雄咂了咂嘴,陷入沉默。
他似乎很不服气,又不敢在外人面前和父亲争论。
“我亲爷爷威胁我,要砍下我的头呢。你根本不懂我心里有多苦。”
说着,加津雄站起身来。
走出房间。
“真叫人头疼,”佐一郎喃喃道,“每天游手好闲,不务正业,还当自己是个学生——”
他也轻轻咂嘴。
“久我沼先生,”听问对咂嘴的佐一郎道,“看来您更关心别的事,而非被犬神附体的羊太郎先生。”
“此话怎讲?”
“这还用问吗?您心里比谁都清楚。政坛之事确实需要操心,但犬神附体才是这起事件的核心。低估了这种现象本身,怕是会惹祸上身啊——”
说着,听问又将手掌放在了羊太郎的胸口。羊太郎仰面躺着,睡衣前襟敞开。
“久和大师,我也给您一个忠告。少管闲事才能长命百岁。如果您处理不了,大可明明白白说出来。拿我们家的内情做借口可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