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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就是说，报价是包括封口费的？”

“你若能想到这一层，这事就好谈了。多少钱？”

“这个嘛——”乱奘粗壮的脖子一歪，“我不太好开这个口啊。”

“什么意思？”

“你们看着办吧。”

乱奘正视佐一郎。

“我对‘自己在别人心里值多少钱’这事还挺感兴趣的——”

两人对视片刻。

“好。”

先打破沉默的是佐一郎。

只见他将右手伸进外套口袋，掏出一个信封。

厚度可观。

他将信封递给乱奘。

“扯了半天，原来早就备好了啊。”

乱奘接下沉甸甸的信封。

他能摸出来，大钞的数目至少是三位数。

“加上之前那笔，应该是足够了——”

“确实。”

乱奘将装有成沓大钞的信封塞进夹克的内兜，甚至没打开清点一下。

“不用数一下？”

佐一郎说道。

“掂一掂就知道了。这个数目足矣。”

乱奘站起身来。

“无法与你共事，我深感遗憾。”

红丸原地未动，如此说道。

“我也一样。我对你的行事方法还挺感兴趣的，可惜没机会大饱眼福了。”

“也许日后还有机会。”

“我能问一个问题吗？”

“请。”

“我看你不像寻常半仙，也不像新兴宗教的教主。是专攻哪块的呀？”

面对乱奘的提问，红丸只是呵呵一笑，却不作答。

“看来是不能说的领域？”

“差不多吧。”

“行吧，回见。”

乱奘随口一答，转身离开。

无人道别。

乱奘晃动巨大的身躯没入走廊，宛如棕熊。

他一走，房间仿佛瞬间宽敞了一倍有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