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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第5页）
“……”
“听说你费了不少心思，但都是白费力气，省省吧。”
老翁的话语低沉而平静。
好似在土壤中回响的虫鸣。
他的说话声似乎比之前更清晰了，也不知是不是心理作用。
“无论你带谁来，无论你做什么，都不过是徒劳……”
他的呢喃，恰似大地被煮沸冒泡。
“你是谁？”
佐一郎问道。
“你忘了？”
老翁反问。
老翁眸中亮起浓重的黄光。
“呵……
“呵……
“呵……”
老翁唇间漏出低沉的窃笑。
“你可知黑伏山的寒月翁？”
他淡然道。
“寒月翁？！”
“好歹知道这名字啊……”
老翁咧嘴一笑。
他眯着眼睛，深深看了佐一郎一眼。
“也是……”
老翁喃喃道，抬头望向没有月亮的天幕。
目光缓缓落在佐一郎身上。
“瞧，当年不就是在这儿吗——这儿就是那个地方，不是吗？”
老翁说道。
话音刚落，佐一郎便周身一颤。
不可抗拒的寒意勒紧他的全身。
伴随着剧烈的颤抖，佐一郎清醒过来。
他发现自己身在院中。
夜幕下的庭院。
榆树枝丫在头顶随风摇曳。
一丝不挂的佐一郎站在树下，打量着榆树的树干。直到片刻前，老翁还站在那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