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第 9 章修(第6页)
阿坠没去过中原,语气没有任何向往:“约莫是阳历五月二十日。你有口信没?”
卫忱欢道:“没有。我担心你会忘记。”
阿坠坐在那望着楼上:“我和阿佰出远门,你要保护好圣女。东半苗那些人不住个半年是不会走的。”
今天的场面不大。
令人感到仡莱煌苗像是藏不住急性子而已。
卫忱欢躲开四脚蛇,脸色仍旧惊魂未定:“你不催我走人了?”
阿坠见到阿佰才没那么郁闷,道:“你没有他们那样烦人,而且我们圣女很喜欢你……人傻,干活认真。”
可不能把圣女的秘密说出来。
卫忱欢审视了会自己:“我也觉得我做事认真。”
阿佰分了甜酒给她们。
卫忱欢谨遵阿眠的话少喝酒,酒给了阿坠。
这姐姐吃醋是能把所有人牵连的。
她也是不久前得知阿坠和阿眠同岁,都是比她大一岁。
阿坠这脸和声音说十六岁也有人信。
“你爹娘都能喝酒,你怎的不能喝酒了?对了,我都忘记跟你说,你的妹妹奉命镇守西部军营了,国君从北边调了人。你现在的身价堪比王孙贵族。”阿佰酒后像是什么都敢说,也没有人拦着,“你阿爹精神不是很好,应该是和你阿娘在家里为你肝肠寸断。我若不是走不开,这会就到帝诚了。”
他与大王出去的那些日子,听到不少传闻。
阿佰吃着甜酒里的梅子和甜枣:“圣女怕暴露你,我和阿坠去不会被人怀疑。”
阿坠拍了他的连理枝纹路头巾:“谁让你这个大嘴巴都说的!”
阿佰很无辜,这有什么不能讲的?
卫忱欢没有相信,道:“她不是要留我十多年做苦力?”
怎会帮她安排这些。
家里人伤心是有可能。
小禤派小愉去西部军营也行。
若是真的,离开西乡山就能去和小愉碰面。
阿佰道:“还不是你伤没好。我可没骗你。支援是到了,战况不知道。我们苗疆不能和军营直接联系。”
阿坠疑惑地看着他,以前怎么没发现他很喜欢说话?
卫忱欢心情有点无能为力的落寞,北方调了人还剩多少没人知道。
阿佰从哪儿知道的消息不一定可靠。
卫忱欢伤心地吃了凉透的猪蹄:“谢谢你编这些话。”
阿佰像是在看失败的蛊:“你怎么不开窍呢?我没有骗你,这事儿是我一个在中原做生意的朋友说的。”
还有好些事没说呢,这就打乱了他的兴致。
阿坠拧着眉:“你在外边有多少我不知道的?”
阿佰抱着她:“我没胡来。是做生意采买的时候认识的。人家是正经的牧场老板。”
阿坠踢着他的脚脖子:“回去说!”
卫忱欢笑着看他们的影子被拉齐,自己去水边想卫忱愉是只身前去,还是和北方军营会合出发。
阿佰若没说错,这里是真的能传消息出去的。
卫忱欢开心没一会,发现:“我是外族人,随便传消息会被下蛊的。”
阿眠脚踩在红虫的尸体上,语气冷冷道:“知道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