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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夜来幽梦忽还乡(第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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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有太多想问的问题了,你看着他,嘴唇微张,所有问题都顶在喉头蓄势待发,他却伸手轻轻合上你的下巴,压着你的肩膀让你半推半就地躺回床上,他摆明了不想当你的十万个为什么。

他半俯下身,侧卧在你身旁,一手摁住你的胸膛,要你无法起身,耳语道:“你且睡罢,我会在这儿守着你的。”

你挣扎两下,发现此人手劲大的很,只好央求:“我就不能离开这里吗?”

他果断拒绝:“不能。”

“为啥?”

“等无咎回来,行夫妻之实。”

“……啊?”

尽管揣着满腹疑问,还要即将面临被两人一起草的诡异事件,你却睡得下去,还睡得很沉。

这不能怪你,这个中国男人要负全责。

屋内有些一股淡淡的木材燃烧的清香,像是来自更为悠远的彼岸,又像是源于身侧的男人,他在你再次睡着之前说了很多话,半是讲给你听半是自说自话。

他说他叫谢必安,他义弟叫范无咎,与你自幼结发相伴,情义深重,那时便曾许下婚约,誓要娶你为妻,可惜天意难测,可惜……

他还说他们都已经身故,应该死了很久很久了,亡魂却不知怎的寄于伞内,这儿是伞中天地,他与义弟在此处二人构建出儿时居所的模样,他说那时你就老爱爬门口的大榕树,躲在树上等他俩来找,可惜后来树被砍倒了,你也随家人一同出海,再也没有回来过,可惜……

千言万语,到了他那里,最后都会变成一句“可惜”,好像命运不曾眷顾过他,一步步让他沦落至这般田地,不过到了这般田地,他就已经没什么好“可惜”的了。

他轻捻着你耳垂的发丝,沉声低语,他终于开始说“幸好”了,幸好伞中世界他还能与义弟重逢;幸好命运还能容得他偏安一隅;幸好,幸好他还能再次遇见你……

他的嗓音温润沉缓,着实令人昏昏欲睡,你在他说到第三个“幸好”时已然睡去。

他张口,复又闭口,不再言语。

然而一柱香后,你便又被折腾醒来——身体被一股力量抬起翻转,摆弄,把你当布偶娃娃似的塑形玩弄。

你死死闭着眼睛,宁可装死,但折腾你的人动作可不够温柔,他剥下你身上那麻布口袋似的衣衫,抬高你的腰肢,分开你的双腿,直到你的私处被完全暴露在冰冷潮湿的空气中,他摆明了就是要搅你清梦把你弄醒。

不仅如此,他还冷声道:“你准备装睡到何时?”

被他这么一说,你不好意思再装死,只好既不忍心地睁开眼,一睁眼你便瞧见一黑肤黑衣男子压在自己身前,两手分别掐住你的两条大腿。

他面容冷峻,紫眸打量你时不带任何温度,与谢必安镜像似的,他的右脸处像是被缝补了一块白色肌肤,边缘处同样带着诡异又美丽的纹路,想必就是谢必安口中的范无咎。

你扭动挣扎起来,嘴上也试图挣扎:“不是,等一下,不需要说点什么吗?”

这也太突然了,总该把你叫起来然后说点什么腻歪话才对吧……?而且这人真的曾想娶你为妻吗……?

范无咎略有不耐地按住你的腰窝,将你竭力抬起的身子向下压了回去,他手掌宽大,力气也大,任凭你再怎么挣扎也依然动弹不得,只能维持着如此屈辱的姿势,他冷声道:“反正是梦,又何必多言?”

“抱歉,我劝过无咎,但……不太奏效。”谢必安的声音还是那么温柔和缓,很苦恼似的,可他却牵起了你的手,摩挲着你的掌心,要你把手摊开,接着,他引导着你向他衣物之下探去,要你指尖触到他那温热的性器,他的身体又冰又凉,此物体温已然是他最烫的部位。

谢必安用一只手拨开你脸上的发丝,低下头,温热的气息拂过你的耳畔,声音倒是沙哑了:“不过你愿意将这儿认作是梦中,那便依你好了。”

你急得眼角挤出两滴泪水,嘴上还不忘抗议:“既然这是我的梦,那我要拥有我的梦境管控权!”

你的话音刚落,便听范无咎冷哼一声,他撩起前襟,将两腿间那物什送到你的腿心,顶进你那湿软的私处,你登时头皮发麻,闷哼出声,一阵胀痛自小腹处传来,内壁的软肉被顶开,又严严实实地包裹上来,裹住他的粗涨勃发的肉棍。

范无咎伸手摆正你的头,要你与他那双紫眸对视:“你也不想一想,梦里头几时由得你乱说乱动的?”

你紧咬下唇,仍在挣扎:“那你们也没必要这么对我吧……”

这次不等你话音落下,范无咎便在你身上开始冲撞顶弄,连他的发辫也在背后上下起伏着。

他用动作回答了你的问题,当然,他的动作依然不够温柔,每一下似是都想将你撞至散架,都要顶到最深处,几乎要顶开宫口,仿佛内脏都随之颤抖。

水液交融时发出“噗嗤噗嗤”的声响,你在他猛烈的顶弄下几乎失了神智,大脑也一片空白,双唇微微张着,从喉头深处发出沙哑的呻吟来。

“我们时时都能感知到你的气息,因此念你至深,叫人魂牵梦绕。”谢必安怀念道。

他也没叫你歇着,大掌包裹住你的手,继续引导着你用手掌环住他的肉柱,要你帮他上下撸动,那根肉柱在你掌心跳动,一点点变得坚硬滚烫,顶端的液体粘在你的手心,每次撸动都引得谢必安发出一声满足的低吟,唇齿间的热气喷洒在你的脸侧,弄得你脸颊甚是瘙痒难耐。

你的唇齿间又泄出几声柔软的呢喃,被操舒服了似的,谢必安听罢,低笑一声:“况且,你不也很受用,又何须抗拒呢?”

“我……”你想要反驳,却百口莫辩,最后所有话都成了低低的轻喘,只恨自己太不争气,太容易从性事中感到欢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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