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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给我也来一只。”甚尔声音嘶哑低沉,说不出的酥麻,好听到爆。
夏油悠抽出一根烟塞到他嘴里,正想用打火机给他点燃,甚尔直接侧身前倾,两只烟头连接,毅然决然的一起燃烧。
“呼——”
甚尔吐出一团烟圈,眉眼间都是舒展开的爽意。
两人不说话,一起进入贤者时间吞云吐雾。
烟这玩意夏油悠一直会抽,但不怎么抽。上辈子年轻时为了耍帅学的,抽过之后发现也就那样,不明白有什么好抽的。
不过偶尔情绪上来时,为了更好的冷静他就会点一根抽抽放空自己。
他此时放空自己,飘忽的思绪在想什么呢?
答曰——在回味。
有些东西光看书上的文字还是不能比的,有些东西只有真正试过才能明白那些词汇的真正意义。
这感觉只能说难怪古往今来这事有这么多人热衷呢。
思绪随意乱蹿着,夏油悠眼神飘忽不定,最终落在甚尔慷慨敞开的身躯上。
他从小就羡慕甚尔的身材,现在它就在自己身边任看任摸,但他再也回不到以前单纯的“羡慕”了。
甚尔此时身上痕迹斑驳、凌乱、性感看着看着夏油悠眼睛里多出了其他东西。甚尔本来还在发呆,无意中对上他的眼神,轻笑了下,手指捻灭香烟,单腿抬起
嘘——情深夜还长。
有人在奋笔疾书,有人同样在“奋笔疾书”。
甚尔原本纸上是“二”又擦掉重新写了个“八”,夏油悠加进来添上一笔,变成了“入”。
为什么不写个“人”呢,因为“入”有弧度。
这一夜的风情不必多说,这一夜的感受也不必特别铭记于心,因为他们还有很多很多的“这一夜”。
这一夜两人也就睡了三四个小时吧,醒来的时候两人都笑了。
由于甚尔执着于种草莓,夏油悠身上的痕迹比甚尔还重。到处红的紫的,不知道的还以为甚尔昨天怎么着虐待他了-
快十点的时候夏油妈妈过来问大儿子,有没有看到弟弟。她刚刚想叫悠起来吃早饭,结果发现他房门没关,房间里也没人
这一排点都无法摆完夏油杰要说的点。
但最终他还是眼一闭,找了个借口把妈妈糊弄过去了,然后他自己就在距离甚尔家三十米处拐角口蹲着等他弟。
他弟不在房间这事他昨晚就知道了。昨天屋子里一直关注的另一个呼吸和心跳声消失,他立马就从工作状态中跳出来,抬眼便从窗外看到雀跃的跳着走的弟弟。
发觉他的路线后,夏油杰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反正弟弟晚会儿会回来的,就如之前一样。
然后他等了一晚上都没看到人回来
夏油悠又有一肚子的点要说。
他在拐角处并没有等多久。
“咦,哥你怎么在这里?要出去买东西吗?一起呀。”
夏油杰看着弟弟内里不同于昨天的衣服、高昂的情绪、以及走近后锁骨上方明显的红印陷入沉思。
随后缓缓地、缓缓地像支雪糕一样融化在地。
“诶?哥、哥你怎么了?哥!”
夏油悠一把揽住他哥笔直往后倒的身躯,疯狂摇晃加掐人中,“醒醒!醒醒!wakeup!”
在这种“激烈”的救治下,夏油杰猛然转醒。一醒来就抱着头捂着耳朵,无声的呐喊,像极了当代写实版爱德华·蒙克。
没事的杰哥,崩溃着崩溃着你就会习惯的。毕竟以后这样的日子还很多,要坚强啊。
夏油杰内心如何地震暂且不说,这一天终究会来到。
如家入硝子说的那样,即便他再怎么不同意也不会有什么改变,他弟拿他十拿百稳。
夏油杰好生玉玉的了两天,像是失了魂,又像是被现实折磨得抽干了精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