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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警笛声越来越近,一群警员将女人围了起来,试图从她手里带走莉迪亚稚嫩的身体,女人这才从沙哑的肿痛的喉咙意识到,原来自己一直在尖叫。

这只是其中的一起案件,已经被迫选择成为神谕的芭芭拉看着卷宗沉默了许久,直到那杯冒着香气的咖啡已经完全冷掉,红发的女性才回过神来。

作为神谕秘密基地的钟楼此时除了芭芭拉以外空无一人,而一向冷静的神谕则控制不住的握紧了拳头,随后砸在了已经没有知觉的大腿上,重新端起咖啡送到嘴边,苦涩的液体顺着喉咙而下唤回了神谕的理智,绿色的嫩芽一样的眼睛将这份愤怒压了下去,神谕重新开始了工作。

红罗宾进入gcpd的档案进行调查,发现在莉迪亚的事发生之前已经有了预示。

除了莉迪亚,最近还有三个女孩失踪。

瑞秋是哥谭大学的新生,半个月前,在学校组织的联谊活动里她认识了学校里几个都喜欢玩探险的朋友并约定在周六一起去附近的山洞进行探索,只是到了约定的时间瑞秋却失去了联系,熟悉的朋友找到了她的宿舍同样没发现她的消息,即使是找到了瑞秋父母的联系方式,也找不到这个热情姑娘的一点线索。

于是这群年轻人在48小时之后选择了报警,只是这样的大学生失踪案在哥谭并不少见,大多数都是些犯了事选择跑路的年轻人,又或许是坠入爱河就头脑一热私奔的女孩,即使熟悉的朋友嘴里瑞秋从不是为了爱情要死要活的那种女孩,但这起案子并未得到重视。

直到在莉迪亚被发现的十二个小时后,在哥谭市中心的一棵梧桐树下,有人发现了穿着一身红色裙子靠在树干上沉睡的少女,借着路灯昏黄的灯光,路人这才发现女孩身上的从来不是红裙,而是从被切开的喉咙处不断流出的鲜血将原先白色的裙子完全染红后才呈现出的画面。

这个女孩就是失踪超过半个月的瑞秋。

而最后被发现的尸体则完全让红罗宾确定了扎斯的凶手身份。

同样被割开的喉咙,过分嚣张的展现尸体的方式,对于警方的不屑一顾,以及站在女孩尸体边欣赏自己作品的满是伤疤的扎斯。

一瞬间,红罗宾就和扎斯对上了视线,被鲜血所浸染将大脑深处毫不掩饰的疯狂重新激发出来的男人露出一个挑衅意味十足的微笑,罗宾镖从少年的手中朝着男人的方向投掷而出,在男人毫不在意地夹住金属物的瞬间,这枚小小的从蝙蝠侠那里获得经验的小道具立马在“嘀嘀嘀”身后爆炸。

爆炸威力不大,但激起了足够大的烟雾,而红罗宾这时抽出了长棍冲进雾中和男人搏斗了起来。

提姆比任何人都知道自己的优势从来不是力气,因而比起力气技巧才是自己取胜的关键,扎斯虽然是个残忍血腥暴力为了满足自己私欲不计一切代价的家伙,但从来不是个蠢货,而那些在刺客联盟用疼痛和伤口学来的技巧终于派上了用场。

稳定呼吸,降低存在感,隐藏杀意和动机,在对方出手的一瞬间出动。

唯一不同的是,红罗宾不会杀任何人。

结束了战斗的红罗宾向导师汇报了这边的情况,还没来得及松一口气就从那个低沉的嗓音那里得到了坏消息,同样被坏消息击中的还有刚刚处理完双面人及其同伙的猫头鹰。

索菲亚还没收回武器,那把换了几次的长刀对准眼前同样猫头鹰打扮的利爪林肯马奇,只是利爪的情绪过分平和,甚至还跟索菲亚打了个招呼。

“你就是双面人的同伙?他给了你多少?”

“说好的五五分,只不过我觉得没戏,这点钱请不动我。”

利爪摘下面具露出那头黑色的因为被囚禁而留长如今已经到了肩膀的头发,同样代表非人的眼睛望了过来,林肯没有太大反应而是注视着索菲亚。

“那你为什么要出来?打算去其他市场做杀手吗?”

“有人不希望我留在阿卡姆。”

林肯用带着锋利爪子的手套抓了抓干枯的头发,终于放弃了卖关子。

“这些逃犯都是幌子,有人买通了阿卡姆将这群疯子都放了出来,现在留在那里才是最危险的。”

“谁?小丑?莱克斯卢瑟?还是你等着出道的新同事?”

“是你认识的人,阿尔伯特,又或者该称呼他牧首。”林肯笑了出来“牧首控制了阿卡姆随后把这群人渣都扔了出来,我没地方去偏偏又和利爪查重率极高的猫头鹰合不来,只能找个地方图个清静。”

“他想要什么?”

“阿卡姆的地下,法庭曾经在那里有一个废弃的拉撒路之池,当然比不上忍者大师手里那个高级货,整个阿卡姆应该只有我知道这消息了。”

“你说这样的诚意够吗?猫头鹰。”

第106章

红罗宾同样从被捆成螃蟹的扎斯和频道那头的蝙蝠侠那里得到了阿卡姆被炸的消息,这种只是普通上班的一天突然被告知有八百个今晚不赶完就会爆炸的ddl的绝望感,让即使在刺客联盟被一面包车人轮番殴打也能面不改色的红罗宾皱起了眉头。

罗宾已经怪叫起来,提姆已经能够想象两个女孩回家之后对着今晚被迫高强度加班的一系列脏话含量极高的对话,但这不算什么大问题,毕竟现在就连提姆自己都想用零钱塞满阿福放在客厅里的脏话罐,迪克倒是想加入这个一起fuck所有人的行列,但比脸还干净的口袋不允许小警察进行这样过分奢侈的高消费,而最为富有的布鲁斯则直接掏出了黑卡递给阿福,并在阿福不赞成的眼神下顺理成章地被扣走了三天的点心。

顶着猫头鹰面具的索菲亚及时上线嘲笑了几个不幸的成年人并带来了新的消息——曾经背刺刺客联盟的牧首阿尔伯特此时就在哥谭,如果利爪的情报正确,位于阿卡姆地下的被污染过的拉撒路泉水足够这只猫头鹰搞出更大的麻烦来。

回忆起索菲亚在空气中笔划自己小时候在牧首手下接受各种毫无理由的惩罚全靠求生欲和死不掉才活到现在的种种景象,提姆一方面觉得女朋友说话的时候可爱但剩下的却只有怜惜。

那个时候索菲亚多大?五岁?六岁?

即使是自认为足够独立的提姆那个年纪都还只是窝在妈妈怀里因为不想起床,想多吃两块糖撒娇的二头身小孩,而一直喜欢在熟悉面前撒娇的索菲亚是怎么接受自己失去父母庇护,只能在猫头鹰的一步步指引下接受成为刽子手的命运。

一直以来将自己父母的故事当作无关紧要的家庭伦理剧讲述的索菲亚,也会在深夜抱着自己落泪吗?因为训练和惩罚带来的疼痛,因为无法反抗只能默默接受的无助,因为不知道明天会发生什么而恐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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