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2章(第1页)
刚到洗浴间门口,拐角处一个人影走出来,轻声叫住他。“江流。”————“秦淮茹。”江流也认出走来的人。他看了看四周,院子里的人都睡了,这女人来做什么?江流皱了皱眉,问道:“你来干嘛?有事吗?”秦淮茹走上前,低声恳求:“江流,之前是我们不对……”“我现在就跟你道歉。”“你明天把傻柱放了吧。”江流看着眼前这个偷偷摸摸的女人,心里有点惊讶。她居然是为了傻柱来的。这完全出乎他的意料。傻柱不就是她的备胎舔狗吗?一个女人怎么会为了个备胎,半夜来找他?这不合理。江流皱起眉头:“秦淮茹,你搞什么名堂?大半夜跑过来。”“到底想干什么?”秦淮茹急忙说:“我真的是来求你的。”“求你放了傻柱。”“你明天高抬贵手,放了他吧。”江流上下打量她,看她眼神恳切,神态也不像装出来的,就信了几分。他冷笑一声:“让我放了他?凭什么?”“就凭他无缘无故想整我?”“还是凭你们私下里那么用心算计我?”秦淮茹连连摆手:“不,不,我没有算计你。”“我真的没有。”“我做的一切,都是的。”“我真的没做任何伤害你的事。”江流哼了一声:“哦?你没伤害我,那你刚才为什么道歉?”“秦淮茹,我觉得你这人挺有意思。”“你想道歉、想认错,大可以白天光明正大地站到我面前,我或许还会给你机会。”“可你现在这样偷偷摸摸的,算什么?”“见不得人吗?”“有事快说,我还要洗澡。”秦淮茹见他转身要走,急忙上前拉住他的手。“江流,你别走,我是真心的。”“我真心求你放了傻柱!”……江流低头看着她拉住自己的手,忽然来了兴趣。他回头,带着玩味的表情:“我很好奇,你为什么要为傻柱求情?”“傻柱是喜欢你没错,可我看来,你不过是把他当成一张长期饭票罢了。”“以你的性子,不可能为了一个傻柱,深更半夜偷偷摸摸来求我。”秦淮茹顿时心慌,像是被说中了心事。一时结巴起来。“我……我……”江流冷冷一笑:“说吧,说出来,或许我真会考虑考虑。”秦淮茹迎上他那带着几分戏谑的目光,心知今晚若不开口,这事绝无可能轻易翻篇。她迟疑片刻,才低声说道:“是易中海……他威胁我。”江流眉头一紧:“易中海威胁你?”秦淮茹点了点头,声音愈发低微:“他觉得今天的事全因我而起,傻柱是为我,才去偷那只鸡的。”“他逼我想办法救傻柱出来,可我……我哪有什么办法?只能来求你。”“江流,求你……放过傻柱吧。”话音未落,她竟“噗通”一声跪倒在地。江流心头一跳。这女人跪得干脆利落,不带半分犹豫。易中海究竟使了什么手段,把她吓成这样?但仅凭一跪就想让他放人?未免想得太简单。更何况,秦淮茹又算他什么人?不过是一朵装纯的白莲罢了。江流依旧冷眼俯视着她,嘴角勾起一抹讥诮:“我凭什么帮你?”“你是不是忘了,傻柱是我仇人。”“走吧,别天真了,我怎么可能因为他放过傻柱?”他说完就要转身推门。可就在他迈步之际,秦淮茹猛地伸手,将他的手拽进自己衣襟之中——掌心瞬间传来温热的触感。“江流,我求你了……只要你明天愿意放傻柱一马,我今晚……什么都愿意做。”江流看着她跪地的姿态,又瞥了眼自己探进她衣领的手,嘴角扬起一抹玩味的笑:“什么都愿意做?”秦淮茹紧咬下唇,用力点头。“嗯!”江流扫了眼前院,抽出手,转身走进浴室。“那你进来吧。”秦淮茹紧张地左右张望,见四下无人,才勉强撑起发软的双腿,踉跄跟了进去。……约莫半个钟头后,她扒着门缝朝外看了一眼,确认前院无人,才强忍着颤抖,踉跄走出浴室,匆匆逃向中院。江流则隔了一刻钟才缓步走出。此时的他,像是洗尽了一身尘垢,浑身说不出的轻快。回到里屋,李秀芝已暖好被窝等着他。“怎么这次洗澡洗了这么久?”她轻声问道。他脱下的衣服被叠好放在一旁。“这还不到一个小时,哪里久了?”江流看着他泛起红晕的脸颊,不禁笑了起来。“你脑子里都在想些什么不正经的东西?”“我刚才在里面上了厕所,还泡了一会儿澡,所以花了些时间。”,!“咱们家浴室不就是用来泡澡的吗?”“要是只冲个凉,我还用得着这么费事吗?”李秀芝撅着嘴,害羞地望向他。“那我下次再陪你洗!”“好啊,该睡了。”江流习惯性地揉了揉她的头发,随即关灯入睡。这一夜,他做了个美梦。——第二天清晨,江流醒来时发现李秀芝已经在准备早餐。看着她行动自如的模样,显然身体已经基本康复。这让他十分欣慰。往后终于不用再吃食堂里的白菜帮子和馒头了。起身一看,这姑娘果然在为他准备中午要带的荤菜。他刚刷完牙,还没来得及洗脸,就见对门的阎埠贵拿着牙刷和水杯凑了过来。“小江,听说昨天傻柱因为偷东西被轧钢厂保卫处抓了?”“没错,是我抓的。他现在应该还关在保卫处的拘留室里。”江流漫不经心地点了点头。他边说边拿起热水瓶往脸盆里兑热水,试了试水温,便把脸埋进水里洗了起来。“什么?是你抓的?”阎埠贵正在刷牙,差点被牙膏沫呛到。江流环顾四周,无奈道:“这么大声干什么?有什么好大惊小怪的。”“我是轧钢厂保卫处的人,傻柱是个贼,正好撞在我手里,我不抓他抓谁?难道还放了他不成?”阎埠贵也有些无语:“还听说他被打得很惨,都快破相了。”江流拧干毛巾,边擦脸边说:“那也是我打的。他被抓了个现行,居然还想反抗。我不打他打谁?”“再说就他那长相,还用得着破相吗?反正都差不多了。”阎埠贵正要漱口,闻言又差点呛到。吐掉水后,他震惊地望着江流。“又是你打的?”此刻他终于意识到,眼前这人是个睚眦必报的主。这两天就听傻柱在食堂里有点针对他,现在就被他给抓了。还来了个人赃并获。呵呵,人赃俱获。还说他公然反抗?这种话,反正阎埠贵是不会信的。以他对江流的了解,江流说的轻描淡写,就像真是碰巧一样。但你要真信了,那你就是个傻子。阎埠贵看着江流,心里既庆幸,又忍不住暗暗叹气,问道:“那你打算怎么处置他?”他庆幸的是自己没彻底得罪江流,不用担心被他算计,还能沾点好处。叹气则是因为易中海那几个人,惹谁不好,偏要惹江流。现在傻柱才出来几天,又被他送进去了。江流擦完脸,一脸认真地对他说:“三大爷,这话可不能乱说。”“我只负责抓人,至于怎么处置,那是轧钢厂的事。”“这种事我管不着,也懒得管。”阎埠贵连连点头:“对对对,这种事别管,管了还惹一身麻烦!”江流咧嘴笑了,朝他竖了个大拇指:“三大爷,还是你说话在理,有哲学!”“哈哈哈哈……”阎埠贵被他这么一夸,心里美滋滋的,嘴都合不拢了:“呵呵呵……小江,你别捧我。你忙,你忙!”看外面人渐渐多起来,他就端着牙刷杯子回去了。三大妈凑过来问:“老阎,你们聊什么这么高兴?”阎埠贵回头看了一眼门外,拉她进屋,压低声音说:“你还记得昨天院里传的事吗?傻柱被抓了。”三大妈点点头。阎埠贵接着说:“是小江抓的,他刚才亲口跟我说的。”“啧,这傻柱也是,惹谁不好,偏要惹小江,这下麻烦大了。”三大妈倒吸一口凉气:“这次小江下手真狠,傻柱偷公家东西被抓,这下可完蛋了。”阎埠贵附和道:“谁说不是呢,这下轧钢厂厨师的活儿怕是保不住了。”“多好的铁饭碗啊!”“我还盘算着让解成进轧钢厂,他倒好,净干些见不得光的事。”“这下全黄了。”三大妈撇撇嘴,冷哼道:“要我说,傻柱也是自找的!”“院里的时候就没把你放在眼里。”“现在可好,在厂里惹出乱子了。”“总有人能收拾他。”三大妈说着,又急忙提醒:“老阎,这事儿你可别往里掺和,让易中海一个人折腾去。”阎埠贵白她一眼:“你把我当什么人了,我能那么傻吗?”“赶紧的,忙你的去。”“今天别到处说闲话!”“我吃点东西就上班。”三大妈连连点头:“知道啦。”——“系统,签到!”江流洗完脸,见李秀芝已经给他盛好早饭,一边哼歌一边梳头,顺手完成了签到。:()四合院:悠闲人生,拒绝内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