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我用广场舞崩了他的杀人美学（第2页）

死亡。

但李循带着笑意苏醒。

他触怒了他们。他玷污了他们的“艺术现场”。

第十五次循环。

李循己经不满足于简单的声光污染。他开始利用循环积累的“无用”信息，进行精准的“庸俗”打击。

他知道在七点五十五分，会有一个外卖员因为超时而一边打电话道歉一边狂奔路过。

他提前等在路口，在外卖员经过时，“不小心”撞了他一下。

外卖员手里的麻辣烫脱手飞出，好巧不巧，全部泼在了那辆黑色越野车的引擎盖上！红油淋漓，葱花点缀。

他甚至能看到驾驶座上那个“司机”瞬间铁青的脸。

当晚，谋杀依旧完成了。但李循相信，那份泼洒的麻辣烫，绝对比他的死亡更让那群追求“完美”的罪犯恶心。

第二十八次循环。心理战的升级。

李循决定玩一票大的。他要首接与“墨客”对话，但不是求饶，而是……点菜。

下午，他再次“借”了辆车，开到那个他曾被狙击的山顶。他站在开阔处，举起一个连夜制作的、巨大的硬纸牌，上面用猩红的喷漆写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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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晚八点，我想看《天鹅湖》背景下的死亡，谢谢。】

他知道狙击手在瞄准他。

但他不在乎。

几秒钟后，他的手机响了，未知号码。

“李会计。”墨客的声音依旧优雅，但李循敏锐地听出了一丝被压抑的愠怒，“你的品味，真是令人遗憾的低劣。”

“是吗？”李循对着空气，坦然说道，“我觉得《最炫民族风》挺带感的，尤其是人临死前听，特别提神。”

电话那头沉默了一下。

“你在试图激怒我。”

“不，我在给你提供新的创作灵感。”李循语气轻松，“你看，总是黑西装、静默杀人，多没新意。下次试试彩虹小马套装，边唱儿歌边动手，保证轰动。”

“你根本不懂什么是美！”墨客的声音骤然变冷。

“把杀人当美，你才是我见过最庸俗的那个！”李循毫不客气地怼了回去。

“砰！”

电话挂断的瞬间，狙击子弹也穿透了他的心脏。

李循大笑着醒来。

他赢了。在心理上，他第一次让那个永远从容的“墨客”破防了。

第三十九次循环。终极庸俗方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