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鬼打墙(第2页)
他再回首准备给老爸再说些什么的时候,老爸已经隐身。再看他护送的妇人,人家已经开始往前走了,他只得紧走几步追上去
走到长着柏树的小路口,妇人迟迟疑疑地不往前走了。王瞎话儿认定老爸是不会坑他的,领先走上小路。妇人追上他后,又走他前边去了。
当他们又看见两棵柏树的时候,又一个条明晃晃的小路摆在他们面前。妇人又停了下来。
王瞎话儿再去探路,然后,他们又是女在前,男在后,往前走去。
王瞎话儿估计着,已经是吸了一根自己拧的喇叭头烟的功夫,他们又看到两棵小柏树,好像和前边那两棵一模一样。这已经是第三次看到这两棵小柏树了。
王瞎话儿到小柏树边,抚摸着两棵树,上下左右看一遍又一遍,似乎想从这树上找到些他急于得到的秘密。
妇人默默无言地注视着他。
说又不能说,问也不敢问。王瞎话儿急得抓耳挠腮。是路不对,还是自己走错了?他背靠柏树,一个劲地叹气。
妇人好像动了一下身体,她穿着的白绫,忽然给了王瞎话儿一个提示。他走到女人身边,向她指指两棵柏树,又指指脚下的路,再指指妇人身上的白绫,拿出宝剑来比划比划。
妇人点点头,王瞎话儿用宝剑把妇人穿的白绫割下一片,然后一撕两开,一棵树上系上一根,这才又和妇人一起往前走。
一根喇叭头烟的时间过去了,两棵系着白绫子的小柏树傲然挺立在王瞎话儿和那妇人面前。
王瞎话儿无可奈何地自言自语地说:“奶奶,咋会遇见鬼打墙了?”
他沮丧的蹲下去,双手抱着头,苦思冥想着应对的办法。
妇人就站在他身边,他看得一清二楚,她穿着一双粉红色的绣花鞋,在她左边那只鞋的前边,别着一根带着不长一段红线的缝衣针。
王瞎话儿开始怀疑了,她究竟是人是鬼呀?说她是人吧?她走路时,有时候双脚根本就不挨地面;人哪有这样走路的呀?说她是鬼吧?她绣花鞋上为什么还会有一根缝衣针呢?
他在地上胡**到一片土块,朝妇人的脚上砸过去。令王瞎话儿诧异的是,妇人竟然连一点反应都没有。看来,她确实是鬼无疑了。
那么,还是少和她说话为好。只管把她送到她要去的地方。可目前,连路都找不到了。按说,她是鬼,不应该被鬼打墙困着的啊?
对对对,王瞎话儿突然间想起了老爸对他说的,他阳气太重,所以才容易被鬼所迷。
总不能就一直蹲在这儿不走吧?
王瞎话儿站起身的时候,妇人往一边走了走。
他愁眉苦脸地双手叉腰往远处看时,右手捺住了腰中的宝剑。他高兴得一边用右手往外抽宝剑,一边用左手拍头。真是傻到家了,咋会把这好东西给忘记了?怪都怪自己刚才忙中无计。
王瞎话儿也不管个啥招式,举起寒光闪闪的宝剑,朝两棵柏树乱砍一通。
他爷爷和他老爸就像是从地底下钻出来似的,一左一右拉住了他的胳膊,并向他苦苦求情。
爷爷说:“娃儿,别砍了,你看这是哪儿!”
王瞎话儿一看,这不是自己家的祖坟吗?爷爷和老爸怎么给他开这玩笑?
老爸说:“娃儿啊,都是你爷爷我们俩贪心不足啊!你所送的这位妇人,是才新死一天的亡灵,她本不该死的。但谁若把她的游魂领到阴司,谁就有重生的可能。所以,你爷爷俺俩才动了这个念头。偏偏你有路游神送你的宝物,你若再砍下去,你爷爷我们俩就没命了!”
王瞎话儿问:“如今我该咋办?”
爷爷说:“你顺着路游神给你指的路走就是了。”
王瞎话儿愤恨地说:“看你们俩治这事儿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