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1章 仕兰中学4（第1页）

在“人人书库”APP上可阅读《龙族VI：蚀梦之徒》无广告的最新更新章节，超一百万书籍全部免费阅读。renrenshuku。com人人书库的全拼。com即可访问APP官网“你知道尼伯龙根吗？”

路明非被楚子航这没头没脑的问题问得一怔，看着楚子航异常认真的神色，竟也下意识认真思索起来。

他眼睛眨了眨，忽然亮了起来：“尼伯龙根？师兄你说的是不是北欧神话里，那个《尼伯龙根之歌》什么的？传说里死人待的地方？”

路明非挠了挠头，带着点似乎看过杂书知识的语气：“我看过点相关的小说，好像是叫这个名字。”

这下反而让楚子航的思维更加混乱。他自己也说不清尼伯龙根究竟指代什么，只是首觉感到不对劲，可空荡荡的记忆提供不出任何反驳的依据。他沉默了几秒，只能几不可察地点了点头，随即站起身。

路明非也赶紧跟着站起来，手忙脚乱地想从口袋里掏出剩下的钱还给楚子航。

“你留着吧。”楚子航摇了摇头，他看着路明非，语气平淡地安排道：“路明非，你今天下午有空吗？”

“有啊！”

路明非立刻点头，“我今天。。。。。嗯，反正不用去学校。”他含糊地带过了旷课的事实。

楚子航点了点头，说出了让路明非差点翻白眼的话：“那下午就去学校上课吧，不要耽误学习。”

路明非脸上瞬间垮了下来，哭笑不得，却又不敢反驳，只能拉长声音应道：“好——吧——”。他心里暗自嘀咕，没想到这位大名鼎鼎的楚师兄，居然还有这种老妈子式的爱好。

就在路明非准备转身离开时，楚子航忽然又叫住了他。

“路明非。”

路明非疑惑地回头。

楚子航看着他，问出了一个连自己都觉得莫名其妙的问题，仿佛这句话不受控制地自己溜了出来：

“如果你打翻一杯牛奶，你会哭泣吗？”

路明非愣住了，随即脸上习惯性地堆起一个假笑，试图用烂话蒙混过去：“打翻牛奶？哭什么呀！多浪费！”他咧着嘴，笑容显得有些夸张和滑稽，“我肯定赶紧趴下去舔啊！能喝一口是一口嘛！嘿嘿。。。。。”

他笑了两声，却发现楚子航脸上没有任何笑意，依旧是那副平静无波、甚至带着点沉重探究的表情看着他。

路明非的笑容僵在了脸上，慢慢收敛起来。他有些尴尬地挠了挠头，轻轻说道：

“师兄，你怎么眼神里充满了忧伤。。。。。”

忧伤？

楚子航没有回答，他抬起手，下意识地摸了摸自己的眼角。

那里什么都没有，只有干燥的皮肤。

“师兄啊，如果我打翻了牛奶，我不会愧疚，也不会后悔。那个时候婶婶只会来骂我一顿，我何必再去浪费精力去愧疚呢？”

路明非苦笑了一下。

“如果是师兄打翻牛奶的话，可能没有人会去责怪你，但是你肯定会愧疚。”

楚子航愣住了，他盯住路明非的眼睛，发现那男孩的眼底才真正充满了忧伤。

“师兄我走了，感谢你免费请我吃午饭，有空我肯定陪你打游戏。”

他转身朝着楚子航摆了摆手，离开。

楚子航看着他的背影消失在街角，感觉自己的身体有些莫名的僵硬，像是被无形的丝线缠绕。与路明非的这场接触非但没有解开疑惑，反而在他混乱的思绪里投下了更多看不清的阴影。。。。。。。

接着，楚子航只好自己独自在街头漫无目的地走着，试图从那些支离破碎的线索中拼凑出真相，但一无所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