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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章叼着烟盯着面前的马路,赵锦半仰着头看天,神情各异的都不知道彼此在想什么。
到底还是谢允先掐了烟:“我不动手。”
“为什么?”赵锦的声音因激动而有些变调,“你是要钱是吗?宋章一般给你多少?我也给,我给你更多行吗?”
“你先歇歇。”宋章说。
谢允的眉头拧得更深了。
以前对于赵锦他恨不得退避三舍,在搬家后就没怎么再听过她的消息。
眼前情绪失控的人和记忆中的身影影缓缓重叠,却无论如何都无法再次重合在一起。
已经变太多了。
怎么会这样?
“我不要钱,宋姐跟我纯粹乱给人情,没分那么清。”谢允说,“我平时本来就顶多充充场面……”
“理由、借口。你是不是挺烦我的…”赵锦猛地一甩手,“是、你是应该挺烦我的,你也觉得我活该?我活该吗?我……”
“喂。”宋章终于把烟给掐了,“你换风格也没跟人说,再闹两句他真要被吓跑了。”
“哦。”赵锦的表演戛然而止。
她在脸上抹了两把,然后愤愤地一巴掌拍在旁边的墙上:“我不管,你俩得帮我,我要离婚。”
真情实感紧张的谢允:“……”
“我现在是真的挺烦你的了。”谢允拍拍裤腿起了身。
“哎行了反正就是那么个意思,”赵锦摆了摆手,“这不怕你尴尬吗。”
“谢谢啊。”谢允又叹了口气,“所以到底怎么了?”
闻言,赵锦的表情一变再变。
最后想想还是气不过,又往墙上拍了一巴掌:“他奶奶的,老娘被家暴了。”-
“真挨揍了?”刚看清刘闻的模样,邢南就有些诧异地挑了挑眉,“我还以为你应该是被溺爱着长大的。”
“其实是、是的吧,毕竟我也是第一次这么犟。”刘闻拿着敷料压在嘴角的淤痕上,“那个……网上的视频不是我爸妈发的。”
“看着也不像。”邢南说,“我是说开个会,不是兴师问罪。”
最近两天,和他们店有关的黑稿如雨后春笋般占据了本地的热门频道。
煽动性的文字配上刻意的剪辑,断章取义地将事件重新一拼贴,让人光是看着就会心头火起。
要说没有专业的人在背后操盘,邢南是不相信的。
但这“专业人士”是因何而来,可能性就多了。
可能是刘闻爸妈另找的人、可能是同行嫉妒生意好、可能是无名的小编想通过矛盾抓热点……
在舆论下搞追凶战也没什么意义。
邢南拿过张敏端来的果汁喝了口:“这样,今年提前几天放年假吧。”
“……啊?”刘闻和张敏都愣住了。
张敏看看他,又看看外面零零总总坐了个半满的小店,犹豫片刻还是问道:“其实这事对我们影响不大吧?”
“是啊。”邢南笑了笑,眉头却始终微微皱起,眼底没掺笑意,“但是我要的不止是澄清。”
他这辈子最恨的就是有人在他的事业上动手脚。
小到一次周考的成绩,大到几万块钱的奖金,在他这儿价值是一样的。
他想要、他该得到的东西,那就一定得是他的,一厘都不能缺。
这回的事儿说大不大,说小也不小。
虽然他们的熟客大多没被影响,知道内情的还主动帮忙澄清,但是舆论的发酵到底是件不可逆的过程。
被动的澄清、声明逆转不了大的风向。
一直拖下去,要么让小店多个被刻在耻辱柱上的黑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