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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5章 早期焦虑情境及其对儿童发展的影响19(第1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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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5章早期焦虑情境及其对儿童发展的影响(19)

[130]关于强迫性神经官能症,在《图腾和禁忌》(1913)中,弗洛伊德说,“尽管如此,儿童的罪疚感完全可以解释说明这个事实:它建立在强烈的、频繁出现的死亡念头上,这些念头在潜意识中不断发起攻击。”(《弗洛伊德全集英文标准版》,卷13,第87页)

[131]在第一章中,我已经指出,在这个主题上,我的观点和弗洛伊德的某些结论之间的一致性,弗洛伊德在《文明及其缺憾》(1930)中,他说:“压制和过渡为超我的攻击行为将转变成罪疚感。如果关于罪疚感起因的心里分析限定在本能攻击,我确信许多心理过程将暴露得更简单和更清晰。(《弗洛伊德全集英文标准版》,卷21,第138页)他还说:“我们可以确定无疑地形成下面的说法,当本能经历抑制后,力比多转变成某些症状,它的攻击部分变成罪疚感。”(第139页)

[132]《图腾和禁忌》(1913)(《弗洛伊德全集英文标准版》,卷13,第89页)。

[133]费伦齐(Ferenczi)在他的《现实感发展的各个阶段》中(1913),他把注意力转到单词、手势的“全能”和他们的功能之间的联系上。请同时对比亚伯拉罕的《睡梦和神经官能症排泄过程中的自恋评价》(1920)。

[134]弗洛伊德在《强迫性神经官能症病例的解释》(1909)(《弗洛伊德全集英文标准版》,卷10,第241页)中,他说“怀疑”实际上是个人对自己爱的能力的怀疑,而且这样的人可能怀疑每一种不值得称道的食物。

[135]《强迫性神经官能症的气质》(1913)(《弗洛伊德全集英文标准版》,卷12,第324页)。

[136]参考亚伯拉罕(Abraham)《性格形成中的精神分析研究》(1925)。

[137]参见第二章的内容。

[138]还有,人们仇恨能够说另外一门语言的人,觉得学习外语感觉困难,这些现象都来自最早期的渴望知识本能的挫败感。

[139]参见病例描述,厄娜(第三章)、肯尼斯(第四章)和埃尔斯(第五章)。

[140]《自我和本我》(1923)(《弗洛伊德全集英文标准版》,卷19,第56页)。

[141]在一些极端的病例中,这个压力是如此的强大,它完全阻止了自我的发展。但是,即使是在更反常的病例中,压力不仅作为一个促进手段,更是作为阻碍发展的手段。为了得到一个更好的效果,在所有发展过程中,需要这个合作因素的最佳关系(对比我的论文《自我发展中的标记形成的重要性》,1930,《克莱因文集Ⅰ》。

[142]《超越快乐原则》(1920)(《弗洛伊德全集英文标准版》,卷18,第14页)。

[143]弗洛伊德视投射的起源为“一个处理内部刺激的独特方法,内部刺激引起大量不愉快情绪上升,这种方法有一个趋势:把刺激当作外部的动作,而不是当作内部的动作,因此防御机制开始行动才可能展开,以应对刺激,这是‘投射’的起源。它注定在病理发展过程中起到非常大的作用。”(《超越快乐原则》,1920,《弗洛伊德全集英文标准版》,卷18,第29页)

[144]弗洛伊德这样写道:“梦境生发的焦虑在白天受到忽略,其结果是导致了创伤性精神官能症。这些梦境通过回顾的方式,竭尽所能控制刺激,梦境因此提供给我们观察神经器官的功能。虽然它不与愉快原则产生矛盾,它却是独立于愉快原则之外,而且似乎比获得愉快和逃避不愉快的目的要更原始一些。”(《超越快乐原则》,《弗洛伊德全集英文标准版》,卷18,第32页)

[145]在前面两章中,我们已经看见个体发展的最早期阶段,他的自我不能完全承受他的本能焦虑和他对内化客体的惧怕,自我试图通过部分无视和否认心理现实的方法来保护自己。

[146]关于梦境和游戏之间的紧密关系,对比此书的第一章和我的论文《儿童游戏中的角色扮演》(1929)。

[147]德文版本的用词是“被激活”(activated),英文译者认为是“确认”一词,这个词的拼写有误(“激活”和“确认”这两个词的德文拼写相近,后者多了一个字母“s”)。——译注

[148]《愉快原则之外的部分》,《弗洛伊德全集英文标准版》,卷18,第14-26页。

[149]我在此书的第九章中已经指出罪疚感是最早期活动和升华的推动力。

[150]参见第九章。

[151]《抑制、症状和焦虑》(1926)(《弗洛伊德全集英文标准版》,卷20,第136页)。

[152]同上,第169页。

[153]但是幼童只能在如下的情况得到安慰:他最早期的焦虑情境不占据显著地位,而且,在超我形成中,他与客体的关系在游戏中表现了出来。我多次发现,年纪较大的儿童对母亲的离开做出最早期焦虑情境的反应,在这种焦虑情境的压力下,儿童认为母亲的暂时离开是永久离开。在我的论文《儿童游戏中的角色扮演》(1929)中,我报道了一个六岁男孩的病例。他让我扮演一个“仙女妈妈”的角色,这个角色的任务是保护他,让他免受父母的迫害,并且,帮助他杀害父母。我还得一遍又一遍地从“仙女妈妈”马上变成“坏妈妈”,作为“仙女妈妈”,我要给他治疗野兽(父母的联合体)对他造成的致命伤害;但是,接下来我又要离开一下并且马上回来攻击他(换成“坏”妈妈的身份),他说“出门的时候是仙女妈妈,你永远都不知道她回来的时候是不是变成了坏妈妈。”这个男孩从婴儿期就对他的妈妈有强烈的依恋,他深信他的父母和兄弟姐妹都已经遭遇不测。其结果就是他刚刚才见过母亲,他马上就没有安全感了,觉得她已经去世了。

[154]在《抑制、症状和焦虑》(1926)中,弗洛伊德说:“正如自我控制通往外部世界动作的道路一样,自我也同样控制通往意识的道路,在压制的过程中,自我在两个方面施加它的权利……”(《弗洛伊德全集英文标准版》,卷20,第95页)。另外,他说:“我描绘了一幅自我依赖本我和超我关系的图,而且自我在这两者面前是多么的无力和焦虑。”(同上,p。95。)关于自我成长,我的理论是与这两个陈述一致的,因为这个理论表明超我和自我相互作用并且决定个体发展的整个历程。

[155]这个话题将在第十二章中完整讨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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