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章 早期焦虑情境及其对儿童发展的影响18(第2页)
[103]亚伯拉罕(Abraham)接下来说的故事是一个很好的例子,它说明了儿童的对动物的仇恨可能是因为动物对孩子的苛责。亚伯拉罕曾经拿了一本图画书给他的一个亲戚的孩子,这个孩子还不到一岁半,他给他翻看书上的图片并且大声朗读文字。在书的某页,有一张猪的图片,这张图片上的猪告诉儿童“要爱清洁”(书页上的文字)。这些文字和图片显然让这个男孩很不悦,因为他想要很快翻过这一页,而且,当亚伯拉罕翻回到这一页的时候,他也不愿意看这个图片。后来,亚伯兰罕了解到虽然这个男孩非常喜欢这个图画书,他却不能忍受这本书上那个猪的图片。在跟我讲这个故事时,亚伯拉汗补充道:“他的超我那时那刻一定是一头猪。”
[104]《抑制、症状和焦虑》(1926),《弗洛伊德全集英文标准版》,卷20,第126页。
[105]同上,《弗洛伊德全集英文标准版》,卷20,第125页。
[106]同上。
[107]同上。
[108]同上,第105页。
[109]我认为,它的重要性不仅仅是理论性,更是其临床疗效,在治疗时,儿童的神经官能症刚发作,需要决定被吞噬的想象是否是情感贯注的退化,还是这个想象保留了后期有所修饰的原始行为,因为我们关注的不但是想象本身的内容,而且,最重要的是这个想法本身带来的焦虑。我们需要识别神经官能症焦虑和精神病的区别,否则无法对焦虑进行定性和定量研究。
[110]参考鲁斯·马克·布朗斯威克(RuthMaswick)的研究《对弗洛伊德的强迫性神经官能症发展史的补充》(1928)。
[111]我对成年人的精神分析强化补充了这些发现结果。
[112]在上一个引证的文章中,弗洛伊德似乎保留了这个可能性:施虐冲动的防御在“狼人”病例中还可能起到作用(虽然这个作用不明显)。
[113]关于这一点,对比第六章的相关内容。
[114]第三章讨论了一个偏执狂症状的病例,我试图确立女性同性恋缘由的相似理论,读者也可能记得第四章中与埃贡有关的分析,我将在第十四章回到这个话题。洛埃伊姆(Roheim)在人类学研究资料上得出了同样的结论(对比他的论文《弗洛伊德大众心理学中和个体分析中的团体心理分析》)。
[115]对比鲁斯·马克·布朗斯威克(RuthMaswick),没有具体引用内容。
[116]《弗洛伊德全集英文标准版》,卷19,第43页,第44页。
[117]强迫性神经官能症仅仅只是自我采取的治疗手段之一,其目的是为了克服这种早期婴儿精神焦虑。自我采取了别的治疗手段,这些将在第十二章中讨论。
[118]我将在第十章考虑这些变化。在第十章中,我尽力证明在潜伏期,儿童的神经官能症帮助满足自我、超我和本我的要求。而在更早的阶段,当自我还不成熟时,自我还不能采用此方法控制焦虑。
[119]见第六章的内容。——译注
[120]参见莉塔(第三章)这个病人,当她来接受分析时,她才两岁零九个月,她已经有明显的强迫性症状,最明显的症状是复杂的就寝仪式、极度秩序感和洁癖,后者在她的许多生活习惯中有表现,它们暴露了她的强迫性的性格特征,这个特点体现在她所有性格中;另外,这些习惯时间长久,她的就寝仪式习惯在她刚两岁时就开始了,她一直这样,厄娜(第三章)来接受分析时,她六岁,她的某些强迫性症状也追溯到她两岁结束的时候。在这种非常严重的病例中,神经官能症在很早时就表现出许多类似成年人的强迫型神经官能症症状。
[121]《抑制、症状和焦虑》(1926),《弗洛伊德全集英文标准版》,卷20,第13页,第14页。
[122]同上,第128页。
[123]人们普遍接受的观点是性器阶段唤起的罪疚感与“保持清洁”伴随的退回有关,此观点没有纳入这种严厉的罪疚情绪,也没有考虑焦虑情绪与前性器阶段发展趋势的紧密联系。这种早期“保持清洁训练”给成年人的永久印象及其影响儿童终身心里发展的方式——我们一次又一次地在成年人的精神分析中看见——它们均指向儿童早期“保持清洁”的做法,以及由此导致的罪疚情绪两者之间存在紧密联系。费伦齐(Ferenzi)在《性习惯的精神分析》(1925)中委婉表示,这两者之间有更加直接的因果关系,而且存在某个超我生理前导,他把此前导称之为“括约肌道德”(sphiy)。
[124]各种反应的形成和罪疚感进入时期是在自我形成的早期——最早是儿童进入一周岁时(亚伯拉罕[Abraham]在一两篇文章里支持了这个观点)。在他的《力比多发展的简短研究》(1924)中,他说:“在伴随同类相残的性目标的自恋阶段,本能抑制的第一证据以病态焦虑的形式出现,克服同类相残冲动的过程与罪疚感紧密相连,罪疚感作为第三阶段的典型抑制现象进入前场显目位置。”(第496页)
[125]在他的《强迫性神经官能症病例的解释》(1909)中,弗洛伊德评论:“从另外一方面看来,强制行为是一种尝试,它弥补怀疑并且改善抑制无法忍受的条件(怀疑是抑制的证据)。”(《弗洛伊德全集英文标准版》,卷10,第243页)
[126]在德语版的《无害性》一书中,对比脚注[127]——译注
[127]恩斯特·琼斯(ErJones)在他的论文《恐惧、罪疚和仇恨》(1929)一文中,曾经指出“无害”这个词表明“不伤害”。
[128]《图腾和禁忌》(1913)(《弗洛伊德全集英文标准版》,卷13,第87页)。
[129]同上,第87页和第88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