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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吃吗？”宿茭宁被乌鸣捏着耳朵，痒痒的，但是又很舒服。做狗也有不好的地方，宿茭宁用耳朵蹭了蹭乌鸣的手掌。

“那宁宁叫爸爸。”乌鸣端起碗，夹着面条放到宿茭宁的面前，诱惑着宿茭宁。

“wer！wer！（没有礼貌。）”宿茭宁别过头，在桌子边缘，看了看高度，估量着高度，准备跳下去。

“诶，宁宁，叫爸爸。”乌鸣拦住了宿茭宁把头探了过去，眨着眼看着宿茭宁，“wer？”

“wer！wer！（小孩子没礼貌。）”宿茭宁看了一眼乌鸣，然后换了方向准备跳下去，“Wer！wer！（好好吃饭，食不言寝不语。）”

“诶诶，别跳别跳，爸爸错了。好宁宁，小狗狗不可以做这么危险的事情。”乌鸣以为宿茭宁生气了，赶紧跑到那一边把小狗抱到怀里，放到腿上。

宿茭宁猝不及防被乌鸣放在腿上，然后站在了乌鸣的大腿上，他的两个前爪子搭在餐桌上。

“感觉是不是要买个宝宝桌，不过宁宁在我膝盖上也很好。”乌鸣夹了一筷子面条，“张嘴，宁宁。”

宿茭宁嘶流吸了一口乌鸣的面条，唔，还挺好吃的。“wer！wer！（你真厉害。）”

“真的是饭桶小狗啊，乌宁宁。”宿茭宁就当做没听见，趴在乌鸣的碗口准备喝口汤，再下去。

“诶诶诶，我给你舀汤，你别把刚洗的毛弄脏了！”乌鸣赶紧拉住宿茭宁的脑袋，拿了一个勺子舀了一勺汤。

“明天开学仪式，今年好像精神力比赛自由组队模式又开启了。不知道今年给我们宣讲的又是哪个糟老头子。”乌鸣看到手机上开学通知的短信，本来以为自己今年还可以放会假。

“wer？（好像是我？）”宿茭宁突然想到，前段时间H大好像刚刚找他来录一个视频，他想了想应该是那个吧。

“诶，小狗也可以去虚拟世界的，你等等我给你买一个眼镜。”乌鸣一刷视频就看到别人的小狗带着墨镜很帅，拿起镜子找了找宿茭宁，“怎么样，宁宁。”

“wer！”宿茭宁叫了两声，如果有眼镜了，他是不是可以和自己的那个身体终端连接上，还可以从那个账户转过来点东西。

“想要是吧？”乌鸣给宿茭宁喂几口汤之后，就吃着面条刷着视频，刚说完买眼镜，没想到宿茭宁那么兴奋。

他抱起宿茭宁，“你亲亲爸爸一口，爸爸就给你买。怎么样，宁宁。”乌鸣的手插在宿茭宁的胳膊下面，晃着宿茭宁，宿茭宁被晃得脑袋晕晕的。

“wer！wer！（不要占我便宜，学弟。）”宿茭宁看着乌鸣一脸兴奋的样子，感觉乌鸣这个表情比他还像狗，“wer！wer！（你给我买，我们俩就有钱了。）”宿茭宁爪子挠了一下乌鸣的胳膊，一本正经地看着乌鸣，希望乌鸣能懂她的意思。

“宁宁，你有点太严肃了，怎么会有你这样的小狗。”乌鸣没等到宿茭宁亲亲他，直接凑到宿茭宁的脸旁边，用脸颊蹭着宿茭宁毛，“不过爸爸就喜欢你这也的小狗。”

“wer！wer。（真的是没话说了。完全不懂我。）”宿茭宁没办法只能伸出舌头舔了一下乌鸣的脸，希望乌鸣能把他放下来。果然，跨物种还是一个很难交流的事情。

“诶呦，小狗宝，会舔我了。宁宁好厉害啊。”宿茭宁的小狗耳朵都红了，被比自己这么小的人这样哄着，虽然现在他是小狗的样子，但是他内心不是。

【我可以暴露我不是小狗吗？我有点受不了他这样。好奇怪啊。很奇怪的感觉。】宿茭宁看了看自己的爪子，觉得可以尝试一下去打字和乌鸣说一下。

【抱歉，理论上是不允许自己暴露的。】系统查了一下这个“变身”的说明，很遗憾地通知了宿茭宁。

【好的。】宿茭宁也刚想打字，发现爪子根本只能拍在乌鸣的虚拟屏幕上，这真的看起来很蠢了。宿茭宁到现在为止所有的蠢事，都是在变成小狗之后。他都怀疑是不是脑子也退化了。

宿茭宁吃完饭，在乌鸣洗碗的时候，在房间逛了一圈，没想到乌鸣居然还留了个书房。宿茭宁本来准备跳上凳子，再跳到桌子上的，但是奈何狗腿有点短，他挣扎了半天最后还是和爬树一样爬到凳子上。

“《论精神力的使用》这书怎么那么熟悉，”宿茭宁看着这薄薄的一本，不像传统出版的书，倒像是乌鸣特地打印下来看的，材料也像。宿茭宁舔了一下，有一股油墨的味道，很奇妙，“夏茭，哦，我写的，怪不得那么熟悉。”

宿茭宁想起写这本书的时候也是四五年前，他虽然有基因病，但在十八岁以前对精神力的抑制倒是不那么强。他当时还不知道自己能不能活过20岁，又因为精神力很强，一直在跳级，他想总要在死之前要读完书。

不然，家里就他一个死前读不完大学，那真的很丢脸了。

当时他发现了很多人，并不是因为精神力低，无法达到广泛使用，而是因为使用方法不对。

他的高中结业论文写的就是如何解决这个问题。只不过，有心研究者少，大概因为他所提供的方法比传统的用药提高，更为麻烦苛刻。

没想到这么巧，乌鸣居然还了解到他这篇论文，还有心研读。宿茭宁现在一个爪子抓着桌子，一个爪子想翻开看看乌鸣到底读到哪了。

“宁宁，你来我书房干嘛。”乌鸣刚洗完碗，回头就看见房间里静悄悄的，孩子静悄悄必然在作妖。

好家伙，他一打开书房，这小宁宁居然就用口水舔他的书，“脏不脏啊，我真的是没话说了，你又饿了？”乌鸣赶紧跑过来。

宿茭宁上一秒准备翻开书，下一秒就被破门而入的乌鸣直接抱起来，打屁股。

“er！（你在干嘛。放开我，放开我。）”宿茭宁本来以为乌鸣只是要把他抱起来放到地上，结果乌鸣直接拍了拍他的屁股。

宿茭宁这下真的有点受不了，咬了乌鸣的腿一口，掂量了一下自己的牙齿硬度。

乌鸣吃痛地松开了手，“怎么还这么凶啊。”乌鸣揉了揉腿，倒也没有真的咬伤，只是他没想到宿茭宁居然还咬他。

“这个不能吃，这是我在学校图书馆好不容易找到的资料。而且这个有毒，你怎么什么都要吃。”乌鸣蹲下来，把宿茭宁的头摆正，拿起书，和宿茭宁解释道。

“wer。”宿茭宁应了一声，用爪子拍了拍书。

“你不会想要看这个书吧？”乌鸣感觉乌宁宁有点太不像一只小狗了，还是说现在小狗都这么聪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