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兽耳的当然没有什么味道比不上棉花糖的甜腻,宿茭宁只是感觉兽耳的软骨蹭着他的上颚,很舒服,虽然毛炸炸的,但是由于可能因为乌鸣是水异能。乌鸣的耳朵也被乌鸣弄得干干的,宿茭宁的牙齿摩挲着兽耳的软骨,虽然没什么味道,但是让他总有一种想要用牙齿扎个洞的想法。

宿茭宁遗憾地松开了嘴,刚想说话,乌鸣就抬起头,手搂住他的脖子,乌鸣的翅膀把他包裹进去,只剩下他和乌鸣眼对眼。乌鸣亲吻着他的嘴唇,然后勒紧的刀鞘,乌鸣的吻技很成熟,宿茭宁看着乌鸣的眼睛。

乌鸣用兽耳蹭着他的脸颊,等到宿茭宁有些喘不过气,乌鸣才松开嘴。“茭茭,喜欢吗?”乌鸣没有问他喜欢什么,宿茭宁也不知道乌鸣在问喜欢什么,宿茭宁诚实地看着乌鸣,“我想在你耳朵上打个洞,如果戴上铃铛应该会很漂亮。”

宿茭宁的眼睛眨了眨,睫毛就这样扑闪,乌鸣的匕首被藤蔓勒得更紧了,宁宁有点太犯规了,太可爱了。

乌鸣的翅膀就这样拖着宿茭宁,宿茭宁的手捏着软糖,牛奶从软糖里面流出来,流到乌鸣的玄色翅膀上,黑白交织。宿茭宁松开了捆绑着匕首的藤蔓,轻轻用藤蔓抽打了一下匕首,确保应该是正常的。

宿茭宁发现这样好像有点太过于紧张了,他的匕首被乌鸣的刀鞘夹住了,现在真的进退维谷之中,他戳了戳乌鸣的肩膀,手捏着乌鸣的耳朵,既想让乌鸣放松,又想要乌鸣紧张。

“茭茭,你长出耳朵了。”乌鸣搂着宿茭宁的腰,一抬头,就看见宿茭宁头上那对扑闪扑闪的粉白色的耳朵,他凑过去,用自己黑色的耳朵想去蹭蹭宿茭宁白色的耳朵。

“我也有吗?我就知道。”乌鸣化出一副水镜,宿茭宁就看到了自己头上的耳朵,他抖了抖左边,左耳就扑闪扑闪的。

“还是宁宁的耳朵更可爱。”乌鸣的看着宿茭宁抖动耳朵,宿茭宁的耳朵的毛绒更加丰富,比起他的耳朵,宿茭宁的耳朵更宽,他的更尖锐。

乌鸣突然知道为什么宿茭宁刚刚说想要打耳洞了,不过这样对宁宁还是有点太痛了。他亲吻着宿茭宁的侧脸,“宁宁,我们一起好不好。”

“然后就回去吗?”宿茭宁感觉再在这样的灵池水里面泡下去,他要泡发了,而且他的藤蔓也在疯狂地抽枝,说明这个水不是天然的水,是乌鸣用水异能洗涤过得,宿茭宁被乌鸣亲得有点痒痒的。

乌鸣亲吻的时候总喜欢和小鸟一样这边亲一下那边亲一下,弄得他的脸颊痒痒的,而且乌鸣的翅膀也在蹭着他的后背,两个翅膀聚合在他的脊柱上,翅羽就这样刮着他的后背,还有脖颈。

宿茭宁下意识动了一下,结果就听到两个声音,一个是水声,一个是羽毛的声音,他想起来了,他有尾巴。他的原型是一只西高地,这很坏了。宿茭宁摇了摇尾巴,乌鸣的翅膀就这样逗着他的尾巴。

“宁宁的尾巴也很活泼啊。”乌鸣看着宿茭宁懒洋洋地靠在他的翅膀上,尾巴扫着他的翅膀,头上的白色耳朵一抖一抖的,还有一些水珠挂在耳朵上,怪可爱的。

“你能不能飞啊?”宿茭宁的手捏着乌鸣的耳朵,另一只手被乌鸣拉去捏棉花糖了,棉花糖里的牛奶沾了他的手指上,他想起乌鸣有翅膀,那能飞吗?

“赤身裸体飞吗?”乌鸣也不确定能不能飞,他不太敢带宿茭宁去尝试这个,而且就算现在从水里出来他也是没穿衣服,这不好吧。乌鸣迟疑地看着宿茭宁。

宿茭宁把自己的尾巴绕到了前面,他的尾巴还挺长的,毛也挺长的,怪不得能抽得动乌鸣那么大的翅膀。宿茭宁捏了捏乌鸣的脸,笑着用藤蔓,把衣服卷过来,两个人就这样穿上衣服。

乌鸣还有点食髓知味,但是看起来宁宁好像还是对能不能飞这个事情更感兴趣,乌鸣只能悻悻地穿上衣服。不过由于宿茭宁的尾巴,宿茭宁的裤子没有完全穿进去,还有半截尾巴挂在外面。

“茭茭,我带你上去,”乌鸣刚刚试了试,确实可以飞,他直接搂着宿茭宁抱起来,然后就往上飞,“宁宁,你的尾巴好可爱。”

乌鸣的手搭在宿茭宁的尾巴上,宿茭宁的手搂住乌鸣的脖子,他没想到这个翅膀居然真的可以用来飞,宿茭宁在飞起的瞬间,表情还有些震惊,毕竟他真的很以为。

乌鸣的手捏着他尾巴的毛,宿茭宁的手也从背后绕过去抓住乌鸣的耳朵,“喳喳,你好厉害啊。”

宿茭宁往上看是月亮,往下看是灯火,乌鸣的黑色翅膀在月光下也有不一样的颜色,很漂亮。宿茭宁现在被乌鸣公主抱着,两个人在月夜下面飞,风声穿过宿茭宁的耳畔,他很享受乌鸣的爱。

“茭茭,冷不冷?”乌鸣本来只准备带宿茭宁回去的,但是看宿茭宁好像起了兴致,他用水异能在宿茭宁的身外围了一圈暖流,免得宁宁待会冻感冒了。

乌鸣低下头,就能看见宿茭宁的小狗耳朵扑闪扑闪的,宿茭宁抬头看着上面的月亮,眼睛也亮亮的,乌鸣没忍住低下头亲了一下宿茭宁的额头。

“你的异能吗?”宿茭宁本来有些冷,但是很快就没有这种感觉了,反而有些回到温泉的感觉,风从他的耳边穿过,或许因为现在有两双耳朵的原因,他的听力也更加的敏锐。

他可以听到下面山里的树叶声,还有一些鸟叫声,或许还有一些山中走兽穿梭的声音,宿茭宁刚抬起头,就被乌鸣亲吻了额头。乌鸣的动作很轻,就和穿过的风一样,却又要比风温柔一点。

宿茭宁的耳朵扑到了乌鸣的耳朵上,一黑一白的两对耳朵抵在一起,白色的尾巴和黑色的翅膀两两相对穿梭在风里。宿茭宁的耳朵被乌鸣的耳朵蹭着,毛绒绒蹭着毛绒绒,很奇怪的感觉,好像所有的情绪都能通过耳朵交织在一起。

宿茭宁突然有些心领神会什么是爱,他通过乌鸣的耳朵感受到了乌鸣的爱,这个爱最后流到了他的心里,告诉他这是爱。

原来,爱也是可以被感知的,就像动物间总有特殊的方法去感知爱,而当人回归原始的本性的时候,也能感知到爱。

宿茭宁出生在夏天,见过秋天,冬天,但是病房里看不到春天。春天是爱的季节,他以前总觉得他或许只能在虚拟星网上看到春天。

但,其实只要活下来就能看到春天。

宿茭宁的声音轻轻的,“乌鸣,”,乌鸣看着宿茭宁的眼睛,没有说话,似乎在等他开口,“我挺喜欢春天的。”

乌鸣看见宿茭宁的嘴巴在动,不知道在说什么。

人耳里传来的是春天几个词,他的兽耳却告诉他那是爱。

他一直是个贪心的人,从小就是这样,他要的,他费尽心机都要得到,他要最好的。但是对于,宿茭宁,他只希望宿茭宁愿意活下来。

他活着,就是爱。

乌鸣用耳朵蹭了蹭宿茭宁的耳朵,宿茭宁的毛扎进了他的耳朵里,软软的,和宿茭宁一样,他笑着回了一句,“你是我的春天。”

宿茭宁看着乌鸣带着他,从山谷回到了他们今天的那个山崖,月亮洒在山崖上,山崖落着冷光,显现出和落日不一样的风情。他们再次从这里往下飞,最后回到了房间里。

“宁宁,你知道这个药效是多久啊。”睡前乌鸣关了灯,这个翅膀有点太大了,他们的床有点稍微施展不开,乌鸣缩着翅膀,凑过去抱着宿茭宁,在宿茭宁锁骨前蹭来蹭去。

“不知道,”宿茭宁的尾巴被乌鸣挂在他的腰上,乌鸣用他的腰腹蹭着他的尾巴,宿茭宁用手抓住乌鸣的翅膀,“喳喳,下次还敢不敢乱吃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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