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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7章(第4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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儿时,他说过一模一样的话。

他整日要跑出去替父报仇,她便在府上跟著他,见他和二哥哥要遛出府,便准备去跟母亲告状。

当时被江止发现,他就指著她的鼻子这般威嚇。

同样的话,再说已是不同的心境。

就好像宣告他们的关係又回到了起点。

江箐珂预感不妙,紧紧闭上了嘴。

李玄尧毫不吃力地將人拦腰抱起,朝著江箐珂的闺房踱步走去。

至於今晚的事,他不想提及一个字。

心里明明在吃江止的醋,且吃得厉害,可李玄尧却不想把这事提到明面上来。

他不觉得把事情闹大有什么益处。

若可以,他希望江箐珂一辈子都不要察觉江止对她的心思。

更不希望江箐珂知晓,今夜这架,其实都是因她而起。

不知道最好。

最好江箐珂一辈子都只把江止当成阿兄。

因为李玄尧没有信心能贏得过他们从小相依为伴的十余载情谊。

那种细水长流的感情很是最可怕。

它深入骨髓,藏得无声无息,可一旦被唤醒,便有可能酝酿成滔天的情意。

不知晓,就不会在意,就像现在这样,刚刚好。

翌日。

江止昏昏沉沉地醒来。

他用力晃了晃头,可还是难以甩掉头里的沉重。

不仅甩不掉,头还疼得厉害。

“醒了?”

清寥淡漠的声音从身侧传来,字句冷硬而直白。

“阿兄在梦里,定是被那些好姑娘们亲得都捨不得醒吧?”

江止慢腾腾地撑身坐起,神色懒散地看向江箐珂。

凳子摆在床边,她就坐在那里。

抬手用力揉了揉太阳穴,回想昨晚的事,江止隱约记得一些。

事到如今,他也无须在意江箐珂误会与否。

左右她也不在意。

他跟谁喝酒,喝了酒又做了些什么,玩得多,闹得多放荡,对她江箐珂来说,都是无关紧要的事。

“什么时辰了?”

江止刚睡醒,加上昨夜酒喝得有点多,说起话来声音有些沙哑。

“巳正已过。”江箐珂答得冷漠。

掀被起身,江止穿著大敞的白色里衣走下床,声也不吱一声地从江箐珂身边绕过,准备穿衣洗漱赶去军营衙署。

江箐珂走过去,抢走江止手中的那件衣服。

“夜顏代你处理军中事务,他让你今日留在府上休息。”

“那正好,老子可以出去玩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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