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6章 动物园来访(第1页)
直播间里情绪高亢,都是认为太炸裂了。
小姐姐这边对于这件事情的情况已经没有任何怀疑,立即感激的退出连线,还准备去网购一个大铁笼尽早送过来,知道这两只家里的猫不能继续这样放养,需要稍微关它们一段时。。。
雨季刚过,山间的空气还裹着湿意,教室外的竹林沙沙作响,像是无数细小的声音在低语。我坐在村口的小面馆里,一碗素汤面已经凉透。手机屏幕亮着,“耳朵驿站”的后台数据不断跳动??《S-062》上线三小时,播放量突破百万,评论区被一句又一句轻声回应填满。
“喂。”
“我们听见你了。”
“欢迎回来。”
“我也曾听不见自己,是你让我知道声音有温度。”
我翻着评论,手指微微发颤。这不是一次简单的回归,而是一场沉默多年的共振终于找到了频率。月碎了没有消失,他只是把自己藏进了最安静的角落,用一支粉笔、一把吉他、一群孩子的眼睛,重新学会说话。
我拨通晓雨的电话,声音压得很低:“是他。真的是他。他在教孩子们录风声、虫鸣、踩水坑的脚步声……他说这些才是‘活着的声音’。”
“他还在躲。”晓雨说,“IP地址是假的,上传用了三层代理。但他愿意发声,已经是迈出了第一步。”
“我想让他知道,我们不是为了曝光他。”我说,“而是想告诉他??你不必一个人背负所有寂静。”
挂掉电话后,我在笔记本上写下一行字:**《共响?续篇》企划启动**。这一次,不再是我单向采集世界的声音,而是邀请所有曾被剥夺话语权的人,一起构建一座流动的听觉纪念碑。
回程航班上,我反复听着那段五分十秒的音频。前十秒的咳嗽之后,是长达四分钟的空白,仿佛他在试探这个世界的宽容度。直到最后十秒,才传来极轻的一句:
>“今天,有个孩子问我,为什么下雨天的声音最好听?我说,因为雨是从高处落下的自由。”
我闭上眼,想起周野第一次在回声屋开口时的模样。也是这样小心翼翼,像怕惊扰了什么。可正是这种迟疑,让每一个字都重若千钧。
一周后,我们在回声屋召开紧急会议。林小满已经能连续说出完整的句子,她现在负责整理每日的听觉日记归档;赵文娟开始尝试写诗,她的第一首题为《被剪掉的录音带》;黄志国则成了我们的技术顾问,虽然手抖得厉害,但对老式录音设备的记忆惊人清晰。
“我想重启‘耳朵驿站’的匿名投稿机制。”我对大家说,“但这次要加一个新栏目??‘回音信箱’。每个投稿者都可以选择是否接收听众的语音回复,哪怕只是一声‘我在听’。”
陈默推了推眼镜:“我可以开发一套去标识化语音中转系统,确保身份绝对保密。就像当年我们用声波迷彩隐藏生命体征一样,现在我们要用技术保护他们的声音安全。”
晓雨补充:“还可以加入‘情绪频谱分析’,自动识别投稿中的焦虑、恐惧或希望值,优先推送需要回应的内容。”
小舟冷笑一声:“你们觉得他们会放过月碎了吗?疗养院倒了,可‘心灵重塑计划’的名单还在流转。那些买走脑电波模型的AI公司,背后站着多少资本?他们不会允许一个活证人公开露面。”
屋里一时沉默。
我盯着墙上挂着的那张黑胶唱片??《共响》的最后一版母盘,边缘已有细微裂痕。但它仍在转动,仍在发声。
“所以我们不能等他们来找他。”我说,“我们要先让全世界都知道,有一个叫‘月碎了’的人,正在重新学习说话。不是作为受害者,不是作为样本,而是作为一个愿意倾听也值得被听见的普通人。”
计划定下:三个月内,推出《共响?续篇》全球巡录计划。第一站,就从西南山区那所小学开始。我们不强求月碎了参与,但我们会在当地建一座“移动听觉站”,教孩子们录制属于自己的声音故事,并通过加密通道上传至“耳朵驿站”。
行动代号:**声流不息**。
筹备期间,我收到一封没有署名的纸质信,邮戳来自邻省小镇。信纸泛黄,字迹歪斜却用力:
>你说漏了一件事。
>月碎了不是唯一逃出来的人。
>还有一个女人,被关在地下二层最尽头的房间,门上写着“R-001”。
>她从不开口,但他们每天给她放一段录音??是她女儿的声音。
>她的女儿,五年前就在火灾中死了。